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反正醜鳥是服了她,這就是一件讓夏依開心的事,也許從本質上來講,人都有征服的天性。
她把醜鳥收服了,帥哥也割好了肉,串到了棍上烤,她拎著醜鳥走過去,將它放到帥哥麵前,高興地對他說:“我已經把它收服了,現在把它解開吧,我給它喂點吃的。”
收服了?帥哥看了看地上垂頭喪氣隱隱有這些不甘心的醜鳥,再看看似乎大獲全勝的夏依,考慮了一下,同意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醜鳥突然發狂,傷害到夏依,帥哥雖然解開了它的繩子,卻沒有徹底放它自由,他將繩子的一端在了它的一隻腳上打了個死結,將它栓到了他們身後的樹上。
之前醜鳥一直被捆著,看上去不大的一團,將它鬆綁之後它從地上站起來,也並沒有多高,瘦小的一條。然而當它抖動起翅膀,展翼的長度不禁令人吃驚,個頭不大的它,展開翅膀竟然比一個成年男子身高的長度都要長,也許因為被捆了太久血液不通的緣故,醜鳥抖了幾下便不再繼續了,將翅膀放鬆地收攏到身體兩側。
夏依見它的小圓眼睛時不時盯著架子上正烤的獸腿肉,便走過去從獸腿肉上撕了幾條肉,與醜鳥隔了一段距離,將其中一條肉丟給了它。它已經餓極了,之前就是因為太久沒有吃東西,身體太過虛弱才會被帥哥輕而易舉地抓到,如今見到吃的,也不管什麼尊嚴不尊嚴了,撲過去毫無形象地吃了起來。
“嘿嘿,香吧,好好吃,慢慢吃,你可是遠古世界第一隻吃到熟肉的鳥類啊,要被記入史冊的!”夏依隨意地坐下來,又丟給醜鳥一條肉,看著它吃得興致勃勃就特別有成就感。
她一邊看著它瘋狂地吃,一邊托著下巴想該給醜鳥起個什麼名字好,她想要長期飼養它,總得給它起個名字。她一邊想一邊用半是商量半是玩笑的語氣問醜鳥:“你覺得‘狗蛋’這名字怎麼樣,我覺得特別接地氣,我家那邊特別流行接地氣的。”
醜鳥不知道她嘰裏呱啦在說些什麼,它的心思都在吃上麵,理都沒有理夏依。夏依見它不搭理自己,以為是對這個名字無感,繼續開腦洞說:“是不是‘狗蛋’不合適,對,你是鳥,應該叫‘鳥蛋’,或者,咱們起個炫酷一點兒的名字,‘皇甫鳥蛋’、‘軒轅鳥蛋’,如果都不喜歡,咱可以來個更洋氣的,比如,嗯……‘軒轅·夏·鳥蛋’!”
“哈哈哈,霸氣不!”夏依覺得自己簡直是人才,竟然能想到如此驚才絕豔的名字,她深深地沉浸在這個名字的美麗霸氣之中,也不管醜鳥覺得怎樣,直接就決定了:“這個名字好,你要是不反對,那就這個名字了!”
一邊默默燒烤的帥哥聽她嘀咕了半天,大部分的話都沒聽懂,他不喜歡這樣,他希望自己了解夏依,能參與到她的每一件事裏去,見她忽然變得興高采烈,忍不住問她:“你在說什麼?”
“我在給醜鳥起名字啊。”夏依沒有回身,脫口而出。
“名字?名字是什麼?”帥哥看著他,認真地問。
“哎呀,名字就是名字啊,難道你……”夏依轉過頭,看著帥哥認真的神情,忽然發現自己說不下去了,因為帥哥應該的確沒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