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瘋子偵探事務所(1 / 2)

魏仁武的寢室在宿舍的二樓。

熄燈後,魏仁武從床上爬了起來,直接翻出陽台跳了下去,樓底下是草坪,所以魏仁武用一個跟鬥卸力便能相安無事的跳下二樓。

這麼晚了,魏仁武能去哪裏呢?

魏仁武沒有猶豫,他要趁著保安還沒有開始巡邏去到學校的一處很隱蔽的圍牆。

魏仁武不像是一時興起才這樣做的,他是有預謀的來到圍牆邊,就好像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了。

是的,魏仁武確實不是第一次這樣幹,他每周至少要來這裏兩次,而這一次也像以往那樣,魏仁武翻出了圍牆。

圍牆之外的第三個街口後,是一條非常幽靜的小街,這是魏仁武此行的目的地,這條小街不能同學校外相比,學校外的其他街道借著學生這個龐大的人群,都十分熱鬧,而這條小街卻靜得讓人恐懼。

但是,這條街上有魏仁武要去的地方,那地方在街道的盡頭,最黑暗的深處的唯一光亮。

魏仁武靠近那處光亮,是一道敞開著的大門,門邊還掛著一張陳舊的招牌,招牌上麵寫著“瘋子偵探事務所”。

魏仁武走進這間“瘋子偵探事務所”。

與其說這是間偵探事務所,還不如說這是家老書店,這裏麵雜亂的堆積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有常見的醫學書籍,也有被禁止的武器製造書籍,上有天文,下有地理,就像是一家小型的圖書館。

在書的海洋裏鑽出一顆男人的腦袋,這個男人發型淩亂的像是雞窩,胡子拉碴,不修邊幅,戴著金絲眼鏡,年齡不大,也就二十五歲左右。

男人一看見魏仁武,便露出了微笑,他笑著招呼魏仁武:“仁武,你總是這麼準時。”

魏仁武也露出了笑容,在這個男人麵前,他的笑容少了幾分叛逆和邪魅,倒是多了幾分純真和信任,他微笑著回答:“師父,是你告訴我的,時間就是生命。”

被魏仁武叫做師父的這個男人,也確實正是魏仁武的師父,他叫做封淩,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偵探,魏仁武能有現在的推理能力,百分之二十來自魏仁武自己的天賦,還有百分之八十便是封淩一手教導出來的。

魏仁武已經是十分出色的偵探,那麼他的師父也一定是名揚四海,推理能力頂尖的偵探才對。

隻可惜的是,封淩的確是推理能力頂尖,但是他並沒有名揚四海,相反他基本上默默無聞,甚至他都不與魏仁武以外的人打交道,他總是把自己的能力隱藏起來,大隱隱於市,就好像在躲避著什麼,卻沒有知道他到底在躲避什麼,包括魏仁武也不得而知。

封淩比魏仁武大不了幾歲,卻早在魏仁武高中的時候,便開始教導魏仁武的推理,封淩是魏仁武這輩子最敬重的人,在魏仁武在沈陽就讀大學期間,封淩也將自己的偵探事務所開到沈陽,繼續指導魏仁武,並幫助魏仁武在大學期間破獲不少的案件,可是封淩是如此優秀的偵探,他卻始終沒有讓自己的名氣擴大,而且他還不準魏仁武對別人說起自己。

封淩從書堆裏爬了出來,露出了斑點睡衣。

魏仁武詢問封淩:“師父,你今天又在看什麼書?”

封淩把手中的書扔進書海裏:“我在看一本有關製造簡易炸彈的書,你知道的,這些年恐怖分子越來越猖獗,我們也要學點恐怖分子的爆破知識,這樣才能事先阻止恐怖分子。”

魏仁武也感起了興趣:“知道了,有空借我也看看,製造炸彈挺有趣的。”

封淩把一堆書整理一下,就像一張小凳子一樣,封淩便坐在了那堆書上:“仁武,這次過來,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案件?”

魏仁武也給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不知道師父聽說過沒有,最近一周內,連續發生了三起謀殺案,這三起謀殺案的三名死者,都是用同一種手法給殺害的。”

封淩皺起了眉頭:“是怎樣一種手法?你給我詳細的描述一下。”

魏仁武詳細地說明:“很詭異,死者被發現的時候,都是跪在地上,雙手緊握拳在胸口,就像在懺悔一般,而脖子上有長一道被利器劃開的傷口,地上全是鮮血,很顯然三名死者都是失血過多而亡。”

“我猜想,你應該查明了,死者為什麼在死後還保持著那個詭異的姿勢吧。”封淩對自己徒兒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魏仁武自己對自己,也非常有信心:“沒錯,我查看了一些細節,從死者身體上的一些痕跡來看,死者都是先被繩子和木板固定成這個姿勢,待死者死後,身體僵化,於是便能在死者死後,屍體還能保持這樣的姿勢。”

封淩解析案情:“殺人的手法,的確略顯詭異,就像凶手在傳遞著一種訊息,待人破解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