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即化,嗯?沒什麼感覺?,話一說完,身體丹田爆發出一股能量,隨後盤腿坐直,現在都忘記肋骨斷了的疼痛,丹藥的能量隨著引導流到整個身體,太舒服了。
嗯?身體不疼了,穿好衣服,下床走了走,要把繃帶拆了的時候,突然一聲:“你幹嘛呢?”這一聲嚇我一跳,原來是護士姐姐,隻是這時繃帶姐姐鬆開掉到地下了,我上半身裸著,護士姐姐再次尖叫:“啊!”
然後,門口有了一群不明事理的吃瓜群眾,護士姐姐頓時臉紅了,我心想叫什麼呢?有病呢吧?直到我發現她眼勾勾看著我的胸才明白,我上半身是裸著的,趕緊把衣服套上,之後大家才一哄而散。
護士姐姐,你來幹嘛?我問道,此時她的臉還很紅,當然是給你換繃帶了,她回答道。
那你換繃帶叫個什麼鬼,還有,你們護士連死人都見過我不就是上身沒穿,你又叫什麼,一驚一乍嚇到寶寶了你知道嗎?說吧,怎麼賠償,是以身相許還是以身相許,還是以身相許。
聽到這話,她的臉更紅了低著頭,我叫夢雅,今天是第二天來實習,雖然雖然平時在學校時候有看過,但是都是死人或者圖片,再一個年輕和長的帥的也很少啊!,看你剛剛把繃帶拆了所以一下子就叫了起來,那個嚇到你了,對對對不起,此時她說話的時候頭更低了,說話語無倫次。
我笑道:“和你開玩笑呢,我沒事了不用換了,等一下我就出院走了。”
她的嘴型都成:-o型了:啊?你要出院了,那麼快?真的假的?
我微笑道“怎麼,你還舍不得我?我們隻是今天才見過呢?”
哼,才不是呢,昨天就見過你了,笨蛋,說完轉身就走了。
夢雅姐估計是校花吧,這麼漂亮。
躺回床上休息了一會,師父回來了。
我對師父說:“師父,我沒事了,咱們辦理出院手續吧,隨後我跳下床跳了跳。”起先師父是有些驚訝的,但是隨後恢複了平靜。
師父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問道,師父摸著我的頭答道:“你的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要是覺得奇怪那就奇怪了,要是能告訴我你早就說了,我都不用問。”
我隻是咧開嘴笑了一下。走,收拾一下東西,出院了。話音剛落,有幾個老頭走在前麵還有幾個年輕的醫生,行色匆匆走進房間,最前麵的老頭有些著急喃喃道:不可能,怎麼可能呢。然後問道:誰是日權。
我站著有些懵,我心裏想,爺你是瞎嗎?病房裏就倆個人,還有,我想出個院就那麼難嗎?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