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王爺,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說話間,雲錦衫的小臉皺得苦巴巴的,一雙眼睛就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的。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是不是累了?累了的話一會本王背你。”
蒼黎眼裏透出一種少有的關切。暖暖的,柔柔的,就好像鑲嵌在山水間的一一汪泉水。
雲錦衫忽然感到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她很快看了眼東方英姿離得還有點距離,她正靠在一棵大樹上,隨心半跪在地上幫她捏著腿。
資本家的大小姐王府的貴夫人就是尊貴,都挺累的,她的身體可比隨可好多了。
“我啊,就是女人生理周期。肚子疼,今不適合吃這些烤的什麼東西?”
雲錦衫也不扭捏,小聲直說。
蒼黎雖然不清楚她說的生理周期,但是明白意思。
下意識的向她看了一眼。
“真的很累,走不動。想喝一口熱水紅糖水呀!”
雲錦衫就捂著肚子,蜷縮在一塊小石頭上靠著樹幹,看著那隻還撲騰著四條腿的肥的兔。
滿臉痛苦。
“那就休息一會兒!”
蒼黎默默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有點像對一個孩子。
然後將手裏的兔子嗖的一下就扔到了東方英子的腳下。
“收拾幹淨了。”
聲音透著無可抗拒的威嚴。
“臣妾這就去。”
東方英姿也是跟著他南征北戰。對於在野外討生活十分的熟悉,雖然從來沒有親自動過手,但是見過。
她指了指已經摔得半死的兔子:“拿去那邊嗆死,開腸破肚剝皮。”
隨心默默的提著兔子。去了水邊。
“有毒的花倒是有幾種,但是沒有那樣殺傷力的。無非是有些動物吃了,會被迷倒。還有的是花本身沒有毒,但是花汁有,那是需要提取汁液的。還有的是需要研成粉末配上別的什麼花粉才有毒性。”
不用去殘害兔子,也不用烤肉。
雲錦衫很主動的將今天發現的事情說了出來。
然後總結:“所以說不可能是山裏的花草毒性。”
蒼黎點了點頭。
“我們已經在這個山野林間轉悠了三四天,完全可以斷定不是自然毒性。明兒我們再去村裏人家看看。”
蒼黎就坐在雲錦衫身邊的土坡上。目光深遠,可以看得出內心很悲滄。
雲錦衫忽然覺得五髒六腑有點經攣。也不知道是心髒還是肚子隱隱作疼。
“王爺為社稷為百姓該操的心都已經操碎了。至於有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力能控製得了的,隻能是盡心盡力而為了。”
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慰。
蒼黎眼裏卻閃爍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光彩,閃的雲錦衫的心髒亂跳。
東方英姿幾乎是雙眼冒光,滿懷崇拜的看著蒼黎優雅沉靜一手拿著長長的木簽,一隻手撒著雲錦衫遞過去的調料,將一隻肥美的兔子,烤得覆蓋上一層金黃色,飄著濃濃的香味。
兔子的肚子裏塞著蘑菇木耳。
濃香的味道誘惑的東方英姿嘴角滲出了口水,還很丟人的流了下來。
她忙轉過臉去偷偷的擦幹淨。蒼黎卻並沒有看她一眼。而是將用腰間掛著的鐵水壺燒開了雲錦衫水葫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