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魏真嗎?”魏仁武抖了抖眉毛。
“魏真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莫非,這次你要講的是魏真?”如果魏仁武要講的是魏真,那麼沈龍今晚就賺大了,這可比魏仁武的故事更有價值的多。
“雖然魏真是我老爸,他的事跡,我從小聽我講到耳朵都起繭子了,但是我今晚要講的卻不是魏真。“魏仁武又賣了個關子。
“什麼!魏真是你爸!”沈龍驚呼了出來,他根本沒有聽清魏仁武後麵說什麼,他隻聽見魏仁武說魏真是他爸,這才是目前他聽到魏仁武所說的最重大的新聞。
幸好,酒吧的噪音很重,所以沈龍雖然喊得很大聲,旁人還是沒有注意到沈龍喊的內容,也不至於引起旁人的側目。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魏仁武毫不在意,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別人有這種反應,他跟每一個人說魏真是他爸的時候,別人都會是這種反應,所以他才不愛在別人麵前提起他爸,他不像一輩子被人說是魏真的兒子,而不會認為他是魏仁武。
“這難道還不夠讓人驚訝嗎?沈陽市的著名少年偵探的父親,竟然是警界神話魏真,天啦,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沈龍表現得比魏仁武還要激動,就好像魏真是沈龍的父親一般。
“你到底還聽不聽故事了?”魏仁武有點反感沈龍現在的表現,他覺得告訴沈龍這個,是個錯誤的決定。
“聽啊,我當然要聽,可是你好像說的是此次的故事和你爸無關。”沈龍現在的興趣已經完全被魏仁武給調動起來,他覺得今晚是來值當了。
“不是無關,是主要不是講他。”魏仁武搖搖頭。
“既不是你的故事,又不是你爸的故事,你今晚到底想講些什麼?”沈龍有些不耐煩,魏仁武這關子賣得實在是太久了,他是真的沒有太多時間與魏仁武周旋,他在得到魏仁武的故事後,晚上還得加班趕稿子,明天可是要發表新一刊的雜誌。
魏仁武覺得沈龍的性子已經磨到差不多了,現在正是最佳時機,於是品了一口酒,才開始講述:“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要講的是一樁國際大案,而我隻是這樁案子的顧問,我爸呢,則是這樁大案的協助警員,我要跟你講的是主辦這樁大案的大人物。”
“哦?連你和你爸這樣的人物都隻是個協辦?這是何等的案子?”沈龍心在狂跳,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就算他年輕的時候,跟初戀表白,他的心也沒有跳成這樣過。
“一樁國際緝毒的大案,罪犯可是東南亞響當當的大毒梟。”魏仁武左顧右盼,甚至壓低了聲音,生怕被旁人注意到。
“那這個大案子又由誰來主辦呢?”沈龍也壓低了聲音,他也覺得這樣的案子,確實不能讓別人聽見。
魏仁武靠近沈龍的身邊坐下,沈龍也很自覺地附耳於魏仁武,魏仁武在沈龍耳邊輕言:“是國安部的人。”
沈龍恍然大悟:“難怪,你和你爸都成了配角,原來是因為這樣,這樣說來,這案子的確不會小,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雖然我想知道這個案子的細節,但是我也懂規矩,國安部的事情,都是國家機密。”
魏仁武點點頭:“沒錯,的確是國家機密,我找你來的原因也很簡單,就因為這位國安部的人,想見你。”
“想見我?”沈龍有點疑慮,“他在哪裏?”
魏仁武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渣,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當魏仁武說完這句話時,沈龍驚奇地發現,就在他們兩個人的卡座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多出來的這個人,沈龍是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他是剛剛才坐上卡座,他坐下來的時候,很自然,沒有一絲尷尬,這說明他是認識卡座上的人的,卡座上就沈龍和魏仁武兩個人,除去沈龍,那麼他認識的就隻有魏仁武。
沈龍仔細打量這人,麵目清秀,卻留著絡腮胡,穿著黑色夾克,盡顯英氣,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按照魏仁武之前所說的那樣,這個人應該就是國安部的人。
這個人向沈龍打起了招呼:“你好,我叫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