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綠水就敲門了,她一進屋,房間裏剛剛哄著田豆的聲音,一點兒都沒了。
“水修,丟丟,我來的不晚吧?”她媚笑著,看看屋裏的每個人,嫵媚的幾乎要把屋裏的明星光芒,給壓下去了。
她今天穿著一件香奈兒的平肩一字領的綠色連衣裙,拿著一個同品牌的手包,穿了一雙Jimmy choo的綠色細跟。
比起她穿旗袍時的雍容華貴,她穿成這樣呢……嗯,主要是為了炫富。
“來,讓我看看你的臉。”何綠水沒說太多話,直接就走到田豆的麵前,看了一會兒,輕描淡寫地說:“這個劃痕不重,我有辦法。”
說完,從自己手包裏,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輕輕抬起田豆的下巴,讓她側臉,抹了一點藥。
田豆臉上的那道紅痕,立刻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沒有了。
“好了,你自己看看。”何綠水放開手,把潤膚霜收回自己的手包裏,環胸含笑站在旁邊。
“好厲害!”田豆看了看自己的臉,驚呼一聲,把臉扭過來,給所有人看,激動地說:“看,我臉上的痕跡,就這麼沒了!真快啊!”
一時間,屋裏嘰嘰喳喳的鬧了起來。
“哇……”
“好神奇!”
“這個能治痘坑嗎?”
“哪裏有賣的啊?”
女孩們圍住了綠水,她們對這個潤膚霜充滿了好奇,每個人都表示想要一份。
“不賣,這個潤膚霜我自家的東西,是用花蜜加上百年的珍珠粉做出來的,十年才能做出讚齊原料做出一瓶來,恕不外傳。”
綠水笑了笑,走到我跟前,客客氣氣地說:“丟丟啊,這個忙我已經幫了,那就走了啊。”
我看她對我眨了眨眼睛,急忙拉著她的手,說:“綠水,田豆的化妝師傷到了,你先幫她上妝吧。”
綠水扭頭看看田豆,再看看她的助理,說:“行麼?”
田豆被潤膚霜折服,搶過話頭,說:“可以啊,辛苦你了。”
何綠水背對著她們,遞給我一個‘成功了’的眼神,走過去把桌上的化妝箱打開,開始幫田豆化妝。
隻是一個淡妝,卻能夠把本來因為熬夜,顯得皮膚有點疲憊暗沉的少女,瞬間變成零毛孔水嫩嫩的十六歲少女。
“哇,綠水姐,哇,綠水姐的手藝真好,哇,哇。”田豆激動的語無倫次,簡直都想給綠水跪了。
綠水毫不在乎地笑笑,擦了擦自己的手,說:“還行吧。”
“綠水姐,你看,我的化妝師呢,受傷了,您能不能給我做化妝師啊?您的技術簡直太好了,求您了,給我做化妝師吧?我給您比行業裏高好幾倍的價格!”
田豆激動地,一會兒您一會兒你的,求著綠水給她做化妝師。
“這不行。”綠水站在我旁邊,直接拒絕她:“我這次過來呢,本來就隻是幫丟丟一個忙,給丟丟一個麵子而已。”
田豆聽完,直接就把懇求的目光轉向了我。
“綠水,這樣吧,田豆的化妝師受傷期間,你幫她化妝?”欲擒故縱的手段用的差不多了,我馬上就勸說綠水同意。
“丟丟,我是賣你的麵子。”綠水歎了口氣,為難似的,說:“不過我呢,最多就能幫她五天而已。”
說完,她別有所指的摸了摸自己的耳環。
田豆眼睛叮一下亮了,問:“綠水姐,您這對耳環看起來,很不一般啊。”
“你眼裏不錯啊,這是我家裏,從漢朝就傳下來的,瑪瑙眼和田玉兔子耳墜,我也喜歡,平時就隨身帶著。”綠水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墜,說。
田豆聽完,突然就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綠水說:“綠水姐,謝謝您訥訥感在百忙之中前來,抽空幫我這個大忙。”
說完,又用眼神深深地謝了我。
我回她一個微笑,在心裏得意的笑著。
綠水這個耳環,和一身的名牌,就是故意用來炫富的,別的不說,就這一身衣服,都足以證明,她的身份不一般,更何況她那個價值連城的耳墜了。
以她這樣的身價,能幫一個新出道的明星化妝,那絕對是紆尊降貴了。
而田豆,心裏肯定也是明白了,才會站起來,這麼恭敬的跟綠水說話。
現在,我和水修以及萬文玉、銀花,都以粉絲的身份一直支持田豆,胡叔雲是伴舞,綠水作為化妝師。
到了現在,我們這個小團隊,終於勝利會師在田豆身邊。
另一方麵,胡叔雲也順利入選了舞者。
因為加入後援團,還有何綠水的關係,我們夫妻兩人,很快和田豆熟悉起來。並接到A省後援團會長的邀請,一起去參觀田豆的排練。
會長他們是真粉絲,看到田豆穿著練功服,站在落地鏡前,扶著把手練舞,激動地直嗷嗷。
“你們又來了啊。”田豆的助手仍舊是一副不耐煩地臉,抬頭看看我們,小聲嘀咕:“夠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