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亦萱轉過身,向無名好好道謝,無名仍舊一臉不正經的說,“姑娘,你謝我幹嘛啊?還不是便宜了那個小子嗎?你!你還不好好謝謝我?”無名這時指著我說道。這下弄的我和竹亦萱都很尷尬,我理應替竹亦萱謝一下無名,可是他這麼一說,我又不好謝他了,如果謝他就間接承認他替竹亦萱救治是讓我占便宜了。
想了一下,我說了一句很中庸的話,“無名前輩,神醫妙手!”這句話並不是恭維,這等整容之術放到韓國估計會有大批擁泵前去投醫,一輩子不愁吃穿。
無名將我叫了過去說,“該你了!你剛才胸口已經受了剛才那姑娘體內的寒氣,所以不能再承受我的靈力了,轉過去我從你背上施加靈力。”
無名說完了之後,竹亦萱本來高興的臉上立刻起了陰雲,她問,“為什麼……他就可以……不用把手貼胸上……?”
從他一臉壞笑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一定是借機會占竹亦萱便宜了。竹亦萱想罵他,無名連忙說,“姑娘,我都免費幫你把臉治好了,你不能發火啊!碰一下也沒什麼損失嘛,就當是藥費了!”
竹亦萱礙於他幫自己治好被燒傷的臉不好意思罵他,但畢竟是被無名騙了,吃了個啞巴虧,一生氣甩手走開了。我在想無名這老頑童,真是色心不死啊,驗證了那句話,男人從小到老都是好色之徒。
我轉過身背對無名,無名將手貼在我後背上,剛要發動靈力,我說,“等等!剛才您是怎麼治好竹姑娘的臉的?”
無名說,“你這麼不開竅呢?我不是五行的靈力都會嗎?那個什麼咒……咒術中不是有能救人治病的招數嗎?剛才你們看到的金光就是我同時施了那術。”
無名對靈力的運用已經超出我想象了,不僅會多種不同屬性的靈力招數,竟然還能同時施展兩種術,這比之前我們見過的竹欣萍不知道要高出多少。竹欣萍在施展不同屬性的術的時候還需要切換自身靈力屬性,更別說綜合起來運用了。
之後我沒說什麼,無名在他的手上施展靈力,我就感覺我的五髒六腑像被火少了一樣,從體內迸發出一種炙熱感。他的靈力在我體內從頭到腳遊蕩,感覺我體內仿佛有一輛法拉利從頭到腳在奔跑。大約過了幾分鍾,我覺得我的上中下三個丹田之處聚集了一股氣,這股氣讓我覺得很難受,而且越聚越多,這時聽見無名在我身後嘀咕,“嗯?竟然有如此強的阻礙?看我的!”
無名加強了手中的靈力,我被火烤的感覺越發嚴重了。靈力和聚集在我三處丹田的氣互相碰撞,勢要將這些積聚之氣**出我的體外。不過幾個回合下來,隻覺得那些氣被壓縮了,而不見被**出我的體外。
“奇怪了!怎麼會這樣?”無名繼續增強他的靈力,我身體麻木失去了知覺,已經感覺不到他的靈力有多強大了,估計超出了之前對淩霄和竹亦萱施加的靈力。終於,我渾身一震,體內的靈力亂竄,丹田之處感覺像炸了一樣,一口血噴了出來,之後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昏迷中,我感覺有個人一直站在我背後貼在我耳邊對我說話,我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之後我又夢到了上次嚴重昏迷時夢到的景象,那個身穿黃色獸皮衣的人,那個身穿黑袍頭戴珠簾的人,那個金戈鐵馬的戰場,那個充滿戰火的城牆……過了不知道多久,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臉,我被拍醒了,睜眼看到竹亦萱慌張的臉。我試著動了動手腳,還好,沒殘。
我問竹亦萱,“我昏了多久了?”
竹亦萱說,“沒多久,隻有兩三分鍾吧。”
我的頭像炸了一樣的疼,我說,“兩三分鍾?我怎麼感覺像過了一星期一樣?”我確定那肯定不隻兩三分鍾,剛才那夢的過程就有很久。
我聽見韓冰冰在旁邊吼著,“你個死老頭!你是不是存心的要害我們啊!我們還好心給你好肉好酒吃著,你就這麼恩將仇報啊!下次給你帶瀉藥,吃死你,讓你吃了就拉肚子還沒地方上廁所!”
不用問,韓冰冰一定是在對無名喊。無名一臉無辜樣,他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沒想到我會失手。哎!你醒了啊?沒事吧?”
我扶著竹亦萱站了起來,活動活動身子說,“應該沒事!剛才是怎麼了?”
無名沒有回答,他說,“我也不太清楚,你動一下靈力試試。”
我試著調動我的靈力,剛一調動,我就覺得體內有種不尋常的力量,三個丹田之處如空洞一般的感覺,有力量源源不斷的湧出。但是這股力量太強大,我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靈力在我體內亂竄**的我五髒六腑無比難受,我隻好再次收住這股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