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2 / 2)

我再次無語,花傾言的確重口味,老兄你真相了,但是寶寶隻是化了個妝而已!

“牧公子,有何事?”花傾言不理他之前的話語,隻是冷冰冰的說出六個字,然後便板著臉看著他,眼神帶點不耐。我瞧著,覺得不甚唏噓,你拽個毛啊,有人搭理你那都是你的榮幸了。

那位叫牧公子的此時將剛剛的犯二表情收了起來,很正經的看著花傾言,從我的方向看過去,此人正常起來真的謫仙了幾分。但不過幾秒,他像眼抽似的用眼神示意花傾言,表示他要說的話很機密,隻能他一個人在。

我默默無語,表示,此人看來天生的二缺。

花傾言像是眼瞎一樣,不理會他的表情,而是友好提醒:“牧公子如果眼睛有問題,那改天再聊。”然後拉著我走了……隻剩那個男的在街上風中淩亂。

旁邊的人戲看完了,就一哄而散,恢複成最初的樣子,而那個男的確抱頭蹲在地下,掙紮道:“世間懂我之人何有?!”然,理他的隻有一隻髒兮兮的小黃狗朝他汪汪叫,男子抬起頭看了看小黃狗,然後伸出手不嫌髒的摸摸狗狗的頭,歎口氣:“懂我之人,原來是你。”

……

“公子,那位姑娘一走,誰為你去尋血玉?老爺的病拖不得啊!”是那天叫蕭零星出去的中年人,他有一張國字臉,眉目看起來很嚴肅,但此時他雙目含淚跪在地下,一臉痛心的看著蕭零星,一雙滿是繭子的手使勁錘著自己的胸。

蕭零星麵色有些不虞,此時小一還生死未卜,自己……唉。他看了看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的中年人,歎口氣,彎腰將他扶起:“王叔,不知道您憂心我父親的身體,但是,我也沒辦法。據我以前收集的消息,血玉不一定在花傾言身上,若貿然行動……”

王叔順勢拉著蕭零星的手臂起身,擦幹淨滿臉的淚水,目光堅毅的看著蕭零星:“那老爺之前為你定的娃娃親你必須盡快辦好!”他年輕時一直跟在蕭零星的父親蕭鬱彥身邊辦事,兩人情同兄弟,如今蕭鬱彥昏迷不醒,為了蕭鬱彥可是費了很多心血,就是連蕭鬱彥的兒子也可以算計。

蕭零星擰眉,怎麼又提到這件事了,他正欲回絕,王叔又說了一句:“梁姑娘的父親這些年可是混得風生水起,若與他結成一家,對尋找血玉必有幫助。”說完,滿臉溫和的看著蕭零星旁邊的蘭花,那是蕭鬱彥當年最喜愛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