她把我問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反問,“什麼人?誰啊?”
我還在納悶中,就被韓冰冰抽了一個嘴巴,她嘴裏罵道,“流氓!色狼!”然後也走開了。
這時候小平頭走過來,扶著我的肩膀說,“不是韓姑娘或者竹姑娘?”
他們一個個說話都讓我聽不明白,我問小平頭,“什麼韓姑娘、竹姑娘的?”
小平頭歎了口氣說,“我懂你,我也是男人,不過,兩個大美女放你麵前。不對,我這話有誤,竹姑娘曾經是大美女,但是,我相信以後她弄一弄還能變回原樣。你說,這麼兩個大美女你不找,你偏偏到外邊找,唉,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小平頭說完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就離開了。
劉豐衣和肇福源也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就回去了,隻剩下淩霄站在我門口了。我就問淩霄,“他們這都是怎麼了?我哪不對勁了嗎?”
淩霄眉頭一皺,指了指自己的臉說,“你的臉上,這塊……有東西。”說完,他也走開了。
我拍了拍我的臉,很疼,剛才韓冰冰那一巴掌還火辣辣的,我確定我沒有在做夢。
我走到鏡子前,明白了一切,原來我的臉上還有衣服的領子上留著好幾個紅紅的唇印,不用想就知道,這肯定是王鳳儀昨天趁我昏了之後搞得鬼。
看來是被大家誤會了,我連忙去敲韓冰冰的門想和她解釋,她在裏邊大罵,“滾蛋!”
我又去敲竹亦萱的門,竹亦萱幹脆就沒有理我。我想來想去,到底應該去找誰呢?小平頭?不行,他一肚子壞水,讓他給韓冰冰和竹亦萱帶話,非得添油加醋說成我和王鳳儀在屋裏過了一夜不可。淩霄?他那木訥勁估計說不明白。隻剩肇福源和劉豐衣了,最後我選擇了讓人覺得可靠的劉豐衣,因為肇福源這人太滑頭,他說話別人未必能信。
我到劉豐衣的房間,將昨晚見到白靈靈和王鳳儀闖入我房間的經過詳詳細細的和劉豐衣講了一遍。劉豐衣聽後很驚訝,覺得這一晚發生這麼多事,太不可思議了。我說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這就是真相,如果她們還不相信,可以去醫院驗血,我體內應該還殘留昨晚王鳳儀給我打的麻醉劑,至少我脖子上還有針眼。
劉豐衣先去找的竹亦萱,將經過和她講了,告訴我竹亦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並說她讓我去她房裏一趟。
我到竹亦萱的房裏後,竹亦萱問我,“你又見到她了?”
我說,“我記得!時刻不敢忘記!”我從腰間拿出竹瑩留下的那把木簫看了看,想起了竹瑩,自從竹瑩離開之後,我就一直將這把木簫帶在身上。我所說的並非戲言,我確實時刻不敢忘記給竹瑩報仇這件事。
竹亦萱帶我一起來到韓冰冰房間前,由她出麵向韓冰冰解釋效果會更好。她敲開韓冰冰的房門,韓冰冰開門看到我,仍是沒有消氣,罵道,“你這個混蛋還敢來……”
“你誤會他了,其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他沒有上外邊找女人。”竹亦萱打斷她的話。
“她不是去外邊找到女人,那你的意思是?……”韓冰冰說完,沉默不語,呆呆的看著我們。
竹亦萱突然明白了,韓冰冰是從一個誤會跳到另外一個誤會裏去了,連忙說,“哎呀!韓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怪我沒說清楚。是這樣……”之後竹亦萱將我昨晚的經曆告訴了韓冰冰,韓冰冰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我,“真是這樣?”
我說,“千真萬確!”
“那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怎麼確定她沒在你昏睡之後對你做什麼呢?”韓冰冰還是很懷疑。
我滿臉黑線說,“大小姐,你不明白嗎?被麻藥麻醉後,男人是沒法子辦那事的……”
韓冰冰又生氣的追問,“那她在你臉上留唇印是幹什麼?”
我心裏苦笑道,幹什麼?我現在這樣子被你們誤會,這不就是她目的嗎?王鳳儀特別明白別人的心思,所以她很清楚第二天大家看到她在我臉上留的唇印會有什麼反應。我隻好說,“王鳳儀那個變態很喜歡玩弄大家,她就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矛盾。”
韓冰冰將信將疑的說,“我就先信你了。”然後她將房門關上進屋裏去了。
到了午飯的時候,我對大家說,“昨晚的風波,至少我們得到兩個重要的信息,一是李德誌他們這群人的來曆以及可能的目的,二是竹欣萍的消息。大家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