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深深的看了一眼孔丕,在看到孔丕如此的知趣便隻是深深的望了孔丕一眼沒有多說,這畢竟是狂海宗的先輩留下來的地方,秦塵也不可能阻止他們來此處尋求救援,反而秦塵和寧仇兩人是紫陽宗之人來到才是外來之人。
“秦塵……剛剛怎麼了?”寧仇從地麵上搖晃著站了起來,神智恢複,疑遲的問著秦塵,剛剛不知道回事就陷入了過去的痛苦的回憶裏麵。
“沒事,剛剛我們兩個人都被這狂海至尊的雕像所散發出來的精神力所影響,陷在以前的回憶當中不能自拔”寧仇淡淡的對寧仇說道,別說寧仇,如果是本來的秦塵,陷入了那段回憶當中也不能夠輕易的出來,好在秦塵的靈魂經過淬煉,還有那段回憶對他的影響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
“秦塵,多謝!”寧仇對秦塵抱拳說道,剛剛那一段撕心裂肺的記憶寧仇真的不想再回憶一遍,若是再經曆一遍寧仇害怕自己的精神意誌會徹底的奔潰,永遠沉醉在痛苦當中。
寧仇看秦塵的眼神越加敬佩,雖然秦塵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秦塵居然能這麼快從狂海至尊的雕像影響中脫離出來,定然極為不凡,並且哈能夠發現這影響的源頭,果斷的將狂海至尊的雕像給擊碎。
“都是一個宗門的兄弟,互相扶持是應該的!”秦塵笑著說道。
寧仇的精神已經穩定,寧仇的意誌還是相當的堅定,在稍作調整以後便恢複如常,將對陳雪的感情給放在心中的深處,要為了她好好活下去,替她去看看沒有看到的世界的繁華,替她那份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走吧……,一起過去!”秦塵對寧仇說道,仿若當孔丕三人沒有存在一般,不過孔丕三人也沒有說話,隻要秦塵不阻止他們,本來便沒有什麼話可以將。
秦塵和寧仇走進了石門之內,孔丕三人緊隨其後,隨著經過了一段十多米的黑暗通道,眼前終於逐漸亮了起來。
這是一座比之前大殿小上不少的石室,在石室的正中央有著一副掛畫,那副畫畫著的是一名身穿深藍色長袍的中年人,站在一塊石頭頂端,在他的麵前,是一片汪洋大海,他手中持劍,直指大海,哪怕是一副畫但是那種氣勢卻是已經顯現而出。
哪怕這石室不如之前的大,但是五個人在這石室內也很是寬鬆,可以自由的施展武技。
“這裏不是除了這幅畫就沒有東西了吧?”秦塵嘴中喃喃的說道,四處檢查著這石室,發現真的是這石室除了中間的那一副掛畫之後就真的沒有任何東西,四周隻是有簡單的夜明珠提供者照明罷了,其餘都是光禿禿的石頭罷了。
“不可能,這狂海宗的前輩沒有可能無故造一個地方,什麼用處都沒有。”寧仇沉聲說道,犀利的眼神四處觀察,想要找到一些機關之類的東西。
“孔丕師兄,你怎麼看?”曹楊皺著眉頭說道,左手不斷的摸著旁邊光光的石壁,想要找到什麼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