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處逢生是個什麼感覺?
人在瀕臨死亡時真的會回想起自己一生的事嗎?
人即將死亡時真的會靈魂出竅嗎?
真的有地府這個位置嗎?
這些科學家研究了無數次的話題,經過一次次爭論,無數次的論證,每個答案都無法令人折服,因為這些話題太深奧,雖然隻有簡單的幾個字,但是需要驗證的東西太多太多,並且每個要求都達到了苛刻的地步,每個人不同,思想意誌不同,經曆不同,所以往往得到的答案南轅北轍,一千個人有一千個答案,這就是個死命題,說不透的命題。
李淩身臨其境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在沒有麵臨這一刻時,他以為他會害怕,驚恐,嚇得尿褲子,但真正在死亡即將來臨時,他沒有一絲恐懼,心靈前所未有的平靜,仿佛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一切都是虛幻,眼裏隻有那向他襲來的水柱。
一個人的思想的轉變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變,但也有可能就是一瞬間的事,剛剛就在那一瞬間,由於生死的影響,李淩的思想發生了變化,他恨自己的弱小,就像國與國之間的外交一樣,弱國無外交,小國無人權。
“轟!”
水柱砸在了水泥地上,伴隨著一聲巨響,水花四濺,身處漩渦中心的李淩渾身濕漉漉的,水沿著他的發梢慢慢滴在地上。
就在水柱襲來的那一刻,李淩發現世界上的一切仿佛都變慢了,速度極快的水柱被放慢了無數倍,李淩輕而易舉的就躲避了這次攻擊,隻是雖然他能知道水柱的攻擊位置,但是他身體的速度卻跟不上眼睛的速度,所以雖然他躲過去了,但是賤射的水花卻把他身上全部打濕了。
“咳—咳—咳—”
李淩蹲在地上拚命的咳嗽,剛剛雖然他僥幸的躲開了,但是猛烈的水柱還是讓他灌下去了不少,他被嗆住了。
“可惡,可惡,”巨怪期盼的一幕並沒有發生,他自信滿滿的一擊居然沒有殺死眼前的這個螻蟻,強大的反差讓它瘋狂了起來,銅鈴的大眼睛因為憤怒都快噴出火花,它的聲音如雷咆哮著:“該死,該死,該死,你這個該死的螻蟻,給我去死,去死,去死。”
一股強烈的水柱伴著怪物怪物的咆哮從它口裏噴射出來,水柱沿著水麵吸取了更多的水分形成一股更加強大的水柱,裹夾著萬均之力向跪在地上拚命咳嗽的李淩衝去,它要用這毀天滅地摧枯拉朽的強大力量把眼前的老鼠一擊必殺,洗刷它的恥辱。
在長達三米,寬達五米的巨大水柱下,蹲在地上的李淩顯得如此渺小,望著向自己襲來的巨柱,剛剛從死門關逃生的李淩無悲無喜,他已經逃無可逃,他也不想逃了,逃了一次逃第二次,第三次呢?
他的處境就像玻璃罩裏的實驗小白鼠,當現實一次次襲來,經曆了一次次失敗後,哪怕前麵有生路,它也不會逃,因為它已經放棄了,當它放棄了信心時,它也就喪失了逃出去唯一的希望。
李淩不是老鼠,他沒有放棄,他更不會坐以待斃,但是當逃生的機會已經沒有時,他的選擇也是放棄,但這個放棄不是任人宰割,而是到死都要攻擊怪物一下,哪怕是往大海裏丟一塊鵝暖石那樣微不足道,他也在所不惜,他要讓怪物知道他的尊嚴,他可以死,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近了,十米,快到了,還有五米,已經在就眼前,李淩甚至都能感受到水柱蘊含無與能比的力量。
李淩一動不動,哪怕在他看來這次攻擊破綻百出,他不躲不避,他要節省體力,哪怕隻有一絲。
他暗暗的發誓,如果這次活著,他一定要學習法術,學習蕭一可那樣的法術,人命如苟,你一生不欺負別人,別人就應該一生不欺負你?這是個無奈的事,但卻也非常現實,因為你弱小,所以你就要給別人欺負,隻有強者才能決定是否欺負別人,隻有強大了才有選擇的權利,弱者沒有權利。
“如果這是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