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著自爆?!
連絮懷疑自己聽錯了,失神間,不防被一個按照窺視的人鬼暗算,逮到機會咬了她一口。
“發什麼呆?!”沐言出聲喝道,小師妹果然就是小師妹,這種情況下都能輕而易舉的走神,果然還是個小女孩的心性。
淩天一掌將身邊的獸鬼拍的灰飛煙滅,一方戟擊中那隻偷襲連絮的人鬼,人隨後來到,關心道:“可有受傷?”
連絮望了被咬的手臂一眼,上麵隻有淡淡的一層灰痕,並無大礙,是以她搖搖頭,感激的衝著淩天一笑,“我沒事。”
“那就好,你自己小心些,挨不住的話就在我身邊歇息一會。”淩天本想讓她躲自己身後的,在他看來,打戰本就是男人該做的事情,別的女孩子或許有拚殺的必要,但連絮卻完全不需要的。
但是連絮師兄還在,大家都在戰鬥,如果他真的開了這口,很可能會讓大家將怒火引到連絮的身上。
即使有這個想法,為了她好,也不能明著說出口,淩天轉身將心中的不快朝著自家的弟兄們喝道:“一個個大男人的,不想著全力殺敵,還需要別人來救你們,平日裏的訓練都是擺設嗎?”
相互分散又守望相助的幾人被他們家將軍罵的虎軀一震,又是羞愧又是疑惑,將軍怎麼好好的說起他們了,同伴之間你攻我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唯有離連絮最近,離淩天也是最近的虹髻大漢欲哭無淚,將軍這是看見他偷偷的跟在少俠後邊,使小心眼給自己減少了一大半的壓力。
如果那個少俠是別人,將軍一定不會開口,可眼前的這人,虹髻大漢瞅著空隙看著自家將軍拚命的卻又不著痕跡的護著這位少俠,明白將軍這是與少俠的交情不一般啊。
當下不敢偷懶,浴血殺敵起來。
“小心,快躲!”一個瘦精瘦精的男人突然眼睛一瞪,就衝著他們家將軍吼道:“奶奶的,有人要自爆!”
他的話音未落,虹髻大漢隻覺得自己眼前一花,那個少校就被他同門給擄走了,兒子家的淩天大將軍似乎很不滿的散發著冷氣。
“結陣。”沐言將連絮帶回來丟下之後,對著他們門派的弟子道。
十五個弟子移形換影之間,很快的結好陣法,幾乎就在同時,一個修士低低的吼叫一聲,兩道真氣拍往自己的丹田和穴道,自爆了。
連絮擔憂的望向淩天他們那些人,還好在瘦精男子喊叫之後,他們所有人都自動遠離了自爆的那個修士,被波及的到的一些人當場受傷吐血,而那些人鬼和獸鬼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邪修,還不現形! ”沐言領頭氣沉丹田,大喝一聲。
連絮隻覺得劍光閃爍,灼人眼球,聲音平地而起震耳欲聾,她緩緩神,就看見三師兄他們的劍光如雨針織了整個山腹。
她這是第一次真正的見識他們蒼雲派的護山陣法,五人行五行站立分布,以五人為基點又形成八支,進可攻退可守,這就是蒼雲派的護山大陣。
連絮小的時候隻見過派中的弟子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重複練習最基本的劍法,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它的威力。
隨著沐言的那聲大喝,被劍氣籠罩的地方如同被火燒了一般,黑色霧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
在場的眾人忍不住的喝彩道,他們被困在這許久,幾乎已經要被這黑霧和怨氣化成的鬼怪給逼瘋了,現在見有人能夠教訓它們,焉有不樂之理。
話音剛落,剛幹淨空氣中又開始出現黑霧,一絲絲一縷縷,先是試探性的從土地中往外溢出,然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最後演變成傾瀉而出,根本不是他們的護山大陣可以壓抑的住。
“我還當你們蒼雲派的護山大陣有多麼的了不起,有多大的能耐呢,現在看來也隻不過如此罷了。”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端著張平淡無奇的臉陰惻惻的憑空冒出,開口就是諷刺嘲笑蒼雲派。
“你們這些邪修,逆天而行,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楊旭一邊配合著眾師兄的陣法,一邊恨恨的朝著那個男子使勁的射眼刀子。
如果眼神可以成為實質,連絮毫不懷疑你那個憑空出現的邪修已經被楊旭射了無數刀了。
“啊呀呀,逆天而行,沒有什麼好下場,我們好怕呀。”矮小男子誇張的一笑,兩隻手掌一張一合,正常的嘴角卻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還有比灰飛煙滅更差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