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然方丈搖搖頭:“中醫博大精深,給你一句話兩句話解釋不明白,我隻能告訴你,別看你現在生龍活虎的,但你受傷太多,元氣損失很厲害,一旦有一天所有舊疾爆發,那就會病來如山倒,身體就會完全垮掉了,”
寶然方丈又拍了幾下,那些瘀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消失了,龍傲天身上的疼痛也減弱了很多:“真正的中醫,又豈是一般人能窺得一二的,”
龍傲天活動一下身體,深以為然的點頭:“嗯,確實如此,現在騙子太多,把老祖宗那點東西都糟踐了,”
“我得出去買點藥材,回來先給他泡藥浴,驅散他身體的‘淤毒’,再幫他恢複元氣,”寶然方丈認真的說道,
“謝謝師父!”
“你先站三個小時馬步,”寶然方丈下一句話,讓龍傲天差點跳腳,三個小時馬步,這不是捉弄人麼,
偏偏,龍傲天就得照做,說實話,他剛才也被自己身體反應給嚇住了,難不成自己身**真隱藏著那麼多的隱患嗎,
寶然方丈離開了,中年人也跟著出去了,而院子裏隻剩下站著馬步的龍傲。小時候,寶然方丈在訓練龍傲天的時候,經常會讓他紮馬步,以求下盤能夠穩起來,他自己都忘了,他有多久沒有紮過馬步了,沒用一個小時,額頭就冒出了一層汗珠,。
大概兩個小時,南宮濟昰從外麵拎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見蕭風老老實實站著馬步,滿意的點頭:“這小子沒偷懶吧,”
“沒有,雖然姿勢越來越不好看,但也算是馬步,”荊老端起熱茶,滋溜喝了口,
蕭風看著荊老,舔了舔嘴唇,奶奶的,他倆下了兩個小時的棋,喝了兩個小時的茶水,為毛一趟廁所都沒跑呢,
南宮濟昰笑了笑,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拎著那大包去做前期準備了,而蕭風就這麼眼巴巴站著,不敢動分毫,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南宮濟昰從裏麵出來:“可以了,現在去打木人樁,什麼時候打碎了,什麼時候再停下,”說著,指了指院子角落裏的一個木人樁,
蕭風額頭瞬間密布黑線,那是他以前玩過的東西,哪裏是什麼木人樁啊,明明就是鐵人樁,因為木人樁他玩不了幾天,就會打裂了,最後荊老一怒,直接給他用精鋼打造了一個鐵人樁,果然沒有再壞過了,
現在南宮濟昰讓他把鐵人樁打壞了,那不是要了老命是什麼,這個鐵人樁在高中搞的,他足足打了三年,也沒見壞掉,現在要破壞掉,又談何容易呢,
“小子,你可以用二重勁,或者重手試試,”荊老淡淡的開口了,
蕭風咬咬牙:“好,我去試試,”說完,指揮著有些顫抖的拳頭
,走向角落裏的鐵人樁,
大概兩個小時,寶然方丈從外麵拎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來,見龍傲天老老實實站著馬步,滿意的點頭,拎著那大包去做前期準備了,而龍傲天就這麼眼巴巴站著,不敢動分毫,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寶然方丈從裏麵出來:“可以了,現在去打木人樁,什麼時候打碎了,什麼時候再停下,”說著,指了指院子角落裏的一個木人樁,
龍傲天額頭瞬間密布黑線,那是他以前玩過的東西,哪裏是什麼木人樁啊,明明就是鐵人樁,因為木人樁他玩不了幾天,就會打裂了,最後寶然方丈,直接給他用精鋼打造了一個鐵人樁,果然沒有再壞過了,
現在寶然方丈讓他把鐵人樁打壞了,那不是要了老命是什麼,他足足打了三年,也沒見壞掉,現在要破壞掉,又談何容易呢,龍傲天咬咬牙:“好,我去試試,”說完,指揮著有些顫抖的**,走向角落裏的鐵人樁,
一小時過去,龍傲天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他在這一個小時中,幾乎用了全身所有能攻擊的地方,換句話說,他把全身每個部位,都變成了能殺人的利器,
寶然方丈一看,龍傲天很難把鐵人打打壞,隻好讓龍傲天停下。龍傲天已經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用顫抖的手揉著疼痛的地方。
寶然方向說:“你跟我過來吧!”龍傲天想要站起來,但是掙紮了兩下也沒起來,中年人想去扶龍傲天,寶然方丈方丈一擺手阻止了中年人。龍傲天一咬牙,暗叫丹田之力,兩腳一踹地,從地上蹦了起來,但是臉上的汗水,跟雨淋了一樣。
龍傲天一瘸一拐,跟著寶然方丈和中年人,進了禪堂。在禪堂裏放著一隻大號的木桶,裏麵盛著紫紅色的9藥水冒著騰騰的熱氣,龍傲天也不知道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