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靈,有人找!”
班級裏吵鬧聲太大太雜,第一遍水若靈沒注意,正好站在門口的同學又大喊一聲她才聽清,“是誰呀?”
“當然是姐姐我了,快點出來,找你有事兒。”聽見水若靈的聲音,薑錦超扒著門框探出腦袋,還衝班級裏其他人笑嘻嘻的擺手。她學習成績在學校名列前茅,也算小有名氣的人物,又常來找水若靈,所以十九班的人都認識她。
水若靈出了班級,還沒開口,薑錦超拉起她就往樓下走,徑直出了教學樓,一直到操場僻靜處才鬆手,然後上下打量她,好像不認識似的。
“你幹嗎?”水若靈問。感覺被看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不解的看著薑錦超,這丫頭腦子抽什麼風?“有事兒就說。”
“聽說今天顧明遠主動找你啦?”又看半天,薑錦超笑眯著眼神才說道。水若靈點頭,用眼神尋問,那又怎樣,“不錯麼,因禍得福啊!”緊接著,薑錦超捏著嗓子,陰陽怪氣感歎道。
“什麼不錯,什麼因禍得福?你到底想說什麼?正常點兒,說人話,ok?”水若靈邊說,邊比個ok的手勢,她斷定,這丫兒晚上吃錯藥了。
薑錦超回以ok的手勢,清了清嗓子,“ok,絕對ok,今天幸福的找不到北了吧,顧明遠那小子……。”
“停!說你找我的重點。我跟顧明遠不熟,他的事與我無關。”水若靈打斷薑錦超的話,今天一個兩個開口閉口顧明遠,真當他是太陽啊。水若靈以前怎樣她改變不了,但現在是她木子在掌控這具身體,就得按她的活法兒來。
“哎呀!若靈,你轉性啦?”薑錦超驚呼,雙眼冒出無數個無形的驚歎號。哎呀媽呀!以前她可是每天都打聽顧明遠的一舉一動,現在光聽名字就不耐煩,該不會是被傷了吧?可,看樣兒又不像,倒是顧明遠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腫麼了這是?抬頭看看天空,也沒生異象啊!
“轉什麼轉,我想通了不行啊。你有事說事,再磨嘰我回教室了。”水若靈打算把本尊的情賬徹底冷處理,不想浪費口舌解釋,更不懶得理會。她現在就兩目標,一是高考高出好成績,二是考完之後去掙錢。
“行行,我不磨嘰,你先別走。”原本薑錦超還想關心一下,但見水若靈的狀態實在不像受委屈怎樣的,隻好打住。“我就是想問問顧明遠找你幹嗎?要是他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你告訴我,我找他算賬去。”
水若靈聽了,心頭一暖,真是好發小,別人隻關心顧明遠找她幹嗎,隻有她擔心她被欺負才特意來問。本尊記憶中,在縣高中有那麼鳳毛麟角的幾個女生對顧明遠不感冒,薑錦超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她早勸過本尊不要執著沒有結果的暗戀,顧明遠不是在學校表現的那麼簡單,但很顯然,逆耳忠言被當成了耳旁風。不過,不得不承認,薑錦超眼光獨到,若發展得好,絕對會成為不凡之才。
水若靈把顧明遠來找自己的細節毫無隱瞞的說了一遍,聽得薑錦超直豎大拇指,“若靈,幹的漂亮,咱人窮誌不短,才不稀罕他的破藥膏,誰知道安的什麼心。但可是,你額頭的疤……。”
見薑錦超忽然情緒低落下去,好像疤痕落在她臉上似的,水若靈又小小感動一把,拍拍她肩膀,“沒事兒,老話不是說了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不定以後能遇上個不嫌棄這塊兒疤的金龜婿呢,那我不就賺大發了。”水若靈眉眼含笑說道,好像看到自己未來一樣。隻是她沒想到的是,今日一句安慰薑錦超的話,在不久以後便‘夢想成真’了。
其實,水若靈這麼說也是在給自己心理暗示,因為疤痕是不能完完全全去除的,就算最好的去疤產品和技術也隻能將其淡化,肉眼看不出來並不帶表恢複如初,所以她的疤‘去掉’也隻能是表麵的。
“希望是,你能這麼想就好。對了,我得去趟班主任那兒,先不跟你說了。”了解水若靈真的沒事,薑錦超也放心了,笑著揮手,她一向是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這麼著急啊?”
“是啊,去交報名表。”
“什麼報名表?”
“奧數。”
奧數?高三還有奧數比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水若靈還想再詳細問問,但薑錦超已經跑遠。算了,回頭再去問吧。
看看時間差不多,快要上第一節晚自習了,水若靈往廁所走去。縣高中條件有限,廁所並不在教學樓內,而是蓋在外麵,像農村那樣的蹲坑土廁所。不過,倒是夠寬敞,隻是夏天的時候味道也比較重。
水若靈方便完,正往外走,敏銳的神經忽然察覺有危險氣息,金牌教練可不是浪得虛名的,當即警惕起來。就在這時,一群女生圍上來,有廁所裏的,也有外麵的,高矮胖瘦,黑白美醜,有的甚至手裏還拿著木棒磚頭。
“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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