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人們判斷事物,不是根據它們實際是什麼,而是根據它們看來是什麼。凡看不見的東西幾乎等於不存在,所以你一定要懂得去吸引別人的眼球。
包裝自己
自我包裝要求人做任何事都要有自己的節奏,有的人很容易就跟著別人的節奏走了,真正能夠自我包裝的人總是控製著自己的節奏。
缺陷有如臉上的黑痣,善用包裝的人會巧妙地將它裝點為美人痣,例如凱撒就曾用桂冠掩蓋他的缺陷。
1831年,杜德望女士隻身來到巴黎,她剛剛離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她懷著異常激動的心情想要在這裏圓自己的作家夢。她認為在巴黎可以獨立自主地不依賴任何人,同時靠寫作維持生計。
抵達巴黎不久,她就麵臨了一個嚴酷的現實——沒有錢。在巴黎,沒有女人能依靠寫作謀得溫飽,寫作對女人而言隻能是一項嗜好,而不能把它當作謀生的手段。事實上杜德望第一次把作品拿給一位出版商過目時,對方就狠狠地打擊了她:“夫人,你應該生孩子,而不是搞文學,文學不是女人能夠做的事。”
但她並沒有放棄,而是想出一套策略,完完全全改造自己,扮演“男人”的角色。她的第一本小說《印第安那》就是用筆名“喬治桑”出版的。幾乎所有巴黎人都以為這個給人深刻印象的新作家是一名男性。
成名以後,她誇大了這個形象——添置了男性的長外套、灰帽子、重靴子和領帶。她抽雪茄,在談話中也表現得像個男人,任何場合都不畏懼。
她的男性化身讓她免於大眾的窺伺。她樂於將這個角色扮演到極致,但是,她知道“喬治桑”這個角色很快會讓人覺得乏味,之前的神秘感也會消失殆盡。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她突然開始插手政治,這一行動又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杜德望坦率承認自己無意成為男人,隻是想依靠扮演這個角色擴大自己的影響。她不能由自己的本色獲得影響力,隻能創造出化身,引起人們的關注。
作為人來說,父母可以遺傳給他許多富有特質的東西,除此之外,自己的朋友、老師和同事都會幫你塑造個性。把自己像陶土般重新塑造,是人生最偉大的一項任務。
美國總統羅斯福深深了解自我包裝上演政治事件的重要性。1932年,羅斯福競選總統時,美國正深陷悲慘的經濟危機,銀行以令人恐慌的速度倒閉。贏得大選後不久,羅斯福突然隱退,對就任後的計劃和內閣任命一言不發,他甚至拒絕與即將卸任的總統胡佛會麵討論交接事宜。等到羅斯福就職的時刻,全國上下已經陷入人心惶惶的狀態了。
在就職演說中,羅斯福完完全全變了個樣。他的演說強而有力,清晰地表達出自己想要引領國家走向一個全新的方向,掃除前任總統那些膽怯的姿態。從那時開始,他的演講以及公共決策——任命內閣和製定法令,都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展開了。羅斯福之所以能成功地改變整個國家的氣候,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他機巧地調整步伐,並且運用戲劇性的對比手法。他令觀眾產生懸疑,然後以一連串大膽的姿態出擊,因而顯得更加有魄力。
與生俱來的人格不一定就是自我包裝的第一步是自我意識,要明白自己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自己的目標是什麼。一個好的演員完全能夠理解和把握自己將要塑造的角色。正如狄德羅之言:“壞演員就是那些永遠誠實正直的人。在社會上掏心掏肺的人,會令人厭煩和難堪,他們盡管真誠無比,別人卻無法嚴肅對待。另外,在人們麵前嚎啕大哭或許可以引來短暫的同情,但是同情會迅速轉變成輕蔑,因為人們會認為他是用哭泣來引人注意。”
自我塑造的第二步是創造出令人難忘的人格。美國總統林肯就是這方麵的高手。他知道樸素而平凡的鄉下人在美國做總統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人民卻很樂意選出這樣的總統。雖然鄉下人的許多特質是他與生俱來的,但是他想方設法使其更加突出,例如帽子、衣服和胡子(在他之前沒有一位總統留胡子)。林肯也是第一位利用照片做形象宣傳的總統,他創造出了一個“平民總統”的形象。
講話藝術也是一種包裝。同是講話,有的人講話分量重,有的人講話分量輕,之所以有這種差異,除了講話者本人的身份以外,講話的方式也十分重要。如果你是這方麵的權威,你完全可以通過自己的說話方式告訴他們你的身份。
要“言簡意賅”、“長話短說”。某君寫了很多很多封應征信,填了很多很多張申請表,——寄出,均如石沉大海。不料得著了一張回郵的明信片,僅有“某時麵談”簡簡單單幾個字,他一定終身忘不了這張短短的回郵。
要最後出場講話。說話時愈將重點放在後麵,愈能顯出所說的話的重要性了。“重點置之於後”的心理因素,中國人最具有代表性。開會時,官階愈高的人愈後到;舞台上角兒露臉,最後出場的角兒,定是最最重要、最最頂尖兒的了。
要使用口頭禪。口頭禪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口頭語,總是以這句話來介紹自己,來強調自己,使別人聽來親切自然,也為自己樹立了一個獨特的商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