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傳國玉璽(2 / 2)

嶽鳴這才明白魏仁武的判斷邏輯,他點點頭:“有道理,作為國際第一大盜,‘白馬盜’毫無疑問是最好的鑒寶專家,他既然想要偷這個傳國玉璽,那麼傳國玉璽就假不了。”

“對了,繼續說看看,那個商人買回傳國玉璽,肯定花了大價錢的,他就願意帶回國,放在成都博物館展覽嗎?”魏仁武把話題拉回了正題。

嶽鳴搖搖頭:“不,不是在博物館展覽,而是送給成都博物館。”

“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這樣送回來?”這是魏仁武真沒有料到的。

“是的,就這樣送回來,而且指定要送給成都博物館。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佩服死那個商人了,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他這麼愛國的人。”嶽鳴說到這裏,眼睛裏滿是憧憬。

“我也沒見過,這就有點意思了。”魏仁武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若有所思。

“怎麼了?”嶽鳴知道魏仁武一定想到些什麼,便好奇一問。

魏仁武搖搖頭:“沒什麼,我就是想見見這位愛國人士。”

“我也想見見,正好,他這次也會來。”

“那‘白馬盜’呢?他這次又給成都博物館什麼樣的威脅?”

“據那個館長的電子郵件寫著,‘白馬盜’給他們遞了張紙條,寫著傳國玉璽一到成都博物館,第二天晚上他就帶走,嚇得館長當時接到紙條,就來委托我們了。”

“我們什麼時候去成都博物館?”魏仁武突然站了起來。

“什麼?”嶽鳴還在雲裏霧裏。

“你肯定已經答應了館長了。”

“你就這麼肯定?”嶽鳴也站了起來,質問魏仁武。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肯定覺得我一定會接這個案子,所以就先行接下,等到我叫你去答應的時候,就跳出來得意地跟我說,你已經接下了。”

嶽鳴雙頰通紅:“哎呀,居然被你識破了,實在玩不過你。”

“想玩過我,你還得修煉幾輩子。”魏仁武拍了拍屁股上灰塵,就準備出發,“我們是現在出發嗎?”

“當然,館長今天二十四小時都在館內恭候我們。”嶽鳴便先行帶路。

魏仁武跟在嶽鳴的背後,說著:“你應該開了車的吧?我可不想走路,今天一直在走路,腳都快走斷了。”

“你啊,腿才剛恢複,就應該多走走,不然會鏽掉的。”

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望江樓公園”。

嶽鳴開著藍色“瑪莎拉蒂”,載著魏仁武來到了成都博物館,而成都博物館的館長已經早早地在門口迎接。

魏仁武在車裏,就透過車窗看見了那位館長,大腹便便,而館長的“地中海”發現顯得十分的亮眼。

魏仁武一看這位館長的身形就知道館長之位果然是個閑差,所以才把他自己養成了這樣。

館長親自為魏仁武開車門,魏仁武一下車,館長便笑臉相迎:“想必是魏先生吧。”

“正是在下,您又怎麼稱呼啊?”

“我是成都博物館的館長,我叫周金。”周金十分有禮貌,對魏仁武也十分地恭敬。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微微一笑:“那麼,周館長,請問傳國玉璽在哪裏?”

“傳國玉璽還沒送達,要明天才會被購回傳國玉璽的先生給送過來。”

魏仁武轉身對才剛剛下車的嶽鳴說:“小嶽啊,我們好像來早了一點,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周金一聽魏仁武竟然要回去了,著急了起來:“魏仁武既然來了,先別忙著回去,不如進館裏商量商量。”

魏仁武白了周金一眼:“有什麼好聊的?不就是‘白馬盜’要來偷玉璽嗎?如果打聽過‘白馬盜’和我,你就應該知道,‘白馬盜’是我的一個手下敗將,我一個人就能把他搞定,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

說著,魏仁武便又準備開車門上車。

周金推住車門,急忙解釋:“魏先生,真的先別急,我還想晚上能好好地款待一下您,我仰慕先生已久,就請魏先生能賞這個臉。”

一聽到周金要款待自己,魏仁武便立馬放棄了回家,能有白吃白喝的機會,魏仁武從來都不會放棄。

“既然如此,我就給周館長一個麵子。”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

“你怎麼來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