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確實是那個詹姆斯勞頓回來了,並且他已經把你爸爸殺了,他還想要繼續殺你。”魏仁武所說的事情很恐怖,但是他的語氣卻很平和,仿佛這隻是他杜撰出來的,但是兩個人心裏都明白,這就是事實。
“你救得了我嗎?勞頓可是個瘋子,他殺人不眨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真的對付得了他嗎?”陳向南並不能完全相信魏仁武有這個能力去對付詹姆斯勞頓,他不是在小看魏仁武,世人都知道魏仁武的厲害,但是魏仁武的厲害他也隻是聽說,而詹姆斯勞頓的凶殘,卻是陳向南親眼見到過的。
魏仁武輕歎一聲:“哎!其實我並不能確定我是否真的是詹姆斯勞頓的對手,但是你爸爸臨死之前,把你托付給我,就算沒有信心,我也會盡全力地去保護你,去抓住勞頓,以絕後患,正如你所說,勞頓殺人不眨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幸好我也是這樣的人,我覺得自己應該有能力去對付他,而且就目前來看,我已經占盡上風。”
“哦?此話怎講?”陳向南希望能在魏仁武聽到能讓他安心的話。
“首先,勞頓想殺你,而你在我的手上,我就先掌握了主動權;其次,兵法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勞頓為了跟蹤我,耗費了不少的體力,昨晚他可是一整夜沒有合眼,又被我牽製了一整天,現在的他已經精疲力盡,就算他的身手如詹姆斯邦德,他也很難是我的對手了。”魏仁武說到這裏,嘴角不自覺地便掛起了邪邪的笑意,看來他是自信滿滿。
“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有了安全感。”陳向南終於放下心來,他突然覺得魏仁武是十分可靠的人,值得相信,他也明白了自己的爸爸為什麼會在臨死之前把自己托付給他。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那我還要感謝你的信任了。”
陳向南在地上抖動了兩下身子:“所以,現在咱們已經算是朋友了,為什麼你還不能給我鬆鬆綁?”
魏仁武隻是笑眯眯的,完全沒有一點想給陳向南鬆綁的意思,他蹲在陳向南的麵前,對陳向南說:“現在我還沒有抓到勞頓,所以還得委屈委屈你。”
“我不懂。”陳向南搖搖頭。
“有什麼不懂的,我可以解釋給你聽啊。”魏仁武的眼神中充滿了真摯。
“我不懂把我綁起來和抓勞頓,這兩者有什麼關係?”陳向南極力地抖動身子,就希望魏仁武趕緊給他鬆綁,魏仁武綁得太緊,他都覺得自己的手腳已經快不是自己的了。
魏仁武嗬嗬一笑:“關係可大了,我把你綁在這裏,是因為這裏很安全,而把你綁起來,這樣你就不會離開這裏。”
“咱們現在是一夥的了,你給我鬆開,我也不會離開這裏啊!”魏仁武的理由完全不能讓陳向南心服口服。
“口說無憑,誰知道給你鬆綁了,你還會不會跑,隻有綁起來,我才能完全放心,所以你就先忍耐一下吧。”魏仁武站直了身子,看來他已經決心不會給陳向南鬆綁了。
“喂!我都信任你了,你就不能信任我嗎?”陳向南急了。
“不能。”魏仁武回答得很絕情,讓陳向南的心涼了一大截。
“這不公平啊!你怎麼是這種人!”陳向南扭動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卻怎麼也做不到,魏仁武在他的腰部的位置綁得最緊,讓陳向南根本無法發力。
“在我的世界裏,就沒有公平二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本來就是這種人。”說完,魏仁武轉身便準備走進黑暗深處。
“你上哪兒去?”眼看魏仁武要丟下自己,陳向南心急如焚。
魏仁武有一半身子已經在淹沒在黑暗中了,他轉頭對陳向南說:“勞頓差不多該來了,我得去會會他。”
“他來哪裏了?”陳向南一聽到勞頓的名字,心頭一緊。
魏仁武癟了癟嘴:“他來隔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