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在廣場等候的秦飛宇正觀察著周圍的人,突然看見前邊圍了一圈人,還有跟著起哄的。劉夜霜體力不支,早已找了一處長凳坐下來休息,秦飛宇就沒跟她打招呼,直接圍了上去。
“賤民,少爺我看得上這小妞是你的福分,何況打個招呼而已,你也敢出言不遜,也不打聽打聽,這寧湖市誰不認識曲家。”一個油頭粉麵的少年朝著一對男女大聲嚷道。
“我管你是誰。你以為現在是古代,大白天打招呼還有用手亂摸的?”男子摟著縮在他懷裏的女孩一邊安慰一邊嗬斥。
“幹什麼呢?都圍在這裏做什麼?”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幾個身著校服的學生。
在曲家少年示意下,身後的仆從朝著身著紫色校服領頭的學生走過去,然後低頭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隻見領頭的學生朝著那對男女說:“報名期間任何人都不得喧嘩,你們違反了本校校規,將取消你們的報名資格,現在跟我到校衛處走一趟。”說罷,身後幾個身著黑色校服的學生就要動手。
“憑什麼?明明是他們先調戲我妹妹,周圍的人都看見了,不信你問問。”那名男子忿忿不平的說著。
領頭的學生用陰鷙的眼神看了圍觀的人一眼,然後說:“你們誰看見曲家少爺調戲他妹妹了?”
旁邊的人沒一個回話的,還有膽小的漸漸散去,似乎這曲家的來頭不小,竟無人敢當麵作證。
“你們……”男子似乎沒想到是這種情況,被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他妹妹“嚶嚶”哭了起來。
“這下沒話說了吧,跟我走。”領頭的學生得意的說著,而曲家一行人在旁邊幸災樂禍笑的更猖狂。
“慢著,我看見他剛才說的事了。”秦飛宇“噌”的一下從人群中鑽出,劉夜霜剛剛趕到,正想拉住他,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輕撫額頭大感不妙。
聽到這個聲音,那兩兄妹高興的看著他,而曲家眾人則怒目而視,領頭的學生,表情陰沉的對著他說:“這麼多人都沒看見,你卻說你看見了,我可告訴你,作偽證視同共犯。”
“我的確看見了,再說了,這曲家那麼大的權勢,誰敢無緣無故冤枉他們。”秦飛宇不卑不亢的說。
“那可不一定,也許這些刁民想從我們家少爺這裏訛詐,這樣人我們可見多了。”曲家仆從大聲嚷嚷著。
“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秦飛宇朝著領頭的學生問到,
“伏羲學院丁區朱永安,負責這次報名的秩序維持。”
“朱隊長,現在您也不了解具體情況,何不將曲家眾人也帶走?既然雙方各執一詞,隻有聽聽所有人的陳述才能作出最好的判斷。”
“放屁,你這臭小子,中午就截止報名了,這一來一回,你是故意想讓我遲到。”曲家少年氣急敗壞的喊到。
“可是這兩兄妹和你所說的不一樣,而且我也願意作為證人跟著朱隊長去錄供詞,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找到人陪你們一起去?”秦飛宇笑著說。
朱永安在旁邊看的真切,這小子打的一手好算盤,絕對沒人會冒著無法報名的危險而去給曲家做供詞,這也間接的證明曲家眾人在撒謊。可是自己明顯在偏幫曲家的人,這下麵子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