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是個幹淨的城市,除了市容,嗬嗬,陽光、空氣、語言......
今天的日照的陽光好幹淨,大概是兩天雨和一天的雪擦的吧,空氣中彌漫著光輝的味道,透明的,可以觸摸去又了無可循,掛在樹頭的陽光隨著時間漂移著,直到月亮出來才換上墨藍的新裝。呼出的那口氣,在自由的揮灑著,變幻成不同的形態,演化著從生到死的上帝之手。不要因為提到生死就感覺跑題、迷茫、悲觀,這隻是一個過程,泰戈爾的那隻飛鳥,是劃開時空和虛實的界限。這界限就像一根絲帶,有的人選擇自縛,有的人選擇縛人,同樣有的人把它舞成了藝術。
以前想將來做個流浪人,到自己想去的地方,看自己欣賞的山水,現在卻更想宅在家裏,守著窗前的一米陽光。一年多的浮遊,我對外在的風景不怎麼感興趣了,現在哪怕是一個牆角,隻要安靜下來,那角天空就能裝下整個世界。有的人,看到這裏應該笑了吧?誰是那個把陽光偷到心裏卻暴露在臉上的家夥!
我對自己有時感覺很無奈,以前幾乎什麼都不在乎,現在是太在乎。我感覺自己以前很狠硬,現在卻感覺自己太心慈。我怎麼變的這樣了,懊惱的時候就在心裏狠狠的罵自己一頓,可是罵完發現自己比以前更不忍心了!
我好像變成一隻黑烏鴉或者貓頭鷹,在冬日的北海宮殿鴟吻上沙啞的吟唱或者落到雅典娜女神的盾牌上看著荒蕪的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