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當薛灑再次從地下密室中出來的時候,渾身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勢,仿佛現在的他如一把利刃一般。
感受著外邊溫暖陽光的照射,薛灑自信的一笑,這三天在密室之中,他一直在不停的訓練自己和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關於武藝!在劉園中見識到了形意拳的深奧與精妙,使他認識到,自己之前的招數不過就是一直攻向敵人的要害之處,自己所憑借的就是自己的速度和極強的力量。毫無一點技巧性可言,所以這三天的時間,薛灑一是要熟悉這把新武器‘殺戮之刃’,二便是想要多練習一點技巧。
很顯然,以薛灑的能力來說,這並不難。很快他便對匕首的技巧練習了自己的獨有的特技,在原本俱都是殺招的攻擊上,憑增了許多精妙的步驟,而這些步驟無疑都使薛灑的攻擊起到很高的成功率。
這還不算,薛灑本身最熟練的技能應該說是‘五禽戲’,其中的虎、猿、鹿、鳥、熊的幾式也更好的融入到了匕首的招式中。以虎而創出迅猛的虎刺,又根據熊的強勢攻擊而創出‘重匕’的攻擊法,諸如此類,其他幾式也各有各的特性。簡單的來說,薛灑現在如果是以匕首配上‘五禽戲’來進行攻擊的話,一般的內家高手和尋常的三階左右的異能者根本就不是對手。而且這還是不算上薛灑在動用真氣或者異能,再或者是二者融合為一的‘元能’,可見薛灑現在的實力有多麼的強。
“血殺,你可終於出來了!”
別墅的客廳內,亞曆克薩托馬斯和凱西布萊克、伊恩約翰都在大廳內坐著,其他還有托馬斯的幾個心腹,包括那個帕波科斯。
薛灑輕笑一聲,“對了,這段時間怎麼樣?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亞曆克薩托馬斯眉頭微皺的道:“很遺憾,你想的完全錯了,最近這幾天還真的發生不少事情呢。”
“哦?血玫瑰他們行動了?”薛灑想到了這第一個可能性。
“血玫瑰的確有所行動了,不過卻不僅僅如此。”
亞曆克薩托馬斯緩緩的道,“你在下邊鍛煉的第二天,黑龍會和洛克菲勒旁係的那個傑尼特博爾頓接觸就更頻繁了,看來他們這幾天也會有動作。而血玫瑰卻是令我很奇怪,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她們已經在開始推掉某些遠程的任務,並且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人。”
“還有呢?”
薛灑淡笑一聲,這些消息好像並不算什麼。
“還有就是,”
亞曆克薩托馬斯深吸一口氣,“幾天前在迪尼斯我派出去掩護你的人,有十幾個已經被人殺了。還包括交通局的人,也有好幾個當天值班的被殺了。而在這段時間,走動最頻繁的就是黑龍會。”
“你是說這些事情可能是黑龍會的人做的?”
薛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亞曆克薩托馬斯道:“這還隻是其一,我已經派人檢查過死者的傷勢,發現了一件事情,從這些人的死狀來看,應該不止一夥人在動手。”
“血玫瑰與黑龍會?難道他們之間也會有關聯?”
“嗯,我也這樣想的,不過卻可以看出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兩者並不是一起的。”亞曆克薩托馬斯點頭,“這些人的死,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同時這些人在暗示著我們。隻要我們一天不出來,他們就會一直殺下去。”
“你想怎麼做?”
薛灑直截了當的問道,他向來喜歡這樣,因為他本人就是一個做事和幹脆的人。
亞曆克薩托馬斯笑了笑,繼續道:“死去的這十幾人,隻有兩個死法。一個是被人挖去了心髒,另外一種是被毒死的。”
“毒死?”
薛灑眉頭微皺,瞬間想到了林琳琳,心底不由猜忌:難道是她?
仿佛知道薛灑的想法一樣,亞曆克薩托馬斯笑道:“這個毒並不少見,是‘眼鏡蛇’的毒。和之前洪幫的毒女的毒完全的不一樣,而且毒發的方式我也都研究過了,毒女的毒是從人體內發作的,可是這個中‘眼鏡蛇’毒的那些人,卻是由體外滲入體內,進而毒發身亡的。”
“難不成這個人會帶著幾頭眼鏡蛇去殺人?”
一旁不停玩耍著自己的寶貝槍的凱西布萊克接口笑道。薛灑看了凱西布萊克一眼,就是他自己心中也是有了這個想法。
淡笑一聲,亞曆克薩托馬斯仍然是搖了搖頭否決,“不,雖然我也這樣想過,不過這樣的想法卻是錯的。竟查證,這些人死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打鬥痕跡,也就是說有人在第一時間製住了他們。在詢問一些事情後,就被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