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這個時候出現,是因為嶽鳴在快要到成都博物館的時候,事先電話通知了周金,所以周金便剛好這個時候出現,有周金在現場,嶽鳴便不好意思再糾纏魏仁武。
“魏先生,你總算來了,林隊長和王先生已經等候多時。”周金拉著魏仁武的手,就把魏仁武往博物館裏麵帶,瞧他如此急迫的樣子,想來林星辰和王子聰兩人一定等得不耐煩了。
“周館長,不急,咱們慢慢走。”魏仁武是個從來不考慮別人感受的人,他才不管別人著不著急,如果他真的關心的話,根本不會接近下午兩點才到這裏的。
“還是快點吧。”周金繼續拖著魏仁武前行。
雖然速度很緩慢,但是最終周金還是把魏仁武和嶽鳴帶到了辦公室。
魏仁武一進到辦公室,便立即覺得氣氛有些不對,王子聰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和他手中的傳國玉璽,重案第二支隊的其他成員站在牆角,眼睛四處瞟,就是不看魏仁武。
最可怕的是林星辰,林星辰坐在沙發上,滿臉黑線,而她那要吃人的眼睛,熊熊火焰,閃耀無比。
“怎麼了?見到我,都不歡迎一下嗎?”魏仁武若無其事地癟了癟嘴。
“還歡迎?”林星辰站了起來,一副想打人的樣子,“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我不看表都知道現在兩點多了,你難道沒有表嗎?”魏仁武可沒有被林星辰嚇到,他也完全沒有一點愧疚之情。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下午兩點才來?你之前的時間都去幹嗎了?”林星辰毫不客氣地質問魏仁武。
“你第一天認識我嗎?不知道我上午要睡覺嗎?”魏仁武如此反駁林星辰,其實以前林星辰也知道魏仁武以前辦案,再急的案子,他上午都很少出現,那個時候林星辰對魏仁武還能忍讓,隻不過最近林星辰本來就厭惡魏仁武,更別提忍讓他了。
“好,我不跟你爭論這個。”林星辰伸出右手,“拿來。”
“拿什麼來?”魏仁武當然知道林星辰說的是傳國玉璽,可是他偏偏要故意賣個關子。
“把傳國玉璽拿來。”
“傳國玉璽是王先生交給我保管了,我有責任保護傳國玉璽的安全,我是不會交給任何人的,別說你是警察了,就算你是國家領導人,也休想。”魏仁武說得義正言辭,期間還與王子聰對視了一眼,其實他隻是想故意氣氣林星辰。
嶽鳴走到魏仁武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你不是昨晚才交給過我嗎?”
魏仁武白了嶽鳴一眼,意思是讓嶽鳴不要插嘴。
“就你這態度,你還要保護傳國玉璽?”林星辰對魏仁武冷嘲熱諷,她根本不相信魏仁武,更後悔答應了嶽鳴要同魏仁武合作的請求。
“那我可不管你怎麼看待我,我隻聽我的委托人的,既然我接受了委托,我就沒有理由再聽閑雜人等的意見。”魏仁武兩眼一翻,根本不在意林星辰。
“好了,好了,兩位都一人少說一句吧。”這個時候,王子聰作為傳國玉璽的主人,也作為這次任務的發起者,他終於站出來進行圓場。
因為王子聰是委托人,眾人好歹也會給王子聰一個麵子,所以魏仁武和林星辰也沒有再進行爭論,但是他倆的眼神交彙,又似乎交鋒了無數次。
王子聰眼看掌控住了局麵,便又發言:“雖然魏先生來得有點晚,但是好歹他終於也來了,並且也保護了傳國玉璽的安全,那麼咱們就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一談如何防止‘白馬盜’盜走傳國玉璽。”
雖然,魏仁武和林星辰都沒有開口回應,但是王子聰還是親自把兩人拉到沙發上坐下,兩人都沒有反抗,那麼兩人便算是默認了王子聰所說暫時放下恩怨。
討論如果對付“白馬盜”會議即將開始,王子聰便率先發言主持這次會議:“大家都知道,傳言‘白馬盜’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而大家也知道,這個傳言就在前幾個月裏,被一個人給打破,這個人便是魏先生,而作為唯一和‘白馬盜’交過手的人,也作為第一次讓‘白馬盜’失手的人,魏先生對咱們需要做的事情,有什麼安排嗎?”
魏仁武捧著傳國玉璽,頓了頓,掃視一眼眾人,才開口問了一句:“首先,安排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大家。”
林子聰微笑著說:“魏先生有什麼問題,盡管問,知無不答。”
魏仁武看了一眼自己幹癟的肚子:“我想問,你們吃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