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挑黛眉白了一眼炎玦,為什麼一定要將自己與寒家扯上關係,是寒家先不要自己和父親哥哥的,現在又因為自己在新人賽上大放異彩來拉攏,無恥。看到寒傾城如此平淡的表現,又想到她剛剛打斷自己的話,寒烈勻胡子都快氣得翹起來了,
“你剛才是什麼表現!怎麼我寒家”
“哦!你是星辰學院的院長,那你認識李成洲了哦!”寒傾城再一次打斷了寒烈勻的話。想說話?哼,沒門!一老一小兩人怒目而視,雙眼之間一片雷電交加。
炎玦打趣看著寒傾城和寒烈勻兩人,看來寒傾城似乎是在生這老家夥的氣啊!該!讓你平時下棋老贏我,嘿嘿現在也讓你吃吃虧。炎玦又將臉笑得和一朵花一樣,“對啊!小傾城你是怎麼知道李成洲的啊!莫不成你們……額!”又是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寒傾城。
看著麵前這不斷變化的表情包,寒傾城真的不想將他與那種六七十歲墨守成規的爺爺奶奶相提並論。“嗯!其實事情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隻是有次李成洲差點就幫著雲嵐殺了我。”寒傾城講得風輕雲淡,但對麵的寒烈勻一聽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女竟然被人“追殺”,心中怒火中燒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憤怒指著一邊的雲鬆亭狠狠說道。
“雲家家主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借給你們的膽子,敢來殺我家的寶貝孫女的!”寒傾城無語的看著寒烈勻,誰說我是你家的孫女的!還是寶貝孫女,惡心誰啊!但借著寒烈勻的手指方向看去,寒傾城這才看到這個雲家家主。
本來還以為這個雲家家主會像其他幾人一樣,是一個白發蒼蒼,布滿皺紋七老八十的男人。但坐在寒傾城麵前的卻是一個五官深刻,沉默少語的男人。他就是雲家家族,是不是太年輕了點?心中種種腹誹著。
聽到寒烈勻的指責,雲鬆亭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拱手作揖對其解釋說道,“寒老先生這件事情,是我雲家的錯,鬆亭在這裏給您和傾城小友賠罪了。”說到這裏,雲鬆亭轉身朝寒傾城鞠了一躬,以示歉意。“雲嵐已經被我罰到思過崖,麵壁思過四年了。希望寒老先生莫要再生氣了。”
他的聲音依然低沉沙啞,但不難聽出裏麵充滿這的濃濃歉意。
“哼!這樣就沒事了啊!還好我的寶貝孫女沒事,要是她有什麼好歹,我一定將你雲鬆亭大卸八塊!”寒烈勻依然緊追不舍說著。
“喂!老家夥,誰是你的孫女啊!這裏隻有我一個女的,難不成你這是在說我啊!我可不記得我有什麼爺爺奶奶的,我的家裏隻有我的父親和哥哥而已,所以你也不要再亂攀親戚了。”寒傾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終於對寒烈勻說道,假心假意。
寒傾城這一回擊狠狠打在寒烈勻心口上,把他氣得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