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內訌(1 / 2)

“怎麼樣了,還沒找到魏仁武嗎?”即使是躺在病床上,“青龍”也始終不願意多休息,就算他的雙手雙腳受了傷,讓他無法動彈,可是他的嘴還是可以動,他便鍛煉起平時最不願意鍛煉的嘴。

“‘霸王龍’,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一晚上說的話比一輩子都多。”坐在病床旁邊的張小燕,對“青龍”一臉嫌棄。

“不能動,還不讓我說話嗎?”“青龍”氣急敗壞,他早就想爬起來繼續去戰鬥,可是他卻做不到。

“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吵了,事情已經夠煩的了,你們就不要再添亂了。”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武宣,勸解著兩個人,他的話果然有些震懾力,兩個人果然不再爭吵。

“‘玄武’,已經兩天了,真的一點消息也沒有嗎?”窗戶旁還有一個人,穿著一件黑色鬥篷,背對著他們三人,用極其沙啞的聲音問武宣。

“‘天帝’,警方那邊還沒有找到魏仁武的屍體,說明魏仁武的確還活著,但是他到底藏在哪裏,便真的不知道了,但是我覺得魏仁武應該在養傷,我估計封淩那一邊也在找魏仁武,應該也沒有找到人,不然消息不可能這般封閉的。”武宣向穿著黑色鬥篷的“天帝”彙報了他們這兩天的工作。

“時間等得太久,我怕會起變化。”“天帝”很擔心行動的進程。

“放心吧,‘天帝’,我相信魏仁武會比我們更著急的。”武宣倒是十分地冷靜。

“那除了魏仁武以外,封淩那邊的動向又如何了?我猜封淩損失了三名大將,他應該會低調了一些吧。”“天帝”推測著。

“不,封淩那邊一點也不低調,雖然他損失了幾個很強大的即戰力,但是整個成都的地下世界都臣服於他,勢力依然不減多少,我聽說全成都每一個幫派都在打探魏仁武的消息,這些人肯定是在為封淩辦事。”

“他沒損失多少,此消彼長,我們可損失慘重了,能用得上的人,用手指都能數出來,況且我們的最強戰力‘青龍’也受傷了,我很為我們的未來擔心。”“天帝”是真的很擔心,可是他們卻看不到“天帝”擔心的樣子,因為“天帝”背對著他們的。

“‘天帝’過譽了,我根本算不上最強戰力。”“青龍”連連搖頭,“‘天帝’才是我們‘封神會’的最強戰力和支柱,隻要有‘天帝’在,我們‘封神會’便不會垮掉。”“青龍”對“天帝”充滿著信心。

“是啊,‘天帝’,雖然‘青龍’倒下了,可是你還在,在戰鬥力上,我們不會輸給封淩的。”武宣也讚同“青龍”的說法。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也正想這麼做,就在‘青龍’養傷的這段時間裏,我會頂替‘青龍’的位置,先幫他把他的工作做好的。”“天帝”也是早有打算。

“我反對。”張小燕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金絲雀’,你想反對什麼?”武宣對張小燕提出了質疑。

“我反對讓‘天帝’以身犯險,正如‘霸王龍’所說的那樣,‘天帝’是我們的支柱,如果讓‘天帝’親自出馬,萬一有什麼不測,那我們豈不是真的完了?”張小燕指著武宣的鼻子,“‘龜丞相’,我嚴重懷疑,你是故意讓‘天帝’出頭,借封淩的手除掉‘天帝’,這樣你便可以坐上老大的位置,我一直覺得你居心叵測,所以我不會同意的。”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尤其是在‘天帝’的麵前,‘金絲雀’,你未免太大膽了一點吧。”武宣目露凶光,兩人針鋒相對,矛盾一觸即發。

就這這火藥味十足的氣氛下,“青龍”竟然笑了,他嘴角上揚:“有點意思。”

“好了,一人少說兩句。”“天帝”作為老大,他自然不能眼看著自己的手下們內訌而毫無表示,所以他得先平息這場內訌。

“‘朱雀’,‘玄武’他不會是這樣的人,我了解他,他是一心一意為‘封神會’,同時也為我著想,你不能因為自己和‘玄武’不合,就這樣去說‘玄武’的。”“天帝”首先要平息的便是矛盾的發起者張小燕。

“‘天帝’,我這樣說,並不是因為我和‘龜丞相’的私人矛盾,我隻是擔心‘天帝’的安危,所以我才一時情急說出了這樣的話。”張小燕有些慚愧,她聽完“天帝”的話後,也覺得自己說武宣,說得太過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