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跟隨嶽鳴登上飛機。
魏仁武看見嶽鳴的飛機裏的內景,不禁再一次感歎:“有一個有錢的朋友真好。”
嶽鳴的私人客機雖然不大,但是承載幾十個人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隻有魏仁武和嶽鳴兩個人。
飛機內部雖然不大,但是內飾極度奢華,比嶽鳴的房車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就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
嶽鳴和魏仁武相對坐在真皮沙發上,而嶽鳴打了一個響指,便從駕駛艙走出來一個穿著侍應服的斯文男人,他向嶽鳴鞠了一躬:“老板有什麼吩咐?”
“第一,讓機長可以起飛了;第二,給我們兩人準備兩杯紅酒。”嶽鳴現在說話,很有老板的範兒,當然他本來也是老板。
“好的,老板。”侍應立馬便按照嶽鳴的吩咐回到了駕駛艙。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胡,默默地點燃一根煙,然後說:“我實在無法想象,咱們一起生活了不少日子,為什麼你以前沒讓我過過這種舒坦的日子呢?”
“生活太舒坦,會腐蝕心智,你這樣的人不適合過舒坦的日子。”
這個時候,侍應已經把酒拿給嶽鳴和魏仁武了。
嶽鳴舉起酒杯,對魏仁武說:“敬我們成功地阻止了‘撒旦’得到紅水銀核彈。”
魏仁武癟癟嘴,舉起酒杯:“敬你重新開始。”
魏仁武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嶽鳴一口便把酒幹了,而魏仁武也隻是小喝了一口。
飛機起飛了,嶽鳴卻陰鬱著一張臉,不肯說話。
魏仁武擔心嶽鳴的心結解不開,會讓他墮落,於是,魏仁武終於開始寬慰起嶽鳴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雖然魏仁武是在寬慰嶽鳴,但他的話也實在是太難聽了。
嶽鳴狠狠盯了魏仁武一眼,便沒有理會魏仁武,而是又讓侍應倒了一杯酒,並且立馬便幹了,他為了不麻煩,幹脆讓侍應拿了一整瓶紅酒放在他的身邊。
魏仁武看到嶽鳴的臉頰開始發紅,這可不是因為嶽鳴害羞才發紅的,那絕對是酒精的催發。
魏仁武很少看到嶽鳴喝酒,一般不常喝酒的人,酒量肯定不太好,魏仁武對酒非常的了解,就像他了解嶽鳴一樣,他知道嶽鳴現在應該有些醉了。
“你少喝一點,喝酒是解決不了煩惱的,它隻會讓你暫時逃避煩惱。”魏仁武懂得酒精的功效,也明白嶽鳴現在為什麼如此迷戀酒精,他要幫助嶽鳴找回自己。
“魏先生,你說,我有什麼不好嗎?”嶽鳴終於開口了,酒精有時候不能幫人逃避自己的心結,但是它確實又能幫人們發掘心結。
“你沒什麼不好,你很好,你看看你自己對我怎麼樣?我能說你不好嗎?”嶽鳴似乎要對魏仁武敞開心扉,這對於魏仁武和嶽鳴自己來講,都是個好兆頭,魏仁武不會放棄這個疏導嶽鳴的機會的。
“你說我這麼好,她為什麼還要離開我?”嶽鳴又猛灌一口紅酒,無奈地搖搖頭,“或許隻有你一個人認為我好吧。”
“胡說八道。”魏仁武放下酒杯,“我不會看錯你的,你就是個好人,也正因為你是個好人,所以她才會注定離開你的。”
“你肯定是在安慰我,怎麼可能因為我好,所以她就離開我,這根本就邏輯上說不通的。”嶽鳴覺得魏仁武說的話沒有說服力。
“不,我沒有在安慰你,我說的是實話。”魏仁武非常堅定地在說,“正因為你是個好人,她也不是情願離開你的,離開你,隻是介於你所做的好事,就算她不離開你,你也應該要離開她,因為你所做的事情太危險了,你如果繼續和她在一起的話,會把她也牽連進來的,你難道真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會牽連她?”嶽鳴陷入了沉思。
“是的,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撒旦’是個很擅長從心理打擊別人的人,他能夠知道咱們兩個人最在乎的人是誰,他會為了讓我們崩潰而去傷害我們在乎的人,所以沈依如果繼續跟你在一起的話,那麼她受到傷害也將會在所難免。”魏仁武輕歎一聲,“如果你真的愛沈依的話,就放手吧,讓她離開,這樣對你還是對她,都是最好的結局。”
“我真的應該放手嗎?”嶽鳴有些迷茫,他真的舍棄不了這段又甜蜜又痛苦的感情。
“當然了……”魏仁武撫摸著自己的八字胡,“如果我看錯了你,你其實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你就隻是想要得到這個女人的感情,根本不管這個女人的死活,那麼你就當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