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當我看到大保健跟咋回事的時候心裏就不爽了,靠,這兩個家夥,就因為大保健,完全不顧我的死活了呀!昨晚我可是被打了兩頓的人啊,越想心裏麵越不是滋味,於是我很生氣的回複:你們知不知道昨晚我被打了,被黑牛那狗日的打得快住院了。
墨哥回複:我知道啊,鹹魚也知道啊,我們都知道你會被打的啊。昨晚黑牛要打我們,但是他找不到我們,就算找到了也不敢打我們,所以隻能去找你,打你啊,這個不奇怪吧!
我:。。。。直接回複了一串省略號,他又接著回複我:其實白天的時候我們在食堂打黑牛的時候就知道他會報複我們的,並且這家夥不會明著跟咱們玩,隻會一個一個的陰。所以我跟鹹魚下晚自習之後就直接找地方大保健,懶得理會黑牛了,預料之中的,不足為奇啊。
我有些怒了,激動的回複:那為什麼你不跟我說呢?你們兩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兄弟啊,臥槽!知道了竟然也不提醒我,完全無法理解你們兩到底在做什麼。
墨哥:嘿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實我們啊,來到你們班門口找你的。但是來找你的時候,那個叫什麼猴子的是吧,他說你跟杜雪一塊出去了,所以我們就走了,我還認為你出去開房不會回來了呢,誰知道你竟然還回去寢室。本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你跟杜雪在一塊,我們又是去做那種事,怎麼著也不好,這樣對人家女生不公平,所以我們就沒叫你了。
那麼一解釋,好像還真的挺合理的,我沒回複他,緊跟著墨哥問:怎麼?昨晚你出來之後又回去學校了?你跟杜雪不是都下晚自習了才出去的麼,沒有做什麼啊?
我簡直汗顏了,完全不知道這家夥的腦子裏麵想的是些什麼事。一陣無語之後,我又打了一連串的省略號過去,完全不知道怎麼跟他交流了,知道我被打,還那麼做,過分!
放下手機之後,憋著一肚子的火,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而後很鬱悶的躺在了桌子上。看到我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杜雪問了句:“喂!你怎麼了呀?剛剛你不是要跟我說什麼嗎?”
“沒什麼啊!”我抬起頭來望著杜雪,不明就裏的說了那麼一句。
聽我那麼說,她哦了一聲點頭道:“好吧!”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有些淡淡的失落,好像是準備好了要聽我說什麼話,然後我突然沒說,導致她很不高興似的。
但是一看到他的這個表情,我就立即恍然大悟了,因為,剛剛我不是準備要跟她告白麼。告白了兩次都被打斷,剛剛她問我了,怎麼,我特麼就給忘了呢。草!這背時的。
我立即望著她說:“杜雪,那個,剛剛我是要跟你說,我說,其實那麼一直以來,我。。。”
“吳良,你說什麼呢?”講台上的老師一下子叫住了我的名字,這一叫,我的話被打斷了,我也乖乖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見我站起來之後,戴著眼鏡,中分,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化學老師對我點了點頭問:“說說,你上課一直在說話,說些什麼呢?那麼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