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林聽見我說了這話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吼道:“我,我才不要,可是我連證據都拿不出來啊,怎麼證明我的清白。世界上一沒有人會相信一具屍體可以作案!!!”封林的語氣很是無奈。
“別急,你先把事情的愛前因後果告訴我,總會有辦法的!”我很是平常的說著,畢竟死人會做案,在這些警察眼裏看起來太荒謬了。
“二十年……”封林開始跟我講起了二十年前,跟我夢裏所描述的場景是一模一樣,但唯一的不同是,最後我沒有夢到的內容,那就是“啊”的一聲慘叫後,封林所說是小女孩的身體自己癱倒下來,最後身體裏出現了一股綠色的霧氣,消失了,簡直就是被我捏爆了心髒的屍體一模一樣的描述。
可關鍵問題是,這個小女孩既然在20年輕消失了,為什麼還會在出現?難道說?另有其他目的?還有,更可疑的是,為什麼要殺完全車人,對她有好處麼?
“事情就是這樣,我並沒有被他們當作精神病或者直接送進三院,因為我所作出的回答都是那麼平常如往日。”封林淡然說道,眼裏閃過一絲落寞,還有一絲餘悸。
我點了點頭,開始整理思緒,說起來當時我做了不少夢,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另外是那個死去的女孩,我什麼時候跟她結婚了?她說的是我在列車上跟她結婚了,可我並沒有這類的映像,出了那時候做了一個怪異的夢,還有,就是我所做過的那些夢,為什麼會有親臨現場的感覺?
“對了,說了這麼久我,都還不清楚你是誰呢?”封林這才問道,也對,既然我跟他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那就應該要說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叫陳陰,今年二十五歲了。”我淡然說道。
“哦,原來有了同僚的感覺是這樣的啊……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呢?”封林語氣如同平態,沒有感到驚訝,沒有感到疑惑,也沒有見到喜悅或是興奮。
“先縷清一下所有事故……”我在沉思之中,我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個女孩子是一個死人,毫無疑問,還有就是那個女孩確實殺光了全車人,我跟封林兩人都是那列車上唯一的幸存者,我是因為有那個女孩的保護,暫時活了下來,而封林是因為女孩體內的綠色氣息消失才得以活下來。
我們兩個都應該是運氣才活了下來了。隻是我還沒弄清楚,那個女鬼為什麼要幫我,還有封林在臨死之際,那個女孩體內的綠色物質突然消散?封林並沒有我這般可以直接看透人體內髒的能力,也沒有跟我一樣的手,可以直接穿透身體內髒的手,而且那個女孩是二十年前的人了,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為什麼會在那天出現在列車上?
“我問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調查那個女孩,她身上肯定有我們所需要的線索。”我皺著眉頭說道,封林無奈的歎息起來,他的意思是,我們連著監獄都出不去,更何況去調查?
第一天,過去了,很是平常的過去了。
第二天,我們參加了勞務,下午放了一陣風。
第三天依舊是慘叫勞務,放風……
第四天……
第五天……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可我們依舊沒有任何方法越出這裏,而我也沒有在見到那個女鬼,如果說見到了她,我應該可以了解更多的事情,奇怪的是,我自打我進來後,再也沒見到過她,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女孩僅僅隻是我做的一場夢麼?
進監獄第十五天,我發現了一件事情,放風點的一口井旁邊,有一個下水道,那是一個柵欄式的下水道,應該可以撬開那個柵欄,但是不清楚那邊通往那裏。
為此,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放風時間,警察們都不會看得太嚴謹,有意無意的聊聊天兒嘮嘮嗑,再加上這段時間我在監獄也認識不少“人才”,我將計劃跟他們商量之後,決定,第二天放風時間就動手!
第十八天,一如既往的勞務,一如既往的迎來了放風時間。
“喂,我草尼瑪,你他嗎要做什麼啊?幹你娘的!”一個光頭對著另外一邊的瘦子吼叫起來,另外一邊的瘦子滿臉橫肉的吼道:“老子就是要幹你嗎!你要做什麼?”
“我草,兄弟們,打死這瘦子!”光頭對著身後的一幫人吼叫起來,這一動身,放風點喧鬧成了一片兒!
警察們也開始紛紛衝來鎮壓暴力。
我對封林示意一眼後,他給我獨在了下水道的口子那邊,我則是安心的打開了下水道,這次事件不能去太長,免得被發現就糟糕了。
所以我隻是穿越了一半,進入了一條三岔路口式的道路。
完全這讓我就難住了,三條路都十分哄臭,我也不敢貿然隨便選擇一條,索性,我退了回去。
回到剛剛的點兒,人們還在喧鬧著,還在鬥毆著。
“碰!”的一聲槍響,這才壓製住了眾人的暴動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