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殘?你丫才菊花殘!
葉小天真的很想抽眼前這個賤的跟房遺愛如出一轍的賤人!
冷著臉瞥了這小子一眼,葉小天淡淡的道:“不知這位兄台名諱?”
“好說好說,在下杜荷!”
雖說話語謙恭,但那臉上倨傲的表情就可見這人不是個好東西!
房遺愛也倨傲,但房遺愛的倨傲帶著一絲可愛的跋扈囂張,但叫杜荷的這小子臉上的倨傲,是帶著居高臨下的那種感覺,會讓人很不舒服。
杜荷,會在十幾年後因攛掇李承乾造反,被斬首。這是葉小天對眼前這個人的唯一了解。能和傳聞陰戾暴虐的台子攪和到一塊,可見此人也絕非善於之輩。
房遺愛的確也造過反,不過對於房遺愛的造反不過是這小子疼老婆疼的,隻能說這小子慫,不能說這小子壞。
葉小天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雖說知道杜荷不是個好東西,但還是不得不做做樣子,臉上依舊恭恭敬敬:“原來是杜兄當麵,失敬失敬!”
房遺愛一臉懵逼,葉小天這貨什麼時候這麼有禮貌了?連自己都敢揍得人,此刻對著杜荷一臉仰慕之情?
顯然,杜荷對於葉小天的態度很受用:“常聽俊哥提起葉兄,在下也是幾位仰慕葉兄的才學。不知可否賞麵,我等把酒言歡?”
聽到這話,房遺愛也是直點頭:“是啊是啊,兄弟,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去?”
嗬嗬,你們就是想聽金瓶梅,別以為我不知道!
葉小天此刻心裏很不願意去,他的心思裏莫名其妙的在想著一個人,一個不諳人事的女子,一個欠錢不還的女子,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女子……不為它,隻因她那裏還有自己好多錢!
葉小天不願意去,但不得不去,杜荷這種人打眼一看就是個心眼不大的人,這種人如同冬眠的蛇,最是咬人。提防這種人的最好做法就是不要被這種人惦記在心上,所以盡管不願意,葉小天還是去了。
席間,房遺愛幾人正如葉小天所想一般,滿眼期待的提出金瓶梅的後麵情節。
拗不過房遺愛的軟磨硬泡,葉小天一本正經的講起來。
一本正經的態度,一本正經的言語,葉小天此刻為了不讓杜荷惦記自己,刻意的體現了金瓶梅的文藝版本。
幾人聽的也是索然無味。
直至葉小天講完收工一拍桌子,昏昏欲睡的房遺愛猛然驚醒:“啊呀,兄弟高才啊,滿飲此杯!”
杜荷的臉上依舊微笑不斷,但眼神中明顯已經帶有一絲不屑:“葉兄此間所講可是與俊哥提到的風格迥異啊!”
我拿去賺錢的東西,能隨便喂了狗?
葉小天淡然一笑:“叫杜兄見笑了,黔驢也有技窮時,也許是在下的能力不足吧!也也許是俊哥講的比在下引人吧!”
“嗨,可能是葉兄弟在寺廟待得久了,受到了那些假正經的和尚影響。等在這紅塵過段時間,定會重返當初文采!”房遺愛笑嘻嘻的回應道,也在隱晦的為葉小天打著圓場。
杜荷隻是淡淡一笑,沒過多久,意興闌珊的告辭而去。
直到剩下葉小天房遺愛兩人後,葉小天這才很是靦腆的朝著房遺愛伸出了手。
房遺愛覺得來手不善,正待起身告辭。
葉小天突然開口:“突然間有種醍醐灌頂的醒悟,我好像想起來金瓶梅本來的情節了!”
房遺愛眼睛亮了,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塊銀餅子,轟然落在葉小天眼前。
平康坊一處高端的青樓內,兩個年紀相仿,英俊倜儻的少年躲在雅閣內卻不叫姑娘,卻隻聽見裏麵時時傳出隱晦的竊竊私語聲,以及……有些粗重的喘息聲?
候在門外的****臉上一臉曖昧,要是這一幕被葉小天和房遺愛看在眼裏,這個****估計活不過這個春節了。
直至葉小天講完收工時,房遺愛已是雙眼赤紅,喘氣如牛了。葉小天擔心的朝後挪了挪身子,小心的拿起桌上的一件最是厚重的瓷碗,做好了隨時自衛的準備。
房遺愛豁然起身,葉小天登時心提到了嗓子眼,手裏的瓷碗握的更緊了。
“兄弟,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
聽到這話,葉小天頓時放心了,隻要不拿我降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