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灑眉頭緊鎖,如果真的如宋翎飛所言,這件事情恐怕會非常麻煩,因為對方出動的可能是十幾二十來人,甚至是一個家族!也許會很多人會認為這樣的舉動太過小題大作,可要知道一個侯爵是什麼概念!就是那些傳說中的古老家族,也沒有多少。
“當然這些也都是我的猜測,具體的因為沒有什麼線索無法搞清楚。不過有一點,如果真的如我猜測一樣的話,就麻煩了。”宋翎飛微微歎了口氣,這些雖然隻是他的猜測,但是他心底也暗暗祈禱希望這不是真的。
“我接觸過他們,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的確會很麻煩,但也不是太大的問題。那麼現在SH市,你們組織的人隻有你們兩個?”薛灑沉吟了好一會才問道。
“總共有三個,我們兩個是臨時過來的,還有一個是固定守在這裏的人。”宋翎飛仔細想了下,覺的還是說實話比較好。
薛灑淡淡的“哦”了一聲,一時之間又沉默起來,讓一旁的宋翎飛根本就無法猜測出他在想什麼。好一會才緩緩的道:“他們如果有所行動的話,你可以來找我一下,不過我並不保證一定會幫你。”說完就閉口不言了。
宋翎飛麵露喜色,畢竟對方這樣已經是不錯了。隻好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來找你,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這是我的電話。”說完甩出一張紙片緩緩的落在薛灑的右邊,然後整個人又想急速的一掠幾丈離開了這個樓頂。
在宋翎飛飛躍出去的時候,薛灑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在他心裏充滿了疑惑,他薛灑能夠攀上的樓頂靠的是手指、手臂的力量,反過來也是一樣。而剛才的匆匆一瞥之間,他發現宋翎飛躍下樓時,身周好像出現了一層薄薄的紅色氣體,使他整個人變的很是輕盈,並隨風依附於牆壁上。
“難道這就是Z國能力者的能力嗎?”薛灑坐起身子,急速的思考著,他是一個殺手,他所擁有的是比平常人強幾十倍的身體,還有那份恐怖的力量。可是他卻沒有像異能者那些特殊的能量,當然除了那個無意中靠‘五禽戲’練出的那一絲稀少的白色能量,簡單的來說自己如果是正麵對付能夠騰空的人會很麻煩,或者說是無奈。
想起宋翎飛說的那些話,薛灑又放鬆了心情,撿起那張卡片揣進兜裏,直接一個翻身躍下樓頂,並不時的碰觸一下牆壁,借以減慢自己下降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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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都是一直很平靜的度過,在這幾天之中薛灑每天早上都會去那個公園練習五禽戲,五禽戲作為Z國傳統的氣功,雖然是由一個年輕人練習,但也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力,感覺體內那股氣團一天天的壯大,薛灑的心情也變的很好。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薛灑這幾天每天都能遇到上次一起喝茶的老者,隻不過那個名為‘自然’的茶也就喝了那麼一次,雖然接下來的茶葉都非俗品,但與其相比之下,那差距絕不是一點半點。
老者給薛灑的印象就是老者就是一個人生的智者,從他的身上薛灑學到了如何更好的控製自己不時會暴戾的心裏。並且每次晨練結束後,二人也會在小亭子裏下上幾盤象棋,老者的棋藝中幾乎毫無殺招,可卻逼的薛灑手忙腳亂。也因此使薛灑對老者的身份更加感到好奇,不過對方不說他也沒打算問。
而這幾天白婉彤和梅萍等人也都沒有出現,薛灑聽柳軒逸說老是見她們出去逛街購物,想來白婉彤是要將那十萬元錢全消費掉吧!也因此把薛灑這個賺錢的恩人忘記了。
不過這一天薛灑正在學校的花園裏閑坐著,而他旁邊自然是到處張望著看美女的劉憐和柳軒逸。不過這個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火紅頭發,打扮時髦的宋翎飛總是那麼的好認。
宋翎飛示意薛灑跟著他,薛灑心知沒什麼重要的事他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的,就向劉憐和柳軒逸二人打了個招呼就跟著宋翎飛走出去了。
宋翎飛便走便道:“今天公安局的人員清早巡邏海邊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幾具屍體,全身沒有一絲傷痕,隻有脖頸處有著兩個類似牙印。因為我們平時並沒有和那些人打過交道,所以現在我帶你去,希望能夠確認一下也許會從中發現什麼。”
薛灑點點頭道:“嗯,好的。”
出了複旦大學,薛灑直接跟著宋翎飛上了一輛早就停在校門口的奔馳600,一路無話。
宋翎飛直接帶著薛灑來到了市公安局的停屍房,然後遣散了裏外的所有人,並在幾個位置拉出了幾具冷凍的屍體,死者都是女性。宋翎飛伸手把他們身上的袋子拉了開來,然後挽起衣領並指著一處細小的兩個小洞口給薛灑看。
薛灑麵色嚴肅的伸手觸摸了一下死者脖頸的傷口,並把傷口處的一點凝結的血塊拿起放到鼻子處聞了一下,“沒錯,這些人的死亡應該是某些低級的忍受不住鮮血的誘惑才出手的,這死者脖頸處動脈上圓潤的牙洞和他們特有的味道一切都證明是----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