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灑擺了擺手道:“不用了,現在已經完事了,你們可以走了。”不耐於這些人在這,這些人又客套了幾句,然後匆匆的走去,每個人心裏都充滿了疑問,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出手如此闊綽呢?
眾人走後,別墅裏又恢複了安靜,隻是略為顯得有點空蕩,薛灑隨意的走著,到處觀看著。別墅裏的東西應有盡有,也不需要他費心去買。
薛灑隨意的躺在一個房間的床上,自言自語的道:“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我必須要反性格生活,才能夠不讓人產生懷疑吧!對了以前的我是怎樣生活的呢?”薛灑並不是一直生活在‘死神’的殺手組織中,他還記的自己是八歲的時候,突然被一群人劫持到了殺手基地,,和他一起的還有別的一群年齡不大的孩子,然後他們共同接受了接近慘絕人寰的訓練。
十七歲時候的薛灑就已經開始執行任務,那個時候的他從沒想到逃跑,不僅是跑不掉,還有個原因是不敢跑,因為曾親眼目睹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人沒逃掉的下場,慘之一字,實在無法形容。所以薛灑隻是一味的麻木著執行組織裏交代的一個個任務,一次次的生死較量,使他有時候甚至想就那麼的死去。可卻有一個信念支持著他,那就是----回到父母的身邊。
想起幾年來經曆的一切,躺在床上的薛灑,臉色仍是急劇的變化著,盡管他現在的實力在世界上也算的上頂級高手了,可是對於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殺手之前的日子,仍是感到心悸。
那時候的他,就是睡覺都不敢睡熟,因為也許睡著的下一刻,鄰床的‘同伴’就會一躍而起殺了自己,這就是組織訓練他們的一個課程,沒有夥伴隻有敵人!因為這,他曾差點被自己一直認為是自己的好朋友的他殺害,那一次正在與這位朋友聊天,可突然之間這位‘朋友’竟然對他起了殺意,那把他們訓練用的軍刺完全的貫穿了薛灑的左胸,薛灑當時就感覺到自己是必死之局,然後心有不敢的薛灑用盡力氣,雙手狠狠的砸向‘朋友’的太陽穴,沒有絲毫疑問的,‘朋友’當場被薛灑擊殺。從那時起,在薛灑的眼中再也沒有朋友這個詞,直至他聯合托馬斯他們顛覆整個‘死神’組織。
在接下來的三個月中,薛灑又大手腳的購買了一部蘭博基尼LP650-4,具體多少錢,薛灑也並沒在意,隻記的要買這輛車的時候,那個什麼經理高興的合不攏嘴,不用薛灑說話,什麼牌照等手續就辦的非常完全,甚至薛灑隻是說了句,自己沒有駕照,他們都在幾個小時內辦的完完全全。
閑來無事的薛灑,每天都開著蘭博基尼LP650-4到處溜達,享受著自由的快樂,隨著時間的拖延,也慢慢的有人注意到了這個住著豪宅,開著好車的孤獨青年,都在心裏猜測的這到底是何方神聖?甚至當薛灑開車回園區的時候,有美女上來搭訕,可惜都被性格沒轉變過來的薛灑,輕輕的一瞪,都匆匆退去。
當日子太過休閑的時候,人也就感覺到無聊了,這也是薛灑溜達了許久之後,得到的結論。
無所事事的薛灑,這一天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電腦裏放的那一步無聊的電影,不僅的在心底問自己,‘這就是自己要的生活嗎?’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家,那好象是某個農村,細裏去想,卻實在無法想的出個結局。對於自己的家,薛灑其實也隻是有個模糊的感覺,到底在哪?很遺憾,他實在無法想起,關於這點他也曾在任務期間找尋過,結果是沒有一點音信。沒有辦法的他,也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到底自己該做什麼呢?薛灑雙手抱頭的看向窗外,看著窗外那自由飛翔的鳥兒,也別有一番滋味。
大學?突然腦海裏浮現了這個陌生的詞語,薛灑嘴角微微上揚,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突然記的小時候,好像家人總是不停的教育自己,一定要好好讀書,爭取考上大學。那時候,大學特別是對於那些農村的人是個充滿神秘並且美妙的天堂,因此幾乎每個人的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上大學‘光宗耀祖’,尋得更光明的一條‘路’。
隨著思想的深入,薛灑對大學的向往充滿了向往,十幾年來,在薛灑的世界裏可以說除了訓練就是殺人!殺的有兩種人:有任務的目標,也有一起訓練的夥伴,姑且算作是‘夥伴吧’!因此在薛灑在對待人世這一麵雖然冷酷,卻很向往那些熱鬧的地方,因為‘大學’生活可是薛灑的一種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