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第一天見到覃曼香,秦天心裏其實就渴望著這個沒人成為自己的老婆,可那時候他沒有這個自信,現在,認識到自己天元神功的強大,以及醫術的無所不能,他立刻就有了自信。現在白富美差不多已經到手了,姚貝玲也有那個意思,這回要是再把覃曼香賺來當老婆,那可真是爽快人生啊?感覺到秦天那火熱的眼神,以及那有點壞壞的笑容,覃曼香俏臉泛起一片紅暈,然後咬咬貝齒,似乎下定了決心,道:“天哥,我說話算話,隻要你治好我爺爺,你想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啊,這話完全就是任所欲為的意思了,聽得白富美和覃曼香背後那個年輕男人都是一愣。那個男子急忙上前,大聲地道:“姐姐,你不能這麼委屈自己。”覃曼香擺了擺手,製止了他,就美眸萬分期待的望著秦天,她已經看出白富美愛上了秦天,她相信自己也有這個觸動秦天的魅力。“好吧,香姐,我答應你就是,”秦天壞笑著答應了,這樣的好事,怎麼可能不答應呢,那豈不是太傷美女姐姐的心了,他轉頭望著白富美,拉起她的玉手,道,“白姐,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吧,反正今天也沒啥事。”“小銫狼,你去吧,覃家可是我們市第一大家族,你要是能夠娶到覃曼香小姐,那真是你的福氣,我就不去了,我得靜一靜,好好想想我爸的事,我總覺得章豔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白富美並沒有吃醋,一副沉思的樣子,隻要父親的事情沒有解決,她哪有心情去其他地方。秦天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去去就來,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如果有急事,你打我電話,我馬上就回來,”秦天有這個自信,隻要有危險,自己幾分鍾就能夠用禦風術飛回來。“天哥,我們快走吧!”覃曼香見秦天安排好了,顧不得什麼,拉著秦天的手,就急匆匆的上車。那個男子迅速啟動寶馬,就急馳而去。秦天仔細望了望開車的男子,發現這家夥跟覃大少一樣是練家子,而且身手都還不錯,便好奇的問道:“香姐,這家夥是你的保鏢嗎?”“不是,天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親弟弟覃江峰,他也差不多是我的保鏢吧,”覃曼香道。秦天就鬱悶了:“那昨天那個覃大少和那個醜女人,也是你大哥和大姐?你們覃家怎麼生了這麼多人,但他們跟你可一點也不像。”覃曼香苦笑一笑,道:“天哥,我隻有江峰一個親弟弟,那個覃大少叫覃天雄,女的叫覃菲菲,他們是我大伯家的兒女,現在爺爺病了,我們覃家已經四分五裂,就是他們想著吞並我們覃家所有財產,所以,我不能讓爺爺這麼快就走了。”“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他們麵相看上去那麼凶,你看上去這麼美,香姐,你放心,隻要人沒有死,我就一定能夠把他救活,”秦天保證地道,看著覃曼香那麼憂慮,他就有些心疼。覃曼香感激的望了他一眼,以前她根本不相信秦天是神醫,以為他是吹牛,可昨天全市很多人都目睹了他救人的過程,現在網上也瘋傳著昨天的故事,秦天現在已經成了江州市的名人,隻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二十幾分鍾後,寶馬車駛進了一家看上去很有檔次的醫院,叫著朝陽醫院,覃江峰急急忙忙的停下車,覃曼香拉著秦天匆匆往裏走,秦天很享受美女姐姐的玉手,緊緊握著。“這家夥可真是一個大銫狼,”覃江峰在後麵嘟噥了一句,要不是為了救爺爺,他怎麼也不願意姐姐跟這個色家夥在一起,可白富美也算是江州市一枝花,怎麼就甘願跟這個家夥在一起。高級病房在後麵,正走著,突然迎麵就碰到了覃天雄。覃天雄看到秦天,就吃了一驚,再看著覃曼香拉著他急匆匆的趕往病房,就攔住了問道:“覃曼香,你把他叫來幹什麼?”“不幹你的事,走開,”覃曼香冷冷的道,對這個大哥似乎沒有一點感情。“站住!”突然,覃天雄明白了,瞪著覃曼香道,“你難道是想讓這個家夥給爺爺看病?我告訴你,這家夥是個暴徒,危險得很,我絕不允許你帶他進去。”覃曼香怒目而視,正要說話,後麵的覃江峰大步上前來,厲聲問道:“大哥難道是不希望爺爺好起來?”“二弟,你亂說什麼呢?我這不是擔心你們請個暴徒來,害了爺爺麼?這個家夥昨天才把全市鬧了一個雞犬不寧,你們趕緊把他送走,警察都惹不起,我們也惹不起他,”覃天雄裝著很嚴肅地道。“哼,恐怕是有些人擔心爺爺的病會好起來,對他搶奪財產不利吧?”覃江峰冷冷的鄙視道。“二弟,你說誰呢?我警告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你要是對爺爺不敬,我當大哥的就要懲罰你,”覃天雄眼神淩厲地瞪著覃江峰。秦天實在是聽得不耐煩了,揮揮手道:“你們不要吵了,煩不煩啊,香姐,你說吧,究竟要不要給你爺爺看病?”覃曼香飛快地道:“當然要,天哥,請!”覃天雄再次攔住:“我說不許就是不許,他根本就不是醫生,你們兩個別跟我添亂。”“喂,混蛋,昨天的事我都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你要是再敢攔我,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秦天很不悅的警告道。覃天雄嚇了一抖,昨天的是讓他依然驚心動魄,但他還是攔著道:“秦天,這是我覃家的家事,跟你這個外人無關,你也不是醫生,沒權利幫我爺爺看病,你就算是再厲害,總不能……”“真是個混蛋!”秦天罵了一句,伸手朝覃天雄輕輕一拍,覃天雄根本來不及躲避,就很詭異的不能動不能說話了,張著嘴站在哪裏,臉色驚駭,一雙眼很是憤怒的幹瞪著。這一招,把覃曼香和覃江峰都嚇了一跳,看著覃天雄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短暫震驚之後,搖搖頭,就急忙跟了上去。走進後麵的高級病房,男男女女的十幾個人,把病房擠滿,讓秦天根本就看不到病著的是什麼人。“大家讓開一點,我請來了秦神醫,”覃曼香大聲喊道,人們這才回頭,望了一眼秦天,就紛紛讓出一條道來。“曼香,這真是秦神醫嗎?怎麼和網上看起來有點不像啊,”人們吵動起來,有人就尖叫著,大家都是看到了網上的傳奇似的新聞,那麼牛逼的秦神醫,他們沒想到覃曼香真的請來了,一個個眼裏就放著期待的光彩。“當然是秦神醫,大家安靜,”覃曼香說著,拉著秦天擠開最後兩個人,就來到了病人前,她粉臉焦急地道,“天哥,快看看我爺爺的情況!他好像越來越不行了。”望著覃曼香焦慮的樣子,秦天快步走過去,一眼看向床上躺著的病人,是個白發老頭,雖然已經昏迷過去,但秦天看著他的灰白的額頭和深陷的眼窩,就皺起了眉頭。“香姐,這就是你爺爺吧,我覺得挺奇怪的,雖然你爺爺很老了,也很瘦,但按照老年人的常態,都是慢慢渙散神氣,不應該這麼突然間精氣泄盡啊,”秦天納悶地道。“天哥,現在說其他的都沒有用,你能不能快點把爺爺看一下,看能不能救醒過來?”覃曼香望著爺爺氣若遊絲的躺在那裏,眼睛閉著,對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反應,已是心急如焚。“有我秦神醫出馬,當然能夠救醒過來,”秦天說著,一伸手就輕輕抓住老人的手腕,先把脈看看他體內是什麼情況。突然,一聲大喝傳來,“覃曼香,你在幹什麼?那裏找來的人,不準隨便給爺爺看病,”這時,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快步闖了進來。“大伯,這是我找來的神醫,不是隨便的人,”覃曼香淡淡的望了一眼來人,語氣有些冷,道:“爺爺病了這麼久,既然醫院醫生不能治好,我就隻能找秦神醫了。”“什麼狗屁神醫?一看就是個毛頭小子,覃曼香,你這樣做隻會加重爺爺的病情,小子,這裏沒你的事,趕緊滾!”男人很是生氣。“混蛋,你才是毛頭小子呢!香姐找我來的,我當然要幫她看好爺爺才走,要滾你自己滾!”秦天不滿的瞪了那男人一眼,手裏繼續輸出一絲內氣,進入老人體內查看病情。男人西裝革履,一看就是很高貴的人物,何曾被人罵過,而且還是被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罵,他頓時就憤怒了:“小子,你怎麼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現在是覃家的……”“混蛋,你是誰幹我屁事,我勸你最好趕緊滾,不要來打擾我看病,”秦天冷哼一聲,看也懶得看他。男人惱怒至極,上前一步,指著秦天的鼻子罵道:“小子,這裏不是你囂張的地方,我覃家豈能容你胡來,覃曼香,這混蛋從哪裏來的,你馬上給我送回那裏去,否則,我讓你大哥帶人把他轟出去!”“大伯,大哥剛才……”覃曼香正要說話,卻被秦天極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扭頭狠狠地瞪著男人,道:“我說混蛋,要不是看在美女姐姐的份上,我早教訓你了,你要是再敢指著我,我可對你不客氣了。”“你難不成敢打我?”男人突然覺得十分好笑,鄙夷的望著瘦弱的秦天,又指著秦天,自以為是的道,“敢說教訓我覃立新的,在我這輩子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小子,我就不信……”砰的一聲,自稱覃立新的很牛逼的男人,突然間就被秦天一腳給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