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魏真隻給魏仁武一句話的信息,魏仁武就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雖然魏真知道自己的兒子很聰明,但也沒有聰明到,一句話便能猜破一個國家機密。
“我當然知道。”魏仁武很有自信,一旦魏仁武充滿自信的時候,他的嘴角就會不自覺地上揚,而他現在嘴角就已經上揚到極限。
“你知道些什麼?說說看。”魏真就想聽聽魏仁武是不是假裝自己什麼都知道,其實隻不過想激一激魏真,讓魏真說出任務實情。
“首先,這個重要人物不是國家領導人,如果是國家領導人的話,大可有中南海保鏢去保護,犯不上請你;第二,你說這個人會和國外的人物,說明這是一個國際事件,那麼處理這種事情的,肯定不是警察,如果是警察的話,派你去處理,便是最合適的人選了,何必再派別人,所以這個人應該是國務院的部門的,能處理國際問題的部門,應該隻有外交部和國安部這兩個部門;第三,外交部從來不會秘密行動,而國安部則是專門進行秘密行動的部門,因此這個人物便是國安部的人;第四,國安部的全名叫國家安全部,顧名思義,是維護國家安全的情報機構,而這次他們派人來沈陽與國際上的人物秘密見麵,對方應該也是做情報工作的,這說明國安部要和另一個國家進行一次情報交換。”魏仁武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魏真的表情,從魏仁武說第一的時候,魏真的麵色就是鐵青的,而在魏仁武說的過程當中,魏真都沒有一次鬆一口氣的時候,說明魏仁武說的全中。
既然,魏仁武都說中了,魏真便無需隱瞞,他隻是示意魏仁武小聲一點。
魏仁武也意識到這次任務的嚴重性,所以他也不敢托大,他最終還是壓低了聲音:“如此緊急,應該是有恐怖襲擊吧。”
魏真一聽,頓時眼睛都睜大了,他趕緊捂住魏仁武的嘴巴。
魏仁武把最最機密的事情給說出來了,魏真怎麼能不急。
魏仁武最討厭男人碰自己的身體,哪怕是自己的老爸也不行,他趕緊把魏真的手從自己的嘴巴上拿下來,大喊:“你幹什麼?”
魏真也急了:“明明知道事情很機密,心裏清楚是什麼任務就行了,為什麼要說出來?”
魏仁武氣憤難平:“是你自己要問我知道些什麼,現在又來怪我,你難道也經常推卸責任給部下?”
魏真後悔要去試探魏仁武,他應該相信魏仁武是真的猜到了任務,隻是他沒有想到魏仁武的聰慧已經到達這次程度,雖然魏仁武是他的兒子,可是顯然他還不夠了解他的兒子,現在他了解到了,他也相信他找魏仁武來幫忙是最正確的決定。
魏仁武又吃了一口菜,可口的飯菜還是能夠打消魏仁武的怒氣,在怒氣抹平之後,魏仁武才又開口:“你們用什麼案子做掩飾?”
“什麼掩飾?”魏真一臉茫然,似乎沒有聽懂魏仁武的問題,亦或者魏真隻是假裝沒有聽懂。
“別裝了,國安部有那麼多能手,卻隻派了一個人來,而且還要派你來做安保,說明國安部不想大張旗鼓地宣揚,然而你來沈陽,也肯定隻能說破其他案子,來掩飾自己的行動,畢竟這次任務如此機密,更畢竟你也比較出名,不能隨隨便便跑到沈陽來,什麼事請也不幹。”魏仁武又一次揭穿了魏真,而從魏真的表情上來看,魏真聽不懂魏仁武在說什麼,果然是假裝的。
“好吧,我的掩飾是捉拿毒販。”魏真再一次壓低聲音,承認了魏仁武的判斷。
“嘔!”魏仁武打了一個極響的飽嗝,看來他已經吃飽了。
在和魏真的一次午餐後,魏仁武算是大致知道了魏真的任務。
魏仁武放下了筷子,用紙巾擦拭好自己嘴角的飯菜殘渣,看了看魏真,發現魏真正睜大雙眼看著自己,似乎在等著魏仁武要說些什麼。
魏仁武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魏真沒能領會魏仁武的意思,他反問:“什麼?”
魏仁武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魏真還是不懂:“你到底想說什麼?”
魏仁武癟了癟嘴,八字胡都皺了起來,看來打啞謎和魏真是說不通的,他隻能明說:“我是在問你,這次任務,你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