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灑笑了笑,他實在不太習慣與人打交道。
“切!”柳軒逸對劉憐做了一個不屑的表情,“你就拉倒吧,還情聖呢!我看你是情‘牲’吧!情中的牲口”
劉憐聽到柳軒逸破壞自己的形象,頓時不願意了,出口反擊“怎麼也比你強吧?我們家的柳大色胚子,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
“靠!你說誰有賊心沒賊膽?呃,不對,你才是賊呢!”柳軒逸雙眉倒立,好像怎麼說自己都是沒理。
劉憐卻在一旁使勁點頭,模樣甚是“嗯,我是賊,我是采花賊,偷心賊。唉,天妒英才啊!作為一個優秀的人才,最基本的就是要頂住別人的流言蜚語。”這話把一旁的柳軒逸氣的大叫一聲,撲了上去,二人頓時‘廝打’起來。
聽到劉憐的話,薛灑不由莞爾,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這兩人說話的調調幾乎都是一摸一樣。知道二人隻是玩鬧,薛灑笑了笑,走到另外一個空床的地方,開始整理起床鋪。
等二人鬧完之後,天已漸黑,為了慶祝薛灑的到來,幾人在校外的一個小飯館裏,大吃了一場,而且還喝了不少的酒,不過為了避免被保安攔在校外,幾人也都是適量,沒敢喝多。
Z國BJ市某個地下基地裏,一個身穿軍裝、麵相剛毅的中年人正坐在辦公桌前,而在其肩膀上竟然有著二顆金星,赫然就是一位中將!此時的他緊皺著眉頭,右手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桌子,“噠噠”敲擊的聲音顯示出他正在思考問題,思考一個很棘手的問題。因為眼睛卻始終盯著桌麵上的一疊資料。
而在他的辦公桌前恭敬的站著一個身材健碩,麵目俊秀的青年,令人奇異的是他的頭發竟是銀色的,此時在他眼中也不停的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過了半晌工夫,麵向剛毅的中年人往後一靠,沉聲對麵前的銀發青年說:“林宇,對於這個人的事情,你有什麼看法?”
桌前的銀發青年,也就是中年人口中的林宇,沉思了一下,說:“關於這個人的身份資料,被人做的很是周密,不過越周密越說明他的虛假性。令人奇怪的是,在幾個月中他竟然揮霍性的消費了那麼多錢,近3億的消費啊!而且其中一大半都是捐獻出去,並且是匿名,實在是奇怪。縱然是世界數一數二的富豪也不過如此。這還不算,更令人奇怪的是,這麼多金錢的出處竟然毫無線索,簡直就像是憑空出來的一樣。所以關於這點我認為這筆錢基本上來將不是出自國內,目標應該放在國外。”
中年人麵露讚許,將桌上的資料合上,“沒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以目前的狀況來看,這個叫薛灑的青年沒有作出任何對國家有害的動作,可是放任不管,始終是個問題。令我不解的是,如果他的‘財’是來路不明的話,那麼就沒有必要如此招搖,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林宇點了點頭,說道:“所以這個人很是神秘,更加讓人不解的是,他竟然還跑去上學?簡直令人匪夷所思。按理說擁有如此財富的他,怎麼會對上學感興趣呢?難道說在那裏他有什麼目的嗎?當然也不可否認他是的確對上學感興趣。”
中年人歎了一口氣,麵顯愁容“這點也不好說啊,就怕他背後有什麼組織存在,萬一鬧出事了,恐怕不好收拾啊!現在我們‘虎組’一直被壓在‘龍組’的下邊,所以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不好的話,恐怕又會惹來他們的嘲笑吧!就連上邊估計又要有說法了。”
林宇麵顯凝重之色,“話雖然這麼說,不過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辦啊,對方的底細竟然如此難以琢磨,萬一對方是有組織性的,而我們又打草驚蛇的話恐怕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所以說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根本就沒辦法知道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就在這時,右側麵牆上掛的一個液晶顯示器突然閃了起來,不一會一個同樣身著軍裝,肩膀有兩顆金星的精瘦中年人出現在上邊,盡管是通過顯示器,可讓人看起來盡顯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