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染著黃色頭發,鼻子上還帶著一個鼻環的青年,便揉胳膊邊憤憤的道:“我艸,這狗日的動手可真TMD狠,我都感覺自己的胳膊差點斷了。”
其他也有不少人附和道:“沒錯,我KAO,簡直比被大石頭砸一下還厲害。這次絕對要好好的教訓下他。”
一群人將已經站起身的薛灑圍住,一個個如凶神惡煞一般,隻不過眼神中卻有點畏縮,畢竟之前薛灑給人的震撼力還是比較大的。十幾個人被人幾秒的時間結束,有點腦子的都會知道不好惹。
“先教訓下他,”有人提議,一人說,自然有很多人響應。起碼有三五個人舉起鋼管對著薛灑砸了下去。
異變突起,本來還呆呆站著的薛灑,突然一個三百六十度的一個回旋踢,頓時將靠近身周的六七人一瞬間踢的飛了出去。再接著又是連連幾個膝撞和瞬踢強其他人撂倒在地。
哼!薛灑冷哼一聲,本來置於背後手腕的雙手掙脫了手銬,那原本牢牢的手銬竟然自動的打了開來,掉落在地上。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在薛灑的手指縫裏有著一根極限的鐵絲。
薛灑看了下時間,才十點半不到,而飛機起飛的時間是十一點,也就是說現在的自己趕去飛機場還來得及。看了一眼仍躺倒在地的一群呻吟的混混,薛灑撇撇嘴,跨步進了一輛長安福特裏,直接開車走了。
就在這十幾人以為躲過一劫的時候,本開車走人的薛灑又重新開了回來,抓起地上的手銬,唰唰幾下,也不知道是怎麼鎖的竟然把十幾人個人全鎖在一堆了。這才拍拍手,開車走人,將背後的那一陣罵聲置之不理。
“我艸,有這樣的嗎?嗎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一個被壓在幾人身下的青年怒聲罵道,臉色漲紅,明顯是被壓的過頭了。
“你這個兔崽子,要是下次我抓住你,肯定砍死你。”一個體格壯闊的漢子吼道。
……【罵人處,省略千萬字】不過任是這群被捆成麻花的難兄難弟如何罵,薛灑也聽不到了,因為他此時已經趕往飛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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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灑這一走了之,可是警察局的副局長韋德此時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警察局局長的辦公室中,韋德局促不安的站在那裏,而在他對麵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老者----許易。
許易輕輕的靠在沙發上,雙眼微眯,靜靜的等著這一向不可一世的韋德回話。
韋德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對方的身份他已經了解一二,他現在非常後悔非常後悔去接那個任務,這才一會的工夫,人家就直接找到了門口。而自己還自認為對方沒有一絲的後台,現在倒好,強大的離譜了。
汗水順著臉頰呼呼的往下流,可韋德卻根本不敢去擦拭,顫聲道:“許老,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回頭我問問下邊的?你看如何?”
許易淡淡的道:“你覺的我還需要重複我說的話嗎?”
“這個……”韋德囁嚅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心底卻是恨透了馬飛,也怪自己不夠機警。局長都不敢接手的活兒,自己卻頭腦發熱的去接,這不是廁所打燈籠----找死嗎?
就在這時,一個人猛地推門進來,人未到聲音已經傳了進來。“局長,事情已經辦妥了,人我已經按照你的指示交給那些人了。”說話的人絲毫沒有顧忌,看來也是平時這種事情做多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韋德臉色猛地灰白一片,剛才還可以強行狡辯,可現在卻是事實擺在眼前,狡辯根本就是無力。
推門進來的人正是那群抓薛灑的小隊長,話出口就隱隱覺的不對勁,當看清韋德的那死灰的臉色,頓時明白自己捅了個大婁子。
韋德啪嗒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許易嗤笑一聲,並沒有說話。
俗話說:禍不單行。
這邊韋德還沒冷靜下來該怎麼處理,那邊又有個警員急衝衝的來到辦公室,直接到韋德的身邊耳語道:“局長,那個尹雲天老找我們要人,說是一個叫薛灑的青年。而且,他還帶一個律師團來,說要保他出去,而且他還說……”
韋德臉色陰晴不定的道:“還說什麼?這都不是外人,你就直接說吧。”
這個警員看了下周圍道:“他說,如果不交出人,就要我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