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妃伸出手,再次觸碰我的腹部,雖然現在可以用纖纖玉手形容,但是傳遞給我的感覺,甚至比剛才還要讓人毛骨悚然。如果說剛才她的目的是避水珠,那麼這一次,她的目的就是……
“你說,我把那個孽種取出來揉碎,再讓你死無全屍,秦水修會如何?”漂亮的嘴裏說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語氣裏充滿了複仇的快感。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和水修之間僅存的一點記憶,我不允許你傷害他!我驚恐的睜著眼睛看著眼前強大的敵人,勉強支撐著身子護住獨自,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後挪動,想要遠離這個前來複仇的女鬼。
可是我越是往後挪,夕妃越是步步緊逼,直到我退無可退,隻能倚在身後的樹幹上大口的喘著氣。
眼看她的手在我的腹部力道越來越重,無助的淚水早就浸濕了我的臉頰。我閉上眼睛,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呼喊。
秦水修,你到底在哪裏,快來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亮光籠罩了我和夕妃,這道亮光,與當初在古墓中水修使出的那個,如出一轍。
夕妃驚恐地轉身,抬起手下意識的自我保護。我卻看見,站在她身後的,不過是手裏拿著符咒一臉得意的神叨子。
“嘿嘿嘿嘿,美人兒,嚇了一跳吧。”神叨子轉動著手中的咒符,用輕佻地語氣說道。
“我當是哪路神仙,原來是你這個半吊子的神棍。”冷靜下來後,夕妃麵對神叨子站著,語氣高冷,充滿不屑。
“別這麼說嘛美人,你可是連續兩次,栽倒了我這個半吊子神棍手裏哦。”神叨子不無得意地說道。
囂張的樣子看得我心直打鼓。叔,你能不能不要再刺激夕妃了?侄女我實在是怕了你那時靈時不靈的法術。
果不其然,夕妃的眼裏,劃過一抹殺意。她抬起手,冷笑連連:“哼,我上次不過是大意了,你以為你能奈何得了我?”
神叨子不慌不忙,拿起手裏的一張符,子在夕妃麵前晃了晃,“我祖師爺可是天上的神仙,你猜我手裏的這張東西,能不能在你身上起作用呢?”
聽到神仙這兩個字,剛才還目空一切的夕妃,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她是千年的厲鬼,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凡人的地帶,如若真的遇上仙家,那麼吃虧的可是她。
這樣一想,我覺得安心許多。
神叨子嘿嘿一聲冷笑,拿著桃木劍,開始滿院子亂跳請神。
頭一開始,我還能看出來,他跳的有點像是電視上那個打鬼片裏道教的七星罡步。
夕妃也是不知不覺中往後退了幾步,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架勢。
可是神叨子跳著跳著,怎麼越來越像跳大神了呢?
我再仔細一聽。
“魔痕斑雜 薩達薩瑪 雅瑪~ 瑪諾~巴拉呀,
斑雜撒多兒 蝶若吧 迪薩兒 咱著(ZHUO)沒爸娃……”
這調子怎麼那麼熟?
沒等我想明白,夕妃一聲冷笑,替神叨子鼓起掌來:“大師這薩滿舞跳得不錯。”
薩滿舞?!
我瞠圓了眼睛,瞪著神叨子。你手裏那不是道符嗎不是道符嗎?怎麼跳起了大神?
神叨子也是滿臉冷汗:“哎喲,仙子真是好見識。技多不壓身啊。哎,啊,丟丟,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