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讓我聽到你這麼叫小傾傾,我就把你扔到黑豹堆裏去。”冷楚衣話中帶著一股的怒氣,聽得底下的人連動都不敢動。那個為首的男子更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臉都嚇得煞白。
“尊。尊主,屬。屬下不敢了,還請尊主饒命。”
咚,咚,咚
那人聽後連忙磕頭,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地上,紅色的印子在額頭暈開,似玫瑰豔麗。房中的寒傾城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眉峰緊蹙,不悅了翻了個身,嘴裏嘟囔。看到寒傾城似乎被吵的煩心,冷楚衣手一揮將那男子帶起,他可不想吵了小傾傾的美夢。
“看在小傾傾的份上,我這次就先饒過你,給我記住了以後看到小傾傾都給我小心著點,要是你們中有那個不長眼的惹著她了,那就在暗牢中洗幹淨等著我吧。”冷楚衣很平靜的說著,雖然有些的詞句讓人浮想聯翩,但那些跪在地下的人的個個嚇得連魂都快沒了。
暗牢,那是冷楚衣親自處罰犯人的場所。冷楚衣的手段可能其他人不怎麼知道,但他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凡是經過冷楚衣之手的人,雖然不會死不會瘋,但一定在肉體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冷楚衣最喜歡的便是在人活著清醒的時候折磨他們了。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好幾個的冷顫。
“是,屬下謹遵尊主命令。”底下人齊口說道,之後冷楚衣又和他們說了幾句,但隨著底下人說的漸入,他的神色也愈發的嚴重,嘴上依然掛有笑容,但卻似毒蛇利牙令人恐懼。最後,冷楚衣聽得兩眼都能冒出火來一樣。咬牙切齒說著,“好一個宋家,好一個五大家族。竟敢這麼對待小傾傾,看我不活剝了他們。影,你繼續帶人去查,務必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查到當年的真相。”
冷楚衣手捏得青筋爆顯,沒想到這幾年來小傾傾居然受了這麼多的委屈,他一定會“好好對待”那些曾近欺負過小傾傾的人。轉身看向寒傾城溫柔的眼睛像是要滴出水來了一樣,眼中全是滿滿的自責歉意。“小傾傾你放心以後有我在,我一定不會再讓人欺負你的。”輕輕的說著,像是說給寒傾城聽,但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夜幕下的兩人隔著一扇薄薄木板,靜靜展望。聽著寒傾城細細呼吸,冷楚衣笑著離去。
第二天因為昨天晚上睡了一個好覺,所以寒傾城早早的便已經起床,梳洗完打開門卻沒想看到的是冷楚衣,見他和衣睡在門口的台階上。黑色的外套緊緊裹在身上,緊閉眼睛濃密黑色的睫毛微微的閃動,嘴角微微的上揚。此時的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尊主,也不是欠揍找打的跟屁蟲,現在的他隻是靜靜守在心愛人房前的愛撒嬌的男子。
寒傾城宛然而笑,從屋裏拿出一張薄毯覆在他的身上,將他的手捏進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