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晟和另一個男子緩緩走來,邊走邊聊著說,“承言我交代給你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柳晟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是格外的突兀。
見他旁邊的那個男子猥瑣的笑著,搓著手說道,“大哥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我早就辦好了。你看哪裏,在哪裏我早就布好了迷幻陣,隻要有人走入,我敢保證他們是絕對是走不出去的。”
柳晟看著遠處亮著燭光的地方,微微一笑,“嗯,做得好。”
而就這麼簡單的幾句對話,卻使在手鐲空間內的寒傾城聽到是背後發涼。沒想到那一處的燈光,竟然是柳晟故意安排的,剛才還好有紳在,不然自己就真的中了柳晟他們的陷阱了。
但也是因為這樣,也讓寒傾城對柳晟愈發的重視了起來了。因為寒傾城知道這個柳晟,與自己以前遇到的敵人都不同。因為他不僅有著不凡的實力,而且他也善於心計。
見鏡操控著塵粒大小的手鐲,跟著柳晟他們緩緩的走到了裏麵的屋子裏。雖然寒傾城他們都在手鐲空間裏,但是當他們看到裏麵的場景,都好像聞到了那濃濃的血腥味一般。
屋子裏麵到處是獸獸的破損的屍體,原本就是昏暗的房子裏,因為那滿屋的鮮血,而變得格外的刺眼。但是柳晟他們像是沒有看到的一樣,沒有任何神情的變化,繼續向裏麵深處走去。
每向屋裏麵走深一步,周圍的獸獸的屍體也多了一層。無論是在手鐲空間的外麵,還是裏麵,空氣中都漂浮著一種極為壓製的氣氛,似乎要將人壓的喘不過氣來一樣。
而最後,寒傾城他們還是跟著柳晟他們開到了這屋裏的最深處的牢籠前。但是令寒傾城萬萬沒有想到的事,在那牢籠裏,關著二十多隻獸獸。
見那些獸獸身上都是布滿血痕的傷口,有的小一點的隻是皮開肉綻而已,但是很多的獸獸身上的傷口卻是一些汩汩流血,露出森森白骨的傷口。
看這些獸獸,雖然已經是極為的虛弱了,但是看到柳晟兩人,依然是緩緩站了起來,齜牙咧嘴怒目而視的看著他們。但是,柳晟他們就像沒事人一樣的,從他們的旁邊走過。
雖然心疼,但是寒傾城現在也隻能咬著牙從那些獸獸的身邊走過,雙手緊緊握著。看著他們如此,此時的寒傾城心中是無比的憤怒,憎恨。
跟著柳晟他們繼續向一旁的另一個牢籠走去,見在那個牢籠裏,關著的隻有一個獸獸而已。見那個獸獸身體去白鹿一般,身體毛發潔白,有著點點藍色的斑紋,但最特別的還是她頭上的犄角,因為她的頭上竟然長著四個巨大的角。
就當寒傾城還在對這個獸獸的外形感到奇怪的時候,見相柳和紳在一旁,突然異口同聲的說道,“竟然是夫諸!”
“夫諸?”聽到紳和相柳的話,寒傾城好奇的問道。見相柳緩緩遊到幕布前,尾巴指著那個牢籠裏的獸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