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久沒有回深圳了?”飛機上,已經恢複原貌的魏仁武這樣問已經恢複原貌的嶽鳴。
深圳是嶽鳴的家,可是嶽鳴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回家的興奮,他惴惴不安地回答:“其實也沒有多久,但我總覺得像過了很久似的。”深圳雖然是嶽鳴的家,可是嶽鳴卻沒有在深圳找到一絲歸屬感,在他的心裏,反而覺得他和魏仁武在成都東坡北二路左右小區三單元1313號的家才是他的家。
“那個沈依呢?有很久沒有見到她了吧,想她嗎?”魏仁武所說的沈依,是嶽鳴遠在深圳的女朋友,一個嶽鳴自從和魏仁武搭檔後就很少理會的女朋友。
“沈依嗎?這段時間很少聯係她,上一次打電話,好像還是一個月前了吧。”嶽鳴談起沈依,沒有多餘的思念,他顯得十分平淡,平淡到無情。
魏仁武癟了癟嘴:“看來你們最近的關係並不好。”
嶽鳴聳聳肩,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等到了深圳,咱們去看看她,怎麼樣?”魏仁武兩眼發光,“我還覺得那妹子挺漂亮的。”
“我以為咱們很趕時間。”看來,嶽鳴並沒有這個意願。
“趕時間?我們並不趕時間,王子聰一時半會是找不到紅水銀核彈的,我們可以給自己一天的時間調整一下,你也確實該瀉瀉火了,還記得你上一次瀉火是什麼時候嗎?”魏仁武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嶽鳴的臉蛋一紅:“你管我是什麼時候,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哈哈哈哈……”魏仁武放肆地笑了起來,笑聲驚擾到了其他乘客,其他乘客皆投來鄙夷的眼神。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嶽鳴隻是想阻止魏仁武的大笑,畢竟是公共場合,魏仁武這樣的行為有失體統。
魏仁武收起了笑容:“不笑了,我得跟你說點正經事。”
“好啊,我就想說說正經事,結果是你一直在不正經。”嶽鳴對魏仁武的態度頗有微詞。
“正經事就是,我不管你是不是去找沈依,也不管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瀉火了,反正我是很久沒有瀉火了,好歹你是個大老板,手下員工沒有五百也有上千,總有那麼些漂亮的員工吧,你是不是該找點漂亮的姑娘來陪陪我呢?”魏仁武一想到嶽鳴那些漂亮的員工,口水都忍不住要流出來了。
“想得倒美。”嶽鳴鄙視地搖搖頭,“雖然我是‘嶽氏集團’的董事長,可是我並沒有在集團待太久,我下麵的員工,有好多,我見都沒有見過,更有好多,就算見過,我也沒有記住,所以你想的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你隻能自己去想辦法解決。”
“真是無聊。”魏仁武輕歎一聲,“我要是像你一樣有這麼大個集團,我一定後宮佳麗三千,那像你過得這麼無聊,真是浪費資源。”
“省省你那些肮髒的思想吧。”嶽鳴感到很無奈,“雖然不能幫你找女人,但是作為該我盡的地主之誼,好吃好喝,我還是能夠招待的。”
“好吃?廣東這邊的菜品,都略甜了一點,不怎麼合我的口味,最多隻有海鮮能讓我提起一些興趣。”魏仁武對深圳失去了期待。
當魏仁武和嶽鳴到達深圳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一下飛機,開始走出機場的時候,魏仁武就在接機口看到有人舉起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嶽氏集團”。
魏仁武打趣地對嶽鳴說:“你看,你的員工們來接你了。”
嶽鳴嘴角上揚,略顯得意:“那是當然的,好歹我是他們的老板,來接我,是他們最起碼的尊重。”
嶽鳴和魏仁武靠近那個牌子時,魏仁武看清了那個舉牌的人,突然停下了腳步,整個人目瞪口呆。
嶽鳴察覺到魏仁武的不對勁,詢問:“怎麼了?”
“太…太讚了!”魏仁武激動地都快說不出話來。
“什麼太讚了?”
“來接你的姑娘太讚了!”原來,魏仁武看到了舉牌來接嶽鳴的這個人,是一位姑娘,而且是一位非常非常漂亮的姑娘,五官精致地像一個瓷娃娃,身材凹凸有致,特別那一件特別顯露身材的包裙,把那位姑娘性感的一麵盡顯無疑。
嶽鳴嗬嗬一笑,沒有再理會魏仁武,而是徑直走到那位舉牌的姑娘麵前,順勢便將手搭在了姑娘的肩膀上,親昵地詢問:“你怎麼來了?”
嶽鳴如此輕浮的行為,看呆了魏仁武,在他看來,嶽鳴絕對不是這麼隨便的人,這女的一定和嶽鳴有著非常不尋常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