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說:“愛過。而且,直到現在我仍然愛著你。”
“那,那你為什麼會這麼……”往下的話她沒有再說:可是大家卻都明白是什麼了。
張天輕輕一笑,說:“張帆,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你一定是認為我這麼愛著你,為什麼卻沒有完全徹底的去相信過你呢。”
張帆沒有說話,可是看樣子這就是她的意思了。
張天說:“張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愛並不等於一切。況且,從我在開始正式接受你的時候,你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讓我覺得你是有目的的,是有所企圖的,所以在那個時候我是處處提防著你。”
張帆一驚,詫異的說:“張天,那麼你對於曾經那個我也是這樣嗎?”
張天搖搖頭,很堅定的說:“當然不是了。曾經那個張帆是我的最愛。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去愛她,去將自己的所有的一切去和她分享。”
張帆說:“是不是你也會將傷痕藥祛論交給他去看呢。”
張天說:“會的。可是張帆你卻忽略了一個事情。那個張帆是非常懂得理解大家的。她絕對不會問我要傷痕藥祛論的。因為她愛我,所以她不會做任何讓那個我感覺為難的事情的。這一點我想你是完全想錯了。”
張帆忽然冷笑了一聲,“或許我真的是想錯了。”說著轉身緩緩走了出去。
張天不由擔心的問道,“張帆,你要去哪裏啊?”
張帆默默的的說:“去到一個能夠讓我真正想明白所有一切事情的地方去。”說著就走了。
這一頓飯等於說又是讓大家不歡而散,不過在這會兒,大家的心情其實都是非常複雜的,尤其是張天,雖然他揭穿了張帆的真正的麵目,可是自己的心裏卻怎麼也無法高興起來,卻反而有一種很悵然的感覺來。
自從張帆從這裏走之後,張天他們幾個人再也沒有見過她,好像他從這裏失蹤一樣。那會兒張天就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這天中午,他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黨姍姍急急忙忙的衝進了他的辦公室。看到他,焦慮不安的說:“張天,她,她走了。”
張天一愣,慌忙說:“別著急,姍姍,慢慢說:到底誰走了。”
黨姍姍歎口氣,說:“張帆走了。”
“走了?去哪裏了?”張天有些不明白這話的意思。
黨姍姍搖搖頭,臉上充滿了無限的悵惋,她微微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去她公司找她。他們公司的人員說張帆已經在數日之前突然提出了辭職,將公司正式移交給了切莫的義子。而她卻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得了,看來心裏那個猜想到底還是給證實了,張天心裏不由的感覺被什麼給痛擊了一下。他沉聲說:“她就這麼走了,什麼都沒有留下嗎?”
黨姍姍說:“什麼都沒有。”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哦,張天,他們的員工說張帆讓你去一下她的辦公室。說有東西留給你。”
張天一愣,“留給我的東西。什麼?”
黨姍姍說:“不知道,張天,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張天應了一聲。當即和黨姍姍一起走了。
打開她的辦公室,裏麵裝扮的很整齊,看樣子就像是還沒有走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張天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他快步走了過來。將信打開,原來這是張帆寫給他的,信紙上滿是水漬。不過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淚水。張帆在信上寫的內容很簡單。希望有一天能夠再見,能夠相識在彼此都熟悉的老地方。
黨姍姍這時驚訝的說:“咦,電腦是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