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宇果然在門口看到了劉學斌。
“你還真的來了?”他還以為劉學斌是開玩笑,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來了。
劉學斌笑道:“我能不來嗎?葉秋涵雖然已經被抓,但是現在完全就是個植物人,她身上還隱藏著許多秘密,如果她清水縣的生活,還挺有滋有味的,難怪你不愛回去。”說到這裏,他更加苦惱的看著江宇,抱怨不醒過來,這些秘密一輩子都沒辦法解開,我告訴你,如果沒有辦法解開這些秘密,我這輩子都會纏著你的。”
“你倒是挺清新脫俗的,”江宇撇撇嘴,讓劉學斌進來,然後繼續吐槽道,“別人都是,害死了他或者欠錢了,才糾纏著對方不放,我是沒有治好人,你要糾纏我不放,還真的是清新脫俗。”
說完,他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問道:“吃早飯了嗎?”
劉學斌立刻走進來,毫不客氣的說道:“還沒有。”
正說著,忽然看到窗戶外有一個人正在練五禽術,立刻好奇的問道:“那個人是誰呀?”
江宇看了他一眼,說道:“縣委的人,平時不愛動,所以我拉他來練練五禽術。”
劉學斌咬了一口麵包:“你在道,“自從上次陳深出現過,我就一直在追蹤他,可是,追了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我現在嚴重懷疑他是故布疑陣,根本就沒有回來。”
“很有可能。”江宇一邊回答自己的看法,一邊透過窗戶看正在練習五禽術的楊文誌。
通過這幾天的練習,楊文誌已經熟練的掌握了五禽術的關鍵。
劉學斌順著江宇的視線看了過去,發現對方練的有模有樣,於是轉過身,雙手撐在桌麵上,說道:“你真的不考慮幫我?”
“幫你什麼?”江宇一臉不解的問道。
聽到這句話,劉學斌差點氣的吐血:“幫我什麼?老江,你這是在逗我呢,我千裏迢迢而來,不就是為了葉秋涵的事情嗎?你現在竟然問我,幫我什麼?當然是幫我把葉秋涵醫好。”
江宇吃完飯,拍了拍手,說道:“劉大局長,原來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說完,還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劉學斌算是看出來了,江宇就是故意在氣自己,他沉住氣,說道:“是呀,我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空能回去?到時候我親自來接你,要不,今天怎麼樣?擇日不如撞日。”
江宇白了一眼劉學斌,坐在椅子上。
“擇日不如撞日,你以為,”他再看了一眼劉學斌,“植物病人的治療是這麼簡單的嗎?”
“難道這種事情還要選個良辰吉日?”劉學斌也跟著坐下,不解地問江宇,“對了,你把病人治好了,是不是意味著你已經解開了金老留下來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上次,江宇到醫院的時候,他和江宇探討過金二針的事情。
“我不知道楊文誌的成功是否意味著,我已經成功解開了金老留下來的秘密,”江宇沉吟片刻,不再跟劉學斌開玩笑,而是十分認真地說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懷疑龍鱗代表的是眼淚,而息壤代表的是其他的東西嗎?”
劉學斌點點頭,說道:“那你現在是否已經確認?”
“確不不確認的,說真的,我心裏並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他微微蹙起眉頭,將自己的擔憂和盤托出,“我現在手上的案例很少,隻有兩個案例。”
“所以,現在你得出來的結論,其實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接近了正確答案。”劉學斌太了解江宇,一下便明白他的意思。
在還沒有拿到正確答案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是的,雖然說這兩個病例有共通性,但是,到底是巧合還是真的找到答案,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葉秋涵?”劉學斌問。
他倒是想早一點讓葉秋涵醒過來。
江宇知道他很急,說道:“進行治療之前,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出現了龍鱗和息壤情況,我當時是因為出現了這兩個情況,才對病人進行治療。”
“息壤現象,是什麼現象?”劉學斌不解的問道。
江宇抬起頭看了一眼劉學斌,卻沒有說話。
劉學斌愣了一下,才頗為不滿的說道:“你看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息壤現象是什麼現象。”
他又不是醫學生,而且江宇也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他上哪裏去知道息壤現象是什麼。
“不,我隻是擔心我說出來你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