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輪車車主立刻焦急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什麼宋春花,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可惜的是,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的話。
兩人把三輪車車主直接帶回了縣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老李正好迎麵走了出來,看到劉春山是和三輪車車主一起回來的,臉上不由得露出驚愕的神情。
“你們怎麼是一起回來的?”他問劉春山。
劉春山很是不在意地說道:“正巧在路上碰到了搭了把手,一起把人給帶回來了。”
身側的警察卻很激動:“李叔,剛才劉副局長可神勇了,兩下就把人解決了。”
老李看了一眼他笑笑說道:“那是,你要是早出生幾年的話,說不定可以看到我們劉副局長當年的神勇英姿。”
年輕警察們跟劉春山的年紀隔十幾二十幾年的距離,看劉春山總覺得是在霧裏看花,隻知道他很厲害,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此刻聽到老李這麼說,都有些躍躍欲試:“李叔,那你有機會可一定要跟我們說說劉副局長的事跡。”
老李看了一眼他們,又把目光放在了三輪車車主身上,這才答應道:“好,隻要有機會,我一定會跟你們說說劉副局長的事跡。”
反倒是劉春山在一旁說道:“還閑聊開了,什麼神勇不神勇的,有那功夫趕緊去給我審訊!”
說完,他率先離開了。
大家頓時哄笑成一堂。
老李看著劉春山的背影,一邊追上去一邊說道,說道:“難得呀,還能看到老劉你不好意思的時候。”
劉春山和老李是同一屆的,也是多年的搭檔,此刻聽到搭檔的調侃,他頓時有些不滿的說道:“老李同誌,我看你是挺閑的,那好吧,我限你在一個小時之內,問出宋春花到底去哪了。如果在一個小時之內,你還找不到宋春花到底去哪了,今天晚上的晚飯就你請吧。”
說完,劉春山施施然地走了。
老李看著劉春山的背影,頓時摸了摸鼻子,無奈地搖搖頭,轉身去審問三輪車車主。
三輪車車主一問三不知:“我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你說的宋春花到底是誰,我……我一天要拉多少客人,怎麼可能每個客人都記住呢?”
坐在他對麵的警察估計也不耐煩了,生氣地拍桌子:“楊老二,你別給我耍心眼子,我再說一遍,昨天中午12點到1點左右,你是不是拉了一個客人,女的……”
說著,他又將宋春花的外貌特征說了一遍。
可是三輪車車主楊老二還是苦惱地搖搖頭,滿臉寫著我冤枉呀:“真的,警察同誌,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我昨天真的拉了挺多客人的。”
他說話的時候,雙手一直絞在一起,黑色的皮膚都有些發白,似乎是很緊張。
老李走了進去,拍了拍警察的肩膀,說道:“你起來吧,我來問。”
警察隻好點點頭,收拾起資料,站在一旁,看向老李。
老李坐了下來,不過他並不著急審問,而是遞給楊老二一根煙,問道:“楊老二,是吧?”
楊老二見警察對此人挺尊敬的,知道他的官職肯定在這個警察之上,故而態度更加恭敬,不過,依舊忍不住為自己喊冤,“這位同誌,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想要找的人到底是誰,那個……家裏人都在等著我回去呢,能不能放了我?”
老李的視線落在了放在一旁的煙上,擺擺手說道:“你先放鬆,別緊張,我們找你來就是想核對點信息。”
楊老二臉色灰白:“不瞞你說這位同誌,我看到警察就緊張,那個……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再說了每天拉了這麼多客人,我還真的沒什麼印象。”
警察每天要審訊很多人,有犯罪嫌疑人,有熱心市民,也有就像是楊老二這種……
跟案子有某種牽連,目前還不清楚他是否參與其中。
所以也不知道他的緊張,是因為害怕造成的,還是真的因為見到警察緊張。
“不著急,你先抽根煙,我們隻是找你了解了解情況。”老李不緊不慢的說道,“抽完煙再說吧。”
楊老二還是很緊張,不過,看到老李的態度相對來說比較溫和,他試探性地伸手拿過放在桌上的煙。
老李立刻點燃,把打火機湊了過去。
楊老二嚇得連忙擺擺手:“不好不好,這位同誌,我自己可以點。”
老李也不堅持,把打火機遞給楊老二,任由他點燃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