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灑這頓飯吃的可謂是艱難無比,開始也沒感覺什麼,越是到最後就越感覺有很多眼光注視著自己,那種眼神簡直就是動物園裏看動物的那種眼神。讓薛灑很是煩躁,可也很是鬱悶,心裏苦惱的叫道:我也是一不小心就站在了學習的巔峰。
當薛灑吃完飯的時候,胡玉蝶還是呆呆的坐在對麵,薛灑輕輕的敲了下桌麵,提醒發呆的胡玉蝶,順便向她打聲招呼自己要走了。
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胡玉蝶猛的一個激靈,看著薛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出於是一個班的原因,薛灑還是關切的問了一句。
“剛才的事對不起,我隻是太過好奇了。”胡玉蝶遲疑了好一會,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出剛才的事情,畢竟她是屬於特殊的一個群體,這些東西說出來也恐沒人相信。其實她不說也沒什麼,可到底是個善良的女孩,心底對於薛灑的那句話而震驚、而心揪,因此很後悔自己對薛灑的精神催眠。
薛灑一愣,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剛準備說話,心頭仿佛一道閃電閃過,頓時想起了上次柳軒逸無故‘花癡’的模樣,原來那個特殊能力的人就是眼前的這個丫頭。那也就是說剛才自己的精神恍惚了一下,就是她的所為?
薛灑的臉色頓時變的很是難看,想不到這才入世沒多久,自己的警惕性竟然變的那麼低,如果在那一瞬間有人想對付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橫屍當場了,冷哼一聲道:“我可真是小看你了呢,我不希望以後在出現這種事情。”說完轉身憤然的離去。
胡玉蝶也很是後悔,從她催眠薛灑得到的那個信息,她無法想象的曾經的薛灑過的是一種怎樣的生活,學不好就得死?多麼恐怖的事情。此時見薛灑憤然離去,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話來。而且她萬萬沒想到自己說的那麼隱晦對方竟然也明白了,眼圈微微一紅,頓時哭出聲來。在家裏她可是個寶貝,別說冷聲相對,就是大聲對其說話的都沒有,可今天----破例了。
附近一直注意著二人的閑人們,看到開始還有說有笑的二人,突然之間男的憤然離去,獨留一美女的在這哭泣,都在猜測這二人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這美女好像惹惱了‘語言王子’。更有甚者在猜測這個‘王子’是個始亂終棄的人,而對麵的這個美女就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等等,反正是有什麼想法都被人說了出來。雖說流言止於智者,但是世人眾多,而又有多少智者呢?
天可見憐,他薛灑什麼也沒做,又落了一個薄情的罪名。
出了餐廳,薛灑心底一陣悵然,他剛才的憤怒其實並不僅僅是因為胡玉蝶的行為惹惱了他,而是為自己的警惕性感到悲哀。曾幾何時,就是有一個蟲子從自己身邊過自己也要看上一眼,可現在,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而最讓薛灑感到無力的就是,Z國能力者的能力也實在讓人感到無奈,類別多樣,而且神秘無比。就像胡玉蝶如何對自己出手的,自己始終沒有想明白。以前他也接觸過那些催眠師,可是那些人都是需要靠語言上、物件上來轉移被催眠者的注意力,因此達到催眠的作用。然而自己遇到的這個胡玉蝶根本就不需要做這些,竟然可以直接達到催眠效果,可見雙方之間的差距有多麼的大。
“薛灑?”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突兀的響起,薛灑不由停下腳步轉頭望去,竟然是梅萍和一個身材高挑、長相也不差的女孩。
“真巧啊。”薛灑勉強笑道,暫且拋開剛才的不愉快。
高挑女孩一臉詫異的道:“薛灑?他就是那個語言天才?”說著還上下打量著薛灑,好像想從薛灑身上看出些什麼。
薛灑無奈,梅萍莞爾。
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高挑女孩掩飾不住滿臉的驚異之色,拉著梅萍不依道:“小萍,你可真是的呢,沒想到你們早就認識啊,怪不得我們之間討論的時候你一言都不發。”
梅萍訕笑兩聲,在薛灑麵前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想來這高挑女孩也是個率直的人,也隻是問問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又重新把話題轉到薛灑的身上,“薛大王子,你現在可是整個複旦大學的熱門,本來我以為成績好到你這個地步的人肯定是滿臉大麻子,戴個厚眼鏡的人。今天一見是大開眼界,原來帥哥學習成績也可以這麼好。”
薛灑有種犯暈的感覺,很是費解的道:“長相和學習成績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