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歌看那倒下的馬車沒有動靜,隻有那匹馬還在地上掙紮著,可惜它沒辦法從地上起來,隻能在躺地上幹著急。
那輛馬車通體純黑色,被包得密不透風。
孟朝歌走過去在馬車上麵踢了兩腳,喊道:“喂!裏麵的人死了不?”
孟朝歌話音剛落,隻聽一聲巨響,那輛馬車突然爆開,木屑紛飛,從裏麵飛出個人來。
孟朝歌急急向後退了幾步,有衣袖的遮擋才勉強沒被那些木屑傷到。
孟朝歌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紫衣的男子正站在她的不遠處,那人一頭黑發不紮不束,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在微風下微微飄拂。皮膚白皙,在陽光下甚至隱隱可見有光澤流動,一雙丹鳳眼妖媚卻不失霸氣,透著絲絲邪魅,襯著那琉璃般的眼眸閃著寶石般的色澤。那人薄唇微抿,鮮紅的帶著要命的誘惑。容貌如畫,美的不似凡人。卻又邪魅的讓人生畏。
此時那人正看著自己,妖媚的眸子閃著不知名的光芒。
“這馬車是你的?”孟朝歌緩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上前對那邪魅的男子質問。
那人卻不回答,隻是淡笑道:“昌明居然有如此風姿卓越的女子?看來此行本王倒也不算白來!”說著,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飄到了孟朝歌身旁,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眼中閃著某種色眯眯的光。“美人兒!可願跟我回去做我的王妃?”
孟朝歌反應過來,大驚失色,連忙就想掙開他的圈禁,哪知不見此人用什麼力氣,自己卻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動不了分毫。
“你快放開我!死變態!”孟朝歌罵道。
“放開你?那誰來做我的王妃?”那人壞壞的笑道。
“誰愛做誰做!反正本大爺不做!”
“本大爺?”那男子微微蹙眉,看似寵溺的捏了捏孟朝歌的鼻子,笑道:“有性格,我喜歡!”
孟朝歌狂暈,忍不住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就要我做你的王妃?”
那男子聽到孟朝歌的問話,笑眯眯道:“在我們大尊,女子未嫁之前叫什麼不重要,隻要嫁過去之後都要由他的夫家從新起名字的!既然你問了,那本王就給你想個好聽的名字,嗯…你長得這麼可愛,就叫冕尊吧!本王姓秦,你就叫秦冕尊!這名字可是喜歡?”
大尊?原來是外國來的人,難怪裝束和行為方式都這麼奇怪!
聽說大尊的人都善於使毒,那琳妃當年所中的“酥骨化屍散”就是出自那裏!
孟朝歌看著那男子,聽他自稱本王,那麼想必也是個大尊的皇室中人,可是此時他大尊的人來昌明要做什麼?
“冕尊?冕尊?想什麼呢?”那男子見孟朝歌愣神,連忙搖了搖她的身子。
孟朝歌說道:“你真的要娶我為王妃?”
“那是當然!本王說話算話!”
孟朝歌突然笑了笑,說道:“可是我是男人,難道你是斷袖?有專門立男人為妃的嗜好?”
果不其然,那男子一聽孟朝歌的話也是愣了,孟朝歌趁這機會,腳下狠狠一踩,那男子腳上吃痛連忙鬆了鬆手,孟朝歌順勢逃出他的懷抱,跳到一邊。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男人?”那男子分明是難以置信,嚷道:“你騙我!”
孟朝歌不緊不慢的搖著手裏的紙扇,瀟灑翩翩,“我騙你?我騙你做什麼?你不信可以問問大家嘛,他們都認識我,你隨便挑一個問問他我是男是女好了!”
那男子果真逮住一個離他最近的一個賣糖人的人問道:“你說他是女的對不對?”
那賣糖人的小販被他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回答:“這…這是丞相府的孟三公子…是…是個男人…”
“你也騙我!”那男子一怒,給了那小販一拳,又隨手逮到一個賣脂粉的,問道:“她是男的女的?”
“是…是男的…”那人也是被嚇得夠嗆。
“怎麼可能?你也騙我!”他一生氣,隨手將那人仍在一邊。
孟朝歌看不過去了,一邊啃著一個撿來的蘋果,一邊說道:“你就是問十個百個,我也是男人,這個騙不了人的!倒是你啊,哪有第一次見人家姑娘就吵著嚷著要人家當你的王妃的?就算我是女人,也被你嚇死了!哼!你啊,還是趕緊趕著你的馬走吧!”
孟朝歌不願再看這人發瘋,搖搖頭,轉身就要離開,她要找她的好基友祝神馬。
誰知那男子卻不放她走,伸出手就要捉她。
“是男是女,要本王親自驗明才算!冕尊,你還是乖乖的跟本王走吧!”
孟朝歌聽見聲音,頭也不敢回,連忙躲到一邊,將吃完的蘋果胡朝他仍過去。
那男子反應很快,微微一側頭就躲開了孟朝歌的“暗器”,轉身又要來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