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嶽鳴先行離去,而魏仁武和周金來到了“錦江賓館”。
那個傳說中的王先生會下榻“錦江賓館”,魏仁武並不稀奇,畢竟“錦江賓館”是成都的一個標準,許多有名望的人,到了成都,必然優先選擇“錦江賓館”。
周金帶魏仁武來到了王先生所住的房間。
周金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
一個約莫四十歲,穿著黑色碎花睡衣,梳著大背頭的男人,站在了魏仁武的麵前。
“周館長,想必這位就是魏先生了吧。”這個男人看了看魏仁武,便問了周金這一句。
“周館長,想必這位便是王先生了吧?”魏仁武也效仿著這個男人,轉頭對周金說。
周金指了指魏仁武,說:“這位是鼎鼎大名的魏仁武先生,是受我之邀,來保護傳國玉璽的。”
周金又指了指那個男人,向魏仁武介紹:“這位是王子聰先生,就是王先生花了巨資在美國拍下傳國玉璽,並將他帶回自己的祖國,獻給祖國。”周金介紹王子聰的時候,眼神裏都是敬意。
“幸會,幸會。”魏仁武率先伸手示好。
“久仰,久仰。”王子聰也和友好地和魏仁武握手。
“我們到屋裏去談吧。”周金催促兩人進屋。
王子聰所住的房間是一總統套房,而魏仁武和周金、王子聰就坐在總統套房客廳的沙發上交談。
魏仁武率先說:“王老板真是膽大啊,帶著如此貴重的寶物回國,竟然沒有準備保鏢,這勇氣,著實讓我佩服啊,也挺讓我意外的。”
王子聰微笑回答:“魏先生有所不知,正是因為傳國玉璽太貴重了,我才沒有帶保鏢的。”
魏仁武哈哈大笑起來:“看來王老板是個聰明人啊。”
“王先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沒有聽懂呢?”周金一頭霧水。
王子聰微笑不語,魏仁武解釋說:“王老板是身份顯赫的人,這一點不假,他有錢,但是不代表他出名,他在國外購買了傳國玉璽的時候,拍賣大會也隱藏了王老板的身份,如果王老板這個時候雇傭大量的保鏢的話,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說明自己身上有價值連城的東西。”
周金這才聽明白。
王子聰又補充了一句:“另外,傳國玉璽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如果請了保鏢,也難保那些保鏢不會動邪念頭,我總不可能再請保鏢來防著保鏢吧,所以我幹脆一個人帶著傳國玉璽,隻有我不是晚上到處亂跑,我覺得傳國玉璽放在我這裏就很安全。”
“那麼,王老板,我想說的是,既然我都來了這裏,我也不想白跑一趟,能讓我見見傳國玉璽嗎?”魏仁武很快就直奔主題,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拐彎抹角的人,隻要不是喝酒暢聊,他都喜歡撿重點來講。
“這……”王子聰有些為難,畢竟魏仁武才是第一次見麵,他千辛萬苦,東防西防才帶回傳國玉璽,現在魏仁武卻要求王子聰把傳國玉璽給拿出來,這叫王子聰如何不猶豫。
“我知道王老板很為難,但是既然你們要我保護傳國玉璽,再怎麼,也得讓我看看吧。”魏仁武的要求其實也不算過分,如果是外人想要看看傳國玉璽,那這要求算過分,但是魏仁武提出來,那就不能算過分,因為魏仁武與傳國玉璽的保護計劃有著最直接的關係。
雖然王子聰難以割舍,他還是咬咬牙,一拍沙發說:“好吧,既然我和周館長聘請了魏先生,那麼我就必須要信任魏先生。”
王子聰站了起來:“魏先生稍等片刻。”說完,王子聰便走進了客房。
在王子聰走進客房的時候,魏仁武小聲對周金低語:“這位王老板就比你識時務多了,不像你還傻乎乎地來試探我。”
周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沒過多久,王子聰從客房出來了,他的手裏多了一個像盒子一樣的正方體,正方體被一堆紅色錦布給包裹著。
王子聰小心翼翼地把正方體遞到魏仁武的手裏。
魏仁武雙手緊緊捏住正方體,也同樣的小心翼翼。
“這就是曆代皇帝爭奪的傳國玉璽?”視財富為糞土的魏仁武,也不禁要發出一聲感歎。
王子聰沒有回答,他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周金吞了吞口水,他也沒有見過傳國玉璽,沒想到現在卻要和魏仁武一起一飽眼福了,宛如做夢一般。
魏仁武看了看周金和王子聰,嚴肅地說:“我要打開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