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衫的腦子裏閃過南疆三皇子低級猥瑣下流還有那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天在茶樓,因為有人對他下藥,為了不讓二哥牽連其中,同二哥表現得親密了點兒。這個看起來粗枝大葉,粗礦豪放的南疆三皇子就用那樣完全理所當然的眼神看著他們。
可是他那樣做有什麼意思呢,顯然他知道她同冰雕王爺的關係完全不比二哥少,何況他還有在王府的奸細梅姨娘呢!
如果不是這個三皇子,那是誰會無聊到做這種事呢。
話說做這事兒有什麼意思呢?就算她同冰雕王爺真的發生了什麼,難不成誰還敢來捉是怎麼滴。
實在想不通,就感覺蒼黎蒲扇似的大手輕輕地撫上了額頭,感覺竟然那麼的溫暖。
睡意便濃濃的襲來了。
看著雲錦衫沉沉入睡,蒼黎的大手,輕輕的摸著她光滑柔順的小臉,隨即起身離開,身子一閃便出了窗戶。
窗外那棵大樹的樹杈上。
藍焰單膝跪在那個指頭粗細的樹枝上。
“主子,屬下失職,請主子處罰。”
剛才他是第一時間發現了窗外的人馬上衝了過來,並追了上去。卻沒有發現戳破窗戶口的迷香。
“算了吧。此人功夫在你之上。就連本王也沒有發現。你可有跟上他還去了哪裏?”
如果不是那小丫頭,聞出了味他都沒有一點感覺。當然,那點感覺都被,那小丫頭洗澡的香味兒給遮蓋住了。
“那人同上次晚上襲擊王爺的人一樣,消失在了太子府附近。”
藍焰的頭深深的低了下來,他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卻沒有追的上這個人。連同幾個月前出現在王府的那兩個刺客一樣,這個人在太子府附近,就那樣神秘的消失了。
“好了,你下去吧。這個人絕對不是燕兒。”
藍焰瞬間消失不見。
蒼黎半依在樹枝上,望著天空明亮的月亮。
如果說上次來襲擊他的那兩個人,現在完全可以斷定是為了尋找他有沒有拿到遺詔,有可能是燕兒派來的人。因為燕兒才是最著急找遺詔的那個人,而是最有可能得到一招的人。
但是這次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燕兒派來的。燕兒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同小丫頭發展多深關係的。
那麼,這個人又是誰呢?確切的說是誰派來的呢。
給他同小丫頭的房間插迷香,是想讓他同那小丫頭之間有事實。這人有什麼目的呢!
即便是他同這小丫頭有了什麼關係,難道會造成什麼後果嗎?那不是理所當然,順理成章的事兒嗎。如果不是他的身體有問題,不是擔心冰絲毒發作,擔心住那小丫頭所說心髒會爆裂。還能等到今天嗎?
那麼,這個人,應該是知道他身體中毒之人!
是下毒的人嗎?他是誰呢?
蒼黎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這個人正是那下毒之人,那麼現在他已經出現了,那就是要行動了。
他看著明亮的月亮,輕輕的解開衣服,用手撫摸著心口那三枚微微凸起的肉瘤般的東西。可以透過肌膚清楚的看到裏麵三根冰針。這三個東西在他的體內已經寄存了五年多時間,讓他不知什麼時候要承受徹骨刺心的疼痛。