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意想不到的定位器(1 / 2)

魏仁武的眉毛跳動,便是承認了他把嶽鳴給他的GPS定位器給了“白馬盜”。

“你是怎麼做到的?”嶽鳴完全想不到,“‘白馬盜’被王子聰抓住,他們肯定會搜他的身,我實在想不到你能藏在他身上什麼地方才不會被發現,更想不到的是,你是怎麼藏在他身上的?你根本就沒有私下接觸他的機會啊。”

“你想不到是很正常的事,如果都被你想到了,那麼王子聰也會想到的,那麼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魏仁武很得意,因為他的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連嶽鳴這種驚訝的表情,也在他的計劃之內。

“快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嶽鳴急於知道真相。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呢?”魏仁武就是喜歡賣關子,他就喜歡看嶽鳴著急的樣子。

“我可才做了午餐給你啊,你就應該告訴我答案。”

“這規矩是誰立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魏仁武就是喜歡故意逗一逗嶽鳴。

“你……”嶽鳴氣得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成功把嶽鳴逗生氣了,魏仁武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我告訴你還不成嗎?還真像個女人一樣沉不住氣。”魏仁武見好就收,也不會死逼嶽鳴。

“那你說啊。”嶽鳴的氣消一點了,他等著魏仁武的答案。

“事實上,我並沒有把定位器給‘白馬盜’,是‘白馬盜’自己拿走的。”魏仁武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抽出了一根“藍嬌”煙。

“我不信。”嶽鳴癟著嘴,搖搖頭,“‘白馬盜’又不是笨蛋,他怎麼會自己把定位器拿走。”

魏仁武陰笑著搖搖頭:“正因為他不是笨蛋,才肯定會拿走,而且他必須拿走。”

“你這一說……”嶽鳴好像明白了,“‘白馬盜’唯一必須拿走的東西就是傳國玉璽……”

嶽鳴幡然醒悟:“你你你把……定位器藏在了傳國玉璽裏!”

“沒錯喲。”雖然嶽鳴覺得這種做法不可思議,但是魏仁武卻覺得這並沒有什麼。

“你可是在價值連城的傳國玉璽裏藏了定位器啊!你在毀壞一件非常重要的文物啊!”嶽鳴有些激動,很明顯魏仁武要把定位器放進去,並且讓別人看不到,那麼他就必須要破壞掉傳國玉璽本來的結構,這不但是嶽鳴不能容忍的事情,恐怕喜愛文物的人,每一個都不能容忍。

“別這樣大驚小怪,我隻是把鑲金的那一塊角取下來,把定位器放進去,然後我又重新鑲哈金的,這不,傳國玉璽也還是原來那個樣子。”魏仁武覺得自己這一招簡直太棒了,當他把定位器放進傳國玉璽裏麵,而“白馬盜”就算拿到了傳國玉璽,也絕對不會破壞傳國玉璽去檢查裏麵是否有定位器,“白馬盜”也是個痛惜寶物的人,他絕對不會這樣做,他也不會允許別人這樣做,而且魏仁武就算沒有釣出王子聰的真麵目,隻要傳國玉璽裏麵的定位器沒有被取出,他也一樣可以追回傳國玉璽,所以他才能放心大膽地設計這一出。

最重要的是,王子聰也不會破壞傳國玉璽去取出定位器,他也不能想到傳國玉璽裏麵藏著定位器,正常人都不會願意破壞這寶物的,隻能說,魏仁武可能並不正常吧。

嶽鳴是個正常人,所以他非常鄙夷魏仁武的這種行為:“那可是件寶物啊!對曆史有貢獻的寶物啊,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寶物?”魏仁武冷笑一聲,“寶物也隻是我利用的一件工具而已,隻要能夠釣出‘撒旦’,別說一件寶物了,就算毀掉全世界,我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

魏仁武的臉色變了,嶽鳴深刻地感覺到魏仁武心中的仇恨,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仇恨所能比擬的,看到魏仁武這樣,嶽鳴的心中生出惻隱,他也不再計較魏仁武對傳國玉璽所做的一切,他關心地問魏仁武:“‘撒旦’到底對你做過什麼?你會如此的恨他。”

魏仁武掐滅香煙,他的表情猙獰,他實在不願意提起那段回憶,每當魏仁武一想起,他的心就像被刀砍了一千遍,連想都不敢想,更別說提起了。

嶽鳴能理解魏仁武,他自己也有過一段不堪的曾經,他也不願意提起,都是後來他才對魏仁武打開心扉的,所以他也不會去追問魏仁武,魏仁武總有一天也會對他打開心扉的,嶽鳴堅信會有那麼一天,畢竟兩人是相依為命,而自己也是魏仁武唯一能夠信任的人。

“好了,咱們不說‘撒旦’了,還是先說說‘白馬盜’吧。”嶽鳴把話題轉開,他可不希望兩人一直處在一個尷尬的氣氛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