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歎了一聲道:“他的資料做的太完整了,隻顯示說父母雙亡,留下一筆巨款什麼的,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根本就無跡可尋。多年的直覺告訴我,此人隻適合結交,不適合結怨啊!”
黎媛輕輕的走到李鋒身後,幫李鋒捏著雙肩,脆聲道:“那你準備怎麼做?”
李鋒道:“滿足他所提出的一切要求,隻有給他好感,以後才會更加的對我有幫助。”頓了下,輕輕的拍了拍黎媛的手道:“我有預感,也許以後他能夠幫上我不少忙,關於他入學的事,你親自去找一下複旦大學的校長吧,他不是要去體會生活嘛?就把他調入外語係吧!也許隻有那裏才是他想去的地方。”
黎媛應了一聲,喃喃的道:“那我們……”
李鋒眼裏閃過一絲柔情的道:“別急,我現在不是緊要關頭嘛,等風頭過去了,我肯定會給你個交代。”
黎媛眼裏閃過一絲失望的道:“每次你都這樣說。”語氣之中不無傷感。
李鋒歎了口氣,抓住黎媛的雙手道:“快了,隻要摸清楚這個薛灑的底細,說不定能夠給我強力的幫助,到時候一切都不會有問題了,所以你現在趕快去把這件事辦的完美一點。”
黎媛表情微微舒展開,輕聲道:“好的,我現在就去辦。”說著就轉身出門而去。
見到黎媛出去,李鋒將那疊資料又反複的看著,心裏暗暗的道:“薛灑?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真是令人費解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吧!”
複旦大學,位於Z國SH市,是教育部直屬重點大學之一,可以說是眾多學子夢寐以求的地方,不過這一切對於薛灑來說,都是一樣。
這天早上薛灑按照正常的生活規律,五點多的時候,就起來在自己的庭院裏練習著,自己小時候因為好奇而練習的Z國傳統氣功‘五禽戲’,那時候也就是好奇和那些村裏的老人練著玩,可誰知後來竟然被掠奪到‘死神’基地,因為思想無所寄托的薛灑,每次訓練完畢後都堅持練習‘五禽戲’,可誰知這以堅持就堅持了十年之久,薛灑也是在自己十九歲的時候,突然發覺腹部竟然出現了一股莫名的能量。
並且從此以後,這股能量每次在薛灑練習五禽戲的時候都會自動的運轉在薛灑的全身,也是從那時起,薛灑慢慢的發現自己的動作越來越輕盈,而且一舉一動都帶著‘五禽戲’中的‘虎、鹿、猿、熊、鶴’之勢。
而那股能量也被薛灑認為是傳統的說法‘內力’,隻是內力太過稀少,薛灑一次最多也隻能發出五擊而已,再多一點就不行了,這個也是薛灑的最大依仗,並且依靠這股內力,他才能夠一舉擊殺同為S級殺手的‘貓妖’。
大概早晨八點多吧,薛灑正在悠閑的坐在涼亭之下,就接到了李鋒的電話通知資料就快到了,薛灑又和對方客氣了一番,不多時就聽到外邊大門的門鈴的響聲。
薛灑將打開一看,隻見李鋒的文秘黎媛正站在門口,旁邊停著的還有一輛黑色的奧迪A6,薛灑為了改變自己一直冷漠的性格,強擠出一絲笑容的道:“原來是黎小姐,李大哥剛才已經和我通過電話了。”並伸手與黎媛輕輕的握了一下。
黎媛微笑道:“薛先生你好,我這次就是給你送資料來的,關於你入學的情況,我們已經和複旦大係好了,你隨時都可以去,你的相關入學資料全在這裏。”說著遞給薛灑厚厚的一疊資料。
薛灑隨意的看了幾眼笑道:“有勞你了,黎小姐,要不進來喝杯咖啡吧?”
黎媛脆聲道:“嗬嗬,沒什麼,隻要薛先生不把我們當外人就行了,我那邊還有事情,如果薛先生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直接撥打我辦公司電話。”說著遞給薛灑一張精致的名片。
薛灑伸手接過來,道:“嗬嗬,一定一定。”
黎媛笑道:“那我就先走了,預祝你大學生活愉快。”說著也幹脆,直接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