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所做這一切,並不是因為對純純有愧,覺得純純是因為他才死的!一切隻為兩個字,“兄弟”!
靈堂的供桌上,擺放著純純巨大的遺像,遺像前則是一些貢品。兩旁則是幾十個花圈,映襯著一片白色。除此之外,則是幾條悼念條幅。
一切準備妥當,葬禮司儀開始舉行葬禮。先是介紹一番純純,然後又介紹家屬和好友,來賓們送上挽聯和花圈表示哀悼之情。集體默哀三分鍾後,念了致悼詞。
龍傲天在魏登元的靈位前,劃破中指發誓,一定要抓住楊華,獵狼,獵虎把他們碎屍萬段,給魏登元報仇!
幾百輛車,組成浩浩蕩蕩的車龍,向著火葬場而去。
“嗯?”龍傲天緩緩踩下刹車,摸出手機:“喂,喬峰,怎麼停下了?前麵出什麼事情了?”
“風哥,出了點問題,交給我來解決吧。”喬峰的聲音,有些嚴肅。
龍傲天掛斷電話,微微皺起眉頭,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龍門大佬喬峰如此嚴肅?看來前麵發生的事情,還不小!
“坐好了。”龍傲天衝著林琳說了句,一腳油門,a4脫離車隊,駛向了最前麵。他倒是想要看看,又出了什麼事情!
緊張時放鬆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囑咐自己!
一眼望不到頭的送葬車龍,此時都緩緩停下,紛紛猜測前方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前方,兩輛黑色的大悍馬死死頂住警車,攔住了送葬隊伍的去路。警察和對方正在交涉著什麼。
尤為顯眼的是,兩輛黑色大悍馬前機蓋上,貼著巨大的紅色‘喜’字,看來應該是迎親的車。
“不管你們是給誰送葬,即使是市長,也得停路邊,等我們的車過去再走。媽的,真他媽晦氣,出門遇到送殯的車。”悍馬車前,一個魁梧的年輕人,指著這些警察,囂張的說道,絲毫沒有把警察放在眼裏。
一陣刺耳的公賽聲響起,馬健停下公賽,把賽盔放在油箱上,緩緩向著悍馬車走來。
“哥們,想找事兒是不?混哪的?”馬健甩了甩銀色長發,斜著眼睛掃了眼悍馬前的兩個青年。要不是今天有大事要辦,按照他的脾氣,早就先砸悍馬後砸人了。
魁梧青年看著馬健,臉上閃過冷笑:“我認識你,龍門的馬健,是吧?嗬嗬,馬健,今天你家誰死了?”
馬健一聽這話大怒,心中火氣猛然爆發:“死你妹!你全家都死了!”說著話,從身體某個位置拔出三棱軍刺,向著魁梧青年走去。雖然身上的傷還沒好,不過馬健有自信給眼前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放放血。
“馬健,不要衝動。”此時喬峰也從後麵走了上來,目光觸及到兩個年輕人時,不由得微皺眉頭,趕忙抱住馬健,示意他不要衝動。
這時,龍傲天,白玉林,王雙傑,王玉傑都來了。
“王家大少,二少?你們怎麼也在這?”
“鈞少,昔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說著話,王玉傑目光瞟向悍馬車上的大紅‘喜’字。
周圍人聽到王玉傑的話,心中不由得一驚,這兩個人什麼來頭?竟然被龍少稱作‘鈞少’和‘昔少’。要知道,平時可是很少有人能入得馮龍的眼裏,更別說什麼‘少’。
魁梧青年掃了一眼送葬車隊,笑著問道:“玉少,這是誰死了?我也沒聽說你們王家這幾天死人了啊。”
“畢千鈞,你畢家才死人了!”王雙傑壓抑不住火氣,指著魁梧青年罵道。
魁梧青年也不惱怒,聳聳肩不再說話。
旁邊被王玉傑稱為‘昔少’的青年說話了:“玉少,兄弟我給你個建議,最好把這些車停下,不要再向前開了。”說著話,抬起腕表看了眼:“大概還有十分鍾,郝哥的迎親車隊就要過來了。我和小畢不過是開路的而已。”
“郝天來?他今天結婚?”王玉傑目光一縮,眯了眯眼睛。
“王玉傑,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玉少,不給你麵子,你什麼都不是。”魁梧青年皺了皺眉頭:“郝哥的名字是你叫的嗎?立馬把車都停在路邊,還有那輛拉死人的車,也開走先藏起來,別在這找晦氣。”
王玉傑心中大怒,咬咬牙卻沒有說什麼。畢竟,郝家的勢力,即使是馮氏,也要退避三分。郝家大少結婚,如果送殯車隊真與他們衝上,那說不定會引發什麼後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