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鄭琅陰陽怪氣道:“都到了現在了,還不讓那個木子禾出來對質,難道真的如外麵傳聞所,這木子禾和我們飛劍派,真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瓜葛?”
己方在和血蓮派苦苦對峙,鄭琅此刻卻在這裏一個勁兒拆台,飛劍派眾人此刻把他給活拆了的心都有了。
聽到鄭琅的話,鄒進偉眼睛一亮,心中不由自主就給鄭琅豎了根大拇指,暗道飛劍派真是有一個優秀的豬隊友,此刻對方窩裏亂了,他自然不介意火上澆油,冷笑連連:“姚化淳,你現在還不把那個木子禾交出來,那就別怪我請出上門修者來做個見證了,見證的理由就是飛劍派私通身份成疑的修者,傷我血蓮派長老和護法,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飛劍派諸人臉色一變再變,心中都大罵鄭琅沒腦子。
他們都知道李和弦和鄭琅的兒子前些日子起了衝突,不過因為有俞奇的女兒牽扯在內,所以眾人都暫時克製,沒有將這件事擺到台麵上。
此刻隻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得清楚,鄭琅現在是想借著血蓮派的手,除掉李和弦。
但是你真的要借刀殺人,也選個其他場合啊!
現在關乎到門派的尊嚴,怎麼能退一步?
“看來飛劍派真的對上門不滿,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來人啊,給我送緊急信號,請上門的修者來做個見證!”鄒進偉得意地一再施壓。
鄭琅也在一旁煽風點火,上躥下跳:“執掌,你還在猶豫什麼!這件事本來就是那木子禾做的,和我們飛劍派沒有一點關係,你就把人交出去又能怎麼樣?”
眼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姚化淳也不能一再袒護李和弦了,他苦笑著朝趙劍一望了一眼:“現在沒有辦法,隻能去將木子禾請過來一趟了。”
言下之意,飛劍派已經盡力了,你木子禾既然現在住在這裏,也應該為飛劍派承擔一些壓力。
“快去把人叫過來,我們當時幸存的弟子就在這裏,是不是那個殺我血蓮派的凶手,一認便知。”鄒進偉洋洋得意道。
趙劍一叫過一名弟子,吩咐了一聲,這弟子就急匆匆離去了。
要不了多久,這弟子就回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
“人呢?”沒見到李和弦,鄭琅急忙上前一步問道。
“木大人……他現在心情不太好,如果不是要緊的事,他就不過來了……”這個弟子結結巴巴道。
眾人:“……”
麵麵相覷一陣後,血蓮派等人還沒開口,鄭琅就已經跳了起來,眉毛倒豎,厲聲大吼:“他這什麼話!什麼叫不是重要的事情!他這個家夥,哪裏來的底氣?血蓮派都已經上門來了,他居然還坐著縮頭烏龜?他這是要做什麼?根本不把血蓮派放在眼裏嗎?他知不知道血蓮派代表著什麼?血蓮派的弟子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眼看鄭琅一張嘴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姚化淳無奈地捏了捏眉心,對那個弟子有氣無力道:“再去請,就是我請他過來。”
這個弟子苦著一張臉又匆匆離開了,不久之後,他就領著李和弦過來了。
李和弦走在這個弟子身後大約十步遠的地方,步履不緊不慢的,看那陰沉的臉色,的確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李和弦沒有故意撒謊,他現在的心情的確不是很好。
先倩用藥過量的危險還沒有解除,他現在忙著在煉製新的一夢凝氣丸。
二來就是他煉藥的過程不是那麼順利。
之前他煉了好幾,才煉製出來那麼一爐兩枚丹藥,經驗還不是那麼豐富,所以這一次煉製,依舊有些磕磕巴巴,不是很順暢,並且還遇到了一些之前沒有遇到的問題。
這個弟子找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為解決這幾個問題而苦惱。
不過這個弟子第二次找來的時候,聽是執掌特意請他去的,於是他才不耐煩地放下手裏的事,跟著那弟子走了過來。
遠遠看到血蓮派的戰艦和鄒進偉那幾個氣勢洶洶的修者,李和弦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心中暗道過了這麼久才找上門來,也是一群軟蛋,就這一群軟蛋,居然也要自己親自過來一趟?
眼見李和弦走進,不等他開口,鄭琅就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指著他的鼻子就大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