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說的也是哦,不過,你到底是怎麼把他打飛的?我當時都沒看到?”柳軒逸回想起來很是不解。
薛灑眨巴了一下眼睛,裝的和什麼都不懂似的小青年,比劃了一下拳頭,“就是這樣打飛的啊!還能怎麼打飛的。”
柳軒逸一翻白眼,對著薛灑豎了一下中指,然後不停的上下打量著薛灑,口裏‘嘖嘖’聲響個不停,好像眼前的是一個珍寶一般。
“咦!薛灑你在這裏做什麼?”一個宛如黃鶯一般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薛灑隨聲望去,說話的竟然是自己來到學校的第一天就見到的梅萍,站起身笑道:“我的室友出了點狀況,你怎麼在這?難道說你病了?”
梅萍一嘟嘴,盡顯可愛。:“說什麼呢!你才病了呢。”
薛灑看到對方這表情,心裏一突,不由愕然,囁嚅了一會才道:“沒病,你來這幹嗎?”
“非要病了才能來嘛?”梅萍頓時覺的麵前的青年有點好笑,頓了一下道:“我剛才下樓的時候一不小心把腳扭傷了,疼死我了都。所以想過來拿點藥酒擦一下。”說著還指了下自己的右腳髁處,如玉的肌膚顯出一片青紫色,看來傷的倒也不輕。
“哦!”薛灑捏著下巴看著梅萍那受傷的腳。
“等等!”柳軒逸瞪大雙眼的在二人隻見看個不停,最後看向薛灑,“你們認識?”
薛灑很是平淡的道:“是啊!怎麼了?”梅萍也在一邊點了點頭。
“不對啊!你這幾天都和我們一起,怎麼會認識她?”柳軒逸心裏簡直是驚起千重浪,這可是工商管理係的係花啊!自己平時連見一次都難,他竟然認識,而且心情還能保持的如此平淡。
梅萍笑了笑道:“他剛來第一天我就認識了,嗬嗬,很巧呢。剛好那一天我沒有事情,還是我帶他去你們班的呢。”
“啊!?還是你帶他去的!天啊!”柳軒逸發現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人比人氣死人啊。自己當年可是一個五大三粗的老大哥帶自己的。
“你幹嘛!”梅萍聲音中帶有一點慌亂,卻原來是薛灑竟然突然之間蹲身在梅萍麵前,而且右手抓住了梅萍的右腳,並且還輕輕的“撫摸”著受傷的地方。要知道現在隻是十月份,這些美麗的女孩們,都還是穿著短裙絲襪的,薛灑這一蹲立頓時讓大家都認為這家夥絕對有非禮的意向。整個醫護室安靜異常,大家幾乎都是同一個思想,現在世道變了?色狼都敢如此放肆了?不過嫉妒者更是多數。
柳軒逸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這也太大膽了!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調戲係花?
臉色泛紅的梅萍快速的反應過來,也虧她休養好,否則的話早就大叫出聲了,秀眉微蹙暗含怒色,眼見大家都看向自己,急急的伸手使勁對著薛灑一推,想將他推開,可是卻感覺對方仿佛和一磐石一般紋絲不動,而自己卻因為幾乎是一條腿站立的緣故,一個趔趄眼看就要倒地。
薛灑迅速的站起身來並伸手將梅萍扶住,呈半摟的狀態。
“啪!”嬌羞不已的梅萍站立身子對著薛灑就是一記耳光,語氣之中盡是委屈的“你、你竟然是這種人。”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哪裏受得這個委屈,頓時雙眸含淚,眼看就要哭出來似的。
“腳好了。”薛灑淡淡的道,不過眼中滿是疑問,對於這一耳光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幫了她還要打自己。
“啊?”對於薛灑這莫名奇妙的回答,梅萍不由詫異,可突然發現自己的腳竟然不痛了,突然醒悟,“你是在給我治腳啊?”
薛灑皺了下眉頭,“是啊!不過你幹嗎打我啊?”伸手摸了一下被打的臉頰,好像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梅萍頓時臉色通紅,囁嚅道:“我以為你是要……”看著對方清澈的眼神,梅萍不由暗暗責怪自己太衝動了。
見對方說了一半就不說了,薛灑不由出聲問道:“怎麼了?”
梅萍頓時有中想昏倒的感覺,難道自己真要說‘我還以為你要非禮我呢’那樣自己不就成花癡了?
柳軒逸畢竟和薛灑相處了一段時間,明白眼前這個家夥雖然有21歲年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為人處事方麵上好似一個初中生似的。看到梅萍窘迫不已,知道在被薛灑問下去,估計這個大美女非暴走不可。連忙上前拉住薛灑,阻止他進一步的追問,“這事我以後跟你解釋,不過,你是怎麼在這麼快的速度把她的腳治好的?難道說你就是傳說中的神醫?”說到最後眼前仿佛冒起了金星一般,難道眼前的這位帥哥就是傳說中的文武雙全?而且還是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