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麼想見我嗎?那就讓咱們麵對麵說話吧。”魏仁武的這句話還是通過音響傳出來的,他的人並沒有出現在詹姆斯勞頓的麵前。
“你在哪兒?”詹姆斯勞頓十分小心謹慎,他隨時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他知道魏仁武十分狡猾,一定會出其不意,所以他不能留給魏仁武一點破綻,因為當高手過招時,一點破綻便意味著死亡。
“哦,那就要你自己尋找了,我就藏在這座廢舊工廠裏的某個地方,想見我,是需要一些本事的。”魏仁武果然是個愛耍花招的人,魏仁武在暗,詹姆斯勞頓在明,對於詹姆斯勞頓來說,他非常不占便宜。
“那就來吧,讓你看看你能藏多久。”詹姆斯勞頓開始移動,他盡量貼著牆,因為這樣的話,他至少不用防著背後被魏仁武放陰槍。
“需要我給提……”
魏仁武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到砰砰砰砰砰,連續五次槍聲。
這五槍都是詹姆斯勞頓開的,分別擊中了來自五處魏仁武聲音的源頭,也就是能放出魏仁武聲音的音響。
詹姆斯勞頓廢掉了所有的音響,這樣他就不用再聽魏仁武的廢話,就不會被魏仁武所幹擾。
詹姆斯勞頓繼續靠在槍移動,他知道,在這黑暗之中,魏仁武其實也是很難掌握他的動向的,隻要魏仁武找不到他,那麼他也可以藏身於暗處,這樣兩個人就能處於一個比較公平的對決之中。
詹姆斯勞頓靠著牆,一步一步往黑暗最深處移動,他一邊移動,一邊還透過紅外線透視鏡去看,暫時沒有發現任何有生命跡象的物體出現,同時他在用耳朵聽。
有時候,當人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耳朵便是最好的感覺器官,所以詹姆斯勞頓才會一直豎起耳朵聽,不放過任何一個聲響,他在移動的過程,聽到了一個極其細微的聲音,但是那是聲音,詹姆斯勞頓卻說不上來,因為聲音實在太小了,他根本無法聽清。
可是,詹姆斯勞頓越移動,聲音就越大,越來越清楚,當他能聽清楚的時候,他發現那聲音是:“滴……滴……滴……”
這不是水的聲音,而是一種電子設備的提示音。
這就奇怪了,這個荒蕪到隻有廢墟的廢舊工廠,怎麼會有電子設備呢?而且這裏明明已經不通電了啊。
詹姆斯勞頓靠著牆,越往前移動,滴滴聲便越清楚,聲音幾乎就在他的耳邊。
就在這時,詹姆斯勞頓驚奇地發現,聲音的源頭就在他背後的牆上,詹姆斯勞頓立即想到了那是什麼,背脊立馬涼了一大截。
“滴……滴…滴滴滴!”聲音越來越緊湊,最後隻有一聲。
嘣!
一聲巨響,牆壁爆炸了,而且炸塌了一大片,原來那個滴滴聲是牆上C4炸彈的計時器的聲音。
“喂!勞頓?你死沒死?”魏仁武的聲音又從工廠內的各個角落裏傳出來,看來魏仁武準備的音響遠遠不止詹姆斯勞頓打壞的那六個。
“哼!在殺了你之前,我是不會死的。”這是詹姆斯勞頓說的,他果然還沒有死,但是他也並非毫發無損,比如他的腳踝便受了點傷。
說來,剛剛真是千鈞一發,詹姆斯勞頓剛好移動到炸彈的位置,他立馬醒覺那個聲音便是炸彈的計時器,於是他便下意識地朝空地撲去,就像我常說的那樣,詹姆斯勞頓的身手和反應力都是接近人類極限的,他在炸彈爆炸前的一瞬間便撲到了炸彈波及範圍以外,但是畢竟爆炸牽動的危險太多,詹姆斯勞頓右腳的腳踝被炸飛的磚塊砸中,立馬腳踝便青了一大塊,雖然詹姆斯勞頓看不到那塊青的,但是那刺骨的疼痛感,卻讓他自己再清楚不過。
“哈哈哈哈,運氣可真好,這樣都殺不了你,不過沒死更好,死得太快,就太對不起我這麼看得起你。”雖然詹姆斯勞頓聽到魏仁武好像在誇獎他,但是他心裏清楚,這是魏仁武赤裸裸的嘲笑。
詹姆斯勞頓掙紮地撐著右腿站起來,他現在很氣憤,他平時最喜歡的對手便是能夠跟他正麵一對一的人,他最討厭的便是像魏仁武這樣躲在暗處使陰招,讓你想立即發泄都不行。
詹姆斯勞頓最終沒有把自己的氣憤用破口大罵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魏仁武一直不出現,就是想讓他用憤怒代替理智,這樣魏仁武便有機會在他出現的時候一槍結果詹姆斯勞頓,詹姆斯勞頓可不能中了魏仁武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